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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魘師1

逐戶排查

藏魘師1 二兩銅臭 2545 2021-11-28 21:00:00

  早上六點,宋中喬敲了敲王不易的臥室門。推開門,看見王不易在床上雙眼迷離,沒有完全清醒,上前一把掀開了薄被。

  “起來了大哥,飯都好了,今天得走一天呢,別賴著了......”

  自從兩人地洞中擁抱長達(dá)數(shù)個小時后,關(guān)系已經(jīng)親近了不少。宋中喬常用的‘您’字也聽不見了。

  這不,大早上敢進屋來掀被子。

  不過她可能不清楚,或者清楚也沒記在心里。血氣方剛的青年每個早晨都會有生理反應(yīng)的。

  掀開被后,宋中喬就反應(yīng)了過來,立馬被子一合,轉(zhuǎn)身跑。

  王不易被她一鬧,立馬也精神了,無心在懶床,穿好衣服下了樓。

  早餐依然很豐富。飯桌上,耿子南分好了組。她跟宋中喬與阮火一組,王不易、上官言、翁怕怕與呂震一組。

  還以村中祠堂為分界線,東西兩邊各一組人馬排查整個小村。

  對于耿子南的決定,王不易很詫異,她知道自己與上官言兩人不對付,這是給上官言修理自己找機會嗎?

  耿子南不在身旁,與上官言一個隊伍讓王不易有些心虛。

  桌上這么多人,王不易也不好多說什么,之前一點也沒跟自己溝通,讓王不易心里很不爽。

  急急忙忙吃完飯,王不易把耿子南單獨叫到了外面。

  “大姐,你咋想的,我怕上官言你不知道嗎?”

  一著急,心里實話都吐露出來了。

  “瞅你那膽,我跟她溝通過了,不能吃了你,以后都是一個團隊的人,得有些磨合。

  再說,她都主動要求今天跟你一組,這是個好事,不能太斤斤計較。

  聽話,排查時用點心。”

  說完,不再給王不易磨嘰的機會,直接朝屋里喊著宋中喬與阮火出發(fā)了。

  什么?她主動要求跟自己一組!大姐,你真張心,她能是安好心嗎?你就這么相信她!

  王不易飯桌上還算心態(tài)平穩(wěn),認(rèn)為一會跟耿子南說聲與她一起。他覺得,耿子南對自己的態(tài)度,這就是一句話的事。

  但是現(xiàn)在,王不易有點慌了神。宋中喬與阮火出來時,宋中喬的眼神一直很玩味的看著王不易。心虛的王不易感覺宋中喬好像是再同情他。

  轉(zhuǎn)身剛要進屋,上官言領(lǐng)著另外兩人正從門口往外出。

  “還干什么去,走吧?!?p>  上官言的語氣冷冰冰,不帶一點情緒。

  排查是個很枯燥的活兒,也很簡單。就是挨個人家的屋子里,院子里查看有沒有陰邪的東西。

  進了屋子,嗡帕帕與呂震負(fù)責(zé)與家里的主人溝通,而上官言與王不易則在溝通完畢后,把屋子里的每個房間每個角落包括院子里的每個角落都查看一番。

  王不易手拿一張?zhí)接》?,而上官言則兩手空空。

  小王很詫異上官言是用眼睛觀察嗎?但是兩人的關(guān)系也不方便他打聽。不過上官言肯定心中有數(shù),不可能在他面前特意‘摸魚’。

  村子里一共有76戶人家,其中五戶人家不在村子里,而是在村子外蓋得房子。

  村中很多家都是三代同堂,王不易初步估算一下,老少全都算上,小村子大概能有四百來口人。

  說來也巧,這五戶不在村中居住的人家都在王不易與上官言負(fù)責(zé)的東部片區(qū),無形中讓王不易等人多走了不少的山路。

  中午時,王不易等人已經(jīng)走完了13戶人家。這么算下來,只要抓抓緊,今一天應(yīng)該能把所有的房屋排查個遍。

  王不易等人就是簡單的排查房屋,根本不對房屋主人有任何詢問。

  該詢問的早都詢問完了。自從出事后,這個村子里每戶人家至少被當(dāng)?shù)鼐炫c邊防巡邏警察盤問了三四遍。

  這一上午上官言還算規(guī)矩,沒有難為王不易,但是也沒給他好臉色。而王不易對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滿意了,要是一直能保持下去也挺好。

  趕路的幾人,正好路過土道旁三顆并排的大樹。三顆樹正好擋出一塊庇蔭地。

  “咱們在這休息會,吃點東西補充點體力吧。”

  呂震很會察言觀色,通過一上午的觀察,這個問題直接問的上官言。

  “行,休息會?!?p>  幾人來到樹蔭下,王不易從背包里拿出了水、牛奶、面包和肉干。

  背包就是個掩飾,王不易敢肯定上官言與耿子南身上也有類似儲物戒的東西,只不過他沒發(fā)現(xiàn)。

  儲物戒材質(zhì)特殊,用寒紋泣巖石打造。寒紋泣巖石又稱鬼頭金,雖然手感光澤很像金屬,但卻是延展性極好的礦石。任何形式出現(xiàn)都有可能。

  鬼頭金極其稀缺,有鬼頭金的地方必然伴隨著實力不小的陰物。并且鬼頭金可以與陰物發(fā)生感應(yīng),所以,有著與陰物伴生關(guān)系的人,也能通過陰物去感應(yīng)鬼頭金。

  傳聞鬼頭金是強大的陰魄消散時產(chǎn)生的。真假就不得而知,相信的人也很少。

  “王先生,你手里的符紙是干什么的。能送我一張嗎?留著庇佑下家里的孩子?!?p>  名叫翁坡帕的翁怕怕,笑容燦爛的跟王不易商量。

  他通過兩天的觀察,發(fā)現(xiàn)這個小王先生還是很好相處,也很好說話的??匆娦⊥跸壬脗€符紙轉(zhuǎn)悠了一上午,他覺得這個符紙應(yīng)該能辟邪。

  暹羅雖是千佛國,但是家里能有一張讓鬼怪害怕的符紙也是很好的嘛!

  這些年,特別是香港八十年代的僵尸電影的盛行,暹羅不知道符紙可以辟邪的已經(jīng)罕見了。

  “恩,不是不能給你,給你幾張都沒問題。都是我自己畫的,也不直什么錢?!?p>  翁怕怕眼神一亮,覺得有戲,臉上的笑容開始更加殷切。

  雖然他是華裔,漢語也很好。

  但是,他明顯還不能領(lǐng)略漢語中的精髓!

  如果是個地道的華夏人,一聽到‘不是不能給你’這幾個字后,肯定會明白,就是給不了你......

  王不易看著翁怕怕殷切的目光笑了,繼續(xù)說道:“給你真的沒什么用,這張符紙只能探測出陰邪的存在,一點防御或攻擊的性質(zhì)也沒有,根本避不了邪!

  如果這符箓給了你,哪天它無火自燃,還不把你嚇壞了。本來沒什么事的小陰邪,再讓你自己把自己嚇出了事,是不是。”

  一聽這符箓只能探測,眼珠子一轉(zhuǎn)道:“那有沒有能辟邪的那種!”

  “有是有,但是我嫌它威力小,不如自己動手實惠,也就沒帶,沒準(zhǔn)備。

  這村子里,也沒有原材料,現(xiàn)畫肯定來不及。”

  王不易兩手一攤,表示愛莫能助。

  聽這么一說,翁怕怕也算是放棄了。本來抱有的希望也不是很大。

  下午五點,王不易等人走完了村里以宗祠為分界線的28戶房屋,就差需要出村的那五戶人家了,東邊這部分比耿子南他們西邊部分,戶數(shù)少不少。

  沿著出村的小路走了將近一公里,上官言突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朝著翁怕怕和呂震說道:“我突然想起個事,你說這五戶人家為什么不在村里住,單獨在村外不方便不說,還危險!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之前調(diào)查好像了解過,沒什么特殊情況?!?p>  翁怕怕之前參加過對這個小村子的調(diào)查,對這里多少有些了解。

  “怎么可能一點隱情沒有,是不是之前你們遺忘了?

  幫我個忙行嗎?我之前排查時候也忘跟村民打聽了,幫我去村邊那兩戶人家問一問,這五戶為什么在村外住。

  是我工作的疏忽,對不起兩位大哥了。這樣,不是想要辟邪的符箓嗎?我這有,而且很靈驗,把這符箓疊起來,貼身放著,保證百邪不侵。

  謝謝了兩位大哥,知道點隱情,也方便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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