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蹲好,我要騎到你肩膀上去?!?p> 毛波吩咐道。
酋長忸忸怩怩道:
“按照熱窩部落的規(guī)矩,只有女人喜歡的男人,才能讓他騎……”
“歪想什么呢?女人真是心眼多……”
毛波不好訓(xùn)斥她,只好耐心解釋:
“站得高,看得才遠,這里沒梯子,想借你的個子高,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部落居民?!?p> 酋長才紅著臉,乖巧地弓背低頭,任毛波站到她的肩膀上。
然后慢慢地直起腰,站直。
毛波也是一時間糊涂著,沒有記得自己擁有兩種絕頂輕功身法。
此時此刻,只要他縱身一躍,兩三米高度的樹梢,都可以輕輕松松站得住。
這是身在寶山不識寶,沒有名師指點,一下子無法消化阿拉冬盲盒得來的能力。
毛波顫顫巍巍站在酋長寬厚的肩膀上,指揮著酋長轉(zhuǎn)著身體。
遠處,也沒有發(fā)現(xiàn)平時忙忙碌打獵,采野果野菜的一班土著居民。
“奇了怪了,你的部下都去哪里了?你的幾大護衛(wèi),還有祭司,都不見影子了呢!”
毛波從酋長肩膀上下來,嘟囔著。
酋長皺了生長著皺濃密毛發(fā)的眉頭:
“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銌栁矣猩掇k法呀,還是四處去找一找,這么多人,興許,可以找到一個兩個。
揪住他們,還不是可以問出其他的人去了哪里?!?p> 直到這個時候,這心機單純的酋長,尚沒有刻意懷疑到,這一系列要命的事件出現(xiàn),必然有著幕后推手。
她好像沒心沒肺的樣子,想起都令人覺得悲傷。
毛波心里責怪著她。
不過,越是這么人畜無害的角色,越是激起了他保護弱勢的心。
不能讓她白白受苦,必須找到害她的人,讓那人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否則,毛波可咽不下這口窩囊氣。
根據(jù)天梯上面的狀況,毛波第一鎖定的幕后嫌疑人,當然是陰冷的祭司大人。
那家伙,就是極力推出,要把毛波浸豬籠的積極分子。
祭司如果與此事無關(guān),打死他都不相信。
“酋長,你知道祭司,最有可能帶領(lǐng)部落的人去哪里?”
毛波穿越的這具前身,也有一定程度的智障,有些時候,大約是五六歲以下的智商。
嗯,跟酋長有時候半斤對八兩。
對這熱窩部落的規(guī)矩門道,著實是不曉得。
所以,毛波現(xiàn)在必須虛心向酋長請教。
就算酋長智商低,畢竟當了酋長,知道的事兒,應(yīng)該比前身多。
酋長撓了撓頭,扳著指頭:
“嗯,斷魂崖,不會去。
哦,忘情坡,也不會去。
咦,毒蛇澗,應(yīng)該也不會去。
啊,蝙蝠洞,吸血,一般不敢去。
喲,七眼溫泉,溫度這幾天高得燙人,沒法洗澡吧?
噢!對了,祭壇!
他一定帶著部落所有的人,去了祭壇。”
酋長似乎認定了最后一處場所,不管不顧,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拽住毛波的手臂,就往東方奔跑起來。
“快…走!快…去…祭…壇!”
酋長一邊飛奔,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叨叨。
似乎去遲了一步,祭壇那里就會發(fā)生不得了的大事。
一葉九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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