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總在醋自己(66)
喝過蜂蜜水后,沈斯白領(lǐng)著紀新新去了臥室。
上次他買的小姑娘的睡衣都在這里,他讓紀新新自己進浴室洗澡,換睡衣。
紀新新去了。
沈斯白擔心小姑娘,暫時沒有去洗澡,等在臥室外面玩手機。
果不其然,才進去幾分鐘,紀新新就敲了敲門:“沈老師,你可以進來一下嗎?”
她平靜的語氣,有時真讓沈斯白覺得她其實沒醉。
“怎么了?”他來到門口。
紀新新苦惱地說:“衣服,脫不下來?!?p> 沈斯白當真了,轉(zhuǎn)開門把手,而后,呼吸微微一亂。
他哪里想得到,紀新新竟然已經(jīng)把衣服都脫了,就剩一件小內(nèi)衣松松掛在肩膀。
他現(xiàn)在相信,小姑娘是真的醉了,否則絕不可能讓他進來。
偏偏,紀新新手還在解排扣,并要哭不哭地說:“卡住了……”
沈斯白忍住。
上前,“背過身?!?p> 紀新新聽話地背對著他。
來到她背后,沈斯白低眉,小姑娘的扣子不是解不開,而是扣錯了。他伸出手,輕輕一解,束縛松開。
做完這些動作,沈斯白丟下一句:“你洗吧?!?p> 便退出了浴室。
再待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坐懷不亂。
后面,紀新新沒再鬧幺蛾子,洗過澡,穿上睡衣,躺在床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
沈斯白說:“我洗了再來陪你。”
紀新新唇瓣一癟。
沈斯白差點就心軟,還是拿著睡衣去浴室,花最快的時間洗了澡,前后不過幾分鐘。
再出來,小姑娘竟然已經(jīng)閉上眼,酣然入睡。
還以為喝醉的她會等自己呢,果然是他想多了。
無奈地笑一聲,沈斯白正要上床,紀新新留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備注的是“斯白哥哥”。
不是他打的,只能是另一個沈斯白。
小姑娘給他備注的又是什么?沈老師?
沈斯白就要掛斷,可轉(zhuǎn)念一想,拿著手機出了臥室,去到月光灑落的客廳。
他剛接聽,對面就道:“新新,你明天幾點收拾好行李,我來接你?!?p> 沈教授說:“她睡著了。”
手機那頭靜寂一瞬。
“又是你?!?p> 沈教授噙著玩世不恭的笑意:“別這樣說,我們是同一個人?!?p> “那又怎樣?”沈斯白并不買賬,“你哪來的可以回哪兒去,新新是我的妻子,你只是個外來者?!?p> 沈教授并不否認這句話。
他確實算得上外來者,可誰說,他就不可以擁有紀新新了?
他不會放手。
“我們其實可以談?wù)??!?p> .
紀新新宿醉醒來,頭有些疼,可睜開眼幾秒后,她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好好的她怎么到沈教授家里來了?!
關(guān)于昨夜,紀新新最后的記憶就是撥出去一個電話,叫來誰她也不知道,但現(xiàn)在看來很明顯。
旁邊被子還有余溫,說明他們兩個昨晚睡在一起……救命,他們沒有做什么吧?
紀新新悔不當初,就不該陪俞荔去買醉。
她在沈老師家,俞荔人呢???
免得喝個酒把人喝沒了,紀新新給俞荔發(fā)了條消息問她在哪兒。
再退出去找通話記錄,沈老師十分多鐘,斯白哥哥兩分多鐘。
她竟然給兩個人都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