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周潮是什么人,他做什么決定還需要問別人的看法?這是怎么回事兒!
難道說。
周潮身邊的這個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的青年,其身份和地位要比周潮還高許多?
天吶!
想到這里,郭宇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從周朝的身上瞬間轉(zhuǎn)到了蘇牧身上。
郭宇反映最為迅速,她聽到了周潮叫蘇牧蘇先生,他也急忙對蘇牧苦苦哀求:
“蘇先生!蘇先生!求求您放了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身份啊,您大人大量,您大人大量啊?!?p> 另外兩人也反應(yīng)過來,和郭宇一樣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向蘇牧求饒,希望蘇牧能放過他們。
“對,對,蘇先生,您饒了我們吧,求求你了。”
“是啊蘇先生,我們知錯了,知錯了。”
…
對于這兩人,蘇牧懶得理,只是淡淡道:“廢了手腳,酒吧門口跪一天吧?!?p> “是?!?p> 周潮點點頭,對手下吩咐:“沒聽見蘇先生的吩咐嗎?”
“知道了蘇先生、潮哥!”
幾名手下架著三人走了出去。
可是,聽到這個結(jié)果的三人有一陣連連苦求,可是,這一次沒有人再理會他們。
但三人卻知道,今天真的踢到鐵板了。
這鐵板不是他們的同學(xué)肖晨曦,不是城西地下王周潮,而是一個沒聽說過的青年。
此刻,三人的心里極其后悔,后悔今天出門,后悔上高中的時候欺負(fù)過肖晨曦。
可是,已經(jīng)沒有挽回余地了。
…
肖晨曦在旁邊一直沒說話,可是,她卻一副很震驚的目光看著蘇牧和周潮。
“姐夫,周叔,你們…”
“嘿嘿?!?p> 周潮對肖晨曦笑了笑,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有點不知道說些什么。
畢竟,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對于一個小姑娘來說,恐怕對她的震驚是極其大的。
尤其是對于肖晨曦來說。
恐怕在她眼中,對自己的身份多少有些猜測,可對蘇牧的身份,還停留在林家嘴中那個廢物贅婿上。
周潮沒說話,蘇牧看了看肖晨曦,笑笑道:“怎么,怕了?”
聞言,肖晨曦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望著蘇牧,久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她的確有些怕,畢竟他只是個女孩子,今年剛剛高中畢業(yè)。
對他來說,世界還是和平的。
可是。
今天一整天,她已經(jīng)目睹了兩場打架畫面,這種打架,跟她們高中時完全不一樣。
這可是會出人名的!
她不是傻子,今天下午拿槍的那個孫強(qiáng)及其手下分明就是亡命之徒,否則怎么可能有槍?
至于他們的下場,肖晨曦不是沒有想到,只是她一直都不敢相信。
恐怕,孫強(qiáng)那些人已經(jīng)消失了。
至于今晚。
肖晨曦望了望正被架著出去的牛三的手下,恐怕這些人的下場和孫強(qiáng)一樣。
肖晨曦沒說話,只是靜靜的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蘇牧和周潮兩人也沒打擾她,只是給她時間去想,去考慮。
許久。
肖晨曦抬頭看向蘇牧,目光中沒有懼意,反而有些淡然,只聽她對蘇牧道:
“姐夫,你殺過人嗎?”
“嗯?!?p> 蘇牧點點頭,他雖然并不想讓肖晨曦知道太多她認(rèn)知之外的事情,但還是不想騙她。
畢竟,今天的事情她都趕上了,對她來說,騙她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倒不如把一些事情對她說說。
這也讓她知道,世界并非表面上那么艷麗多彩,那么平平淡淡,其實很危險。
肖晨曦見蘇牧點頭,她也沒有過于震驚,只聽她又問:“姐夫,你濫殺無辜嗎?”
濫殺無辜?
蘇牧問言,有些不好回答。
對于他來說,重生歸來所殺之人只有周強(qiáng),可是殺周強(qiáng)應(yīng)該不算是濫殺無辜。
那前世他身為仙尊呢,那個時候大家為了利益各自為戰(zhàn),為了勢力各自為營。
每一場戰(zhàn)斗都會死傷百萬修士,這個算濫殺無辜嗎?
蘇牧看著肖晨曦,道:“沒有故意濫殺無辜,但是敵人必須得死,否則死的就是自己?!?p> 片刻后,肖晨曦這才點點頭。
蘇牧見肖晨曦的情緒有些低落,開口道:“曦曦,明天回你姐那吧,這些事情你…”
“不。”
只見肖晨曦開口拒絕,緊接著道:
“姐夫,我長大了,這些很現(xiàn)實的事情我需要去接觸,我不怕你和周叔殺人?!?p> 此話一出,蘇牧和周潮有些不知道說些什么。
只是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讓肖晨曦看到今天發(fā)生的兩件事情,可是,既然看到了,那也實在沒辦法。
“好吧?!?p> 蘇牧點點頭:“既然你想接觸這些,那你就跟著我吧?!?p> “嗯?!?p> 肖晨曦乖乖的點頭,對她來說,自己姐夫是不會害她的,她完全相信蘇牧。
酒吧的事情處理完,蘇牧三人便驅(qū)車離開。
一路上,肖晨曦沒有說話,她望著外面的夜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蘇牧的話本就少,周潮也沒有去打擾兩人,只是默默的開車,很快到了醫(yī)館外。
可剛到外面,周潮的電話響起。
周潮接完電話,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對蘇牧道:
“蘇先生,別的場子都被砸了,幾十號兄弟全部受傷,還有幾個…”
說到這里,周潮沒再說下去,畢竟車?yán)镉行こ筷?,他也不好說的太過于直接。
可蘇牧和肖晨曦卻很清楚,周潮話中意思。
幾十號兄弟受傷,還有幾個,應(yīng)該是死了。
蘇牧想了一下,問:“他們?nèi)四???p> “正在場子里處理傷口呢?!敝艹被?。
蘇牧點點頭:“讓他們來醫(yī)館,這么被動下去,這些人早晚都得死在牛三手里?!?p> “好?!?p> 周潮挨個給負(fù)責(zé)人打電話,叫兄弟們過來。
蘇牧對旁邊的肖晨曦道:“曦曦,你先回醫(yī)館里,我和周潮等等人,一會兒回去?!?p> “好?!?p> 肖晨曦點點頭,下車后對蘇牧擺擺手:“姐夫,周叔,你們兩個注意安全啊?!?p> “嗯?!?p> 蘇牧和周潮點點頭,肖晨曦乖乖的走進(jìn)醫(yī)館,回了二樓。
半個小時后。
一輛別克商務(wù)在醫(yī)館停了下來,一群受了傷,身上還帶著血跡的青年從車?yán)镒吡讼聛怼?p> 這群人,便是周潮的手下。
周潮見此,下了車。
兄弟們看到周潮后,紛紛打招呼。
不一會兒,又有幾輛別克商務(wù)從遠(yuǎn)處開了過來,大家紛紛停在了醫(yī)館門口。
大概來了八九輛車后,周潮對車?yán)锏奶K牧道:“蘇先生,人都來了?!?p> “嗯?!?p> 蘇牧從車上下來,周潮對幾十人道:“兄弟們,這位是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