五千塊錢?
肖晨曦聞言一愣,那五千塊錢高陽不是已經(jīng)給自己了嗎?
不對。
那五千塊錢不是郭經(jīng)理給的,那可能是高陽的工資。
這…
高陽為了保護自己,不僅冒著失去工作的風險,還把她工資給了自己彌補損失。
想通這一切,肖晨曦突然覺得愧對于高陽。
“陽陽?!?p> 肖晨曦對高陽道:
“你別怕他,我們一起走,你媽媽肯定沒事的,我們可以讓周叔幫忙,周叔肯定也認識院長。”
周叔?
高陽自然不知道肖晨曦說的是周潮,但是,她卻知道自己的確不能離開了。
如果走,她媽媽會有危險。
“呵呵,周叔,狗屁的周叔。”
郭經(jīng)理在旁邊冷笑,他很清楚,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應該是得不到肖晨曦了。
不過。
他也不可能讓高陽就這么走了,得不到肖晨曦,那就讓高陽來代替肖晨曦。
雖然高陽的姿色不如肖晨曦,可也能讓他滅滅火。
郭經(jīng)理雙手叉腰,看了一眼店里正在看熱鬧的客戶們:“諸位,今晚閉店一天,大家先回去吧,明天再來?!?p> 看熱鬧的人們聞言有些失望。
這熱鬧看的不盡興啊,這才哪到哪啊。
不過,大家也都知道,那高陽、肖晨曦和蘇牧肯定是斗不過堂堂瀚源閣經(jīng)理的。
要知道,很多非富即貴的人都喜歡收藏古董,一是為了理財,二是為了興趣。
可不管處于什么目的,那些人想要買到真正的古董,還是得和古玩店有關系。
想必,這瀚源閣經(jīng)理認識很多那種人物。
這樣的一個人,其實蘇牧這些小孩子能夠?qū)Ω兜模?p> 大家紛紛準備離開。
可是。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邁巴赫快速的沖到了門口,一個急剎車發(fā)出輪胎和地面刺耳的摩擦聲。
嗯?
這聲音很大,大家紛紛向外面看出,不知道是誰敢在古玩街里開這么快的車。
車門打開,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來,連門都沒有關,直勾勾的沖進了瀚源閣。
這里的一些老顧客看到他后,一眼便認出來了,這人正是瀚源閣的老板錢平福。
“錢老板?!?p> “錢老板,好久不見啊。”
…
和錢平福認識的人紛紛打招呼,可是,錢平福根本沒有理他們,臉上帶著焦急往里面走。
那些人有點尷尬,只能互相笑了笑。
嗯?
經(jīng)理也看到了錢平福,眼中有些疑惑,自己老板不是出去選料子了嗎,聽說那塊料子他盯了好久。
現(xiàn)在怎么回來了?
難道,瀚源閣出什么事了嗎,不應該啊,最近瀚源閣一直在平穩(wěn)的發(fā)展,沒出岔子呀。
錢平福已經(jīng)走到了里面,四下去看。
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今天瀚源閣的顧客有些奇怪,大家好像都在往外面走啊,這是咋了?
不過,這不是他在意的重點。
錢平福四下去尋找,他在找昨天晚上,周潮給他發(fā)的那張照片里面的蘇先生。
很快,他的目光便落到了蘇牧身上。
錢平福趕緊笑著向前去。
郭經(jīng)理見錢平福向自己這邊走來,還以為他來找自己,他趕緊迎上了錢平福:
“老板,您回來啦?!?p> 可是。
錢平福根本沒有看郭經(jīng)理,越過了滿臉堆笑的郭經(jīng)理,他趕緊來到了蘇牧身邊,歉意笑道:
“哎呀,您就是蘇先生吧,我是錢平福呀,您叫我小錢兒就行,歡迎您來瀚源閣啊?!?p> 嗯?
這一刻,周圍人全部震驚了,那些往外走的顧客也都紛紛停下了腳步,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堂堂瀚源閣老板錢平福,居然讓那青年叫他小錢兒?
什么情況?
那青年是誰啊,難不成,是四大家族的子嗣?
不應該啊,四大家族的子嗣里沒有這個人啊。
顧客們的目光紛紛落在了蘇牧的身上,心中懷疑著蘇牧的身份。
看到這一幕的郭經(jīng)理和瀚源閣的員工們也都愣住了,一個個瞪著大眼睛,嘴巴里似乎能塞個雞蛋。
老板居然對那青年這么恭敬?
天吶。
那青年可不簡單啊。
郭經(jīng)理的心中更是咯噔一下,眉頭下意識輕輕皺起,看著蘇牧心里有些慌。
這人什么身份?。?p> 自己只是單純地以為他是肖晨曦的姐夫,根本沒有當回事,現(xiàn)在老板居然對他這個態(tài)度?
豈不是說,他身份至少比自己老板要高?
那…那他還對肖晨曦有了非分之想。
壞了。
想到這里,郭經(jīng)理心里更加慌張起來,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恨不得剛才的事情沒發(fā)生過。
高陽也自然也是驚駭萬分。
她沒想到自己閨蜜的姐夫,居然連自己老板都要恭敬對待。
怪不得剛剛曦曦說根本不用怕郭經(jīng)理呢。
原來,她姐夫這么厲害。
肖晨曦站在蘇牧身邊,沒有說話,看到錢平福對蘇牧的態(tài)度她也沒有太過驚訝。
仔細一想也能想到,錢平福應該和其他古玩店老板一樣,認識姐夫和周叔。
此刻。
整個瀚源閣的大廳都安靜下來,每個人的表情各異,只有蘇牧一臉的淡然。
畢竟,這種場面他已經(jīng)習慣了。
他看著對自己堆笑的錢平福淡淡道:“錢老板,你瀚源閣倒是養(yǎng)了一個大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