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弟弟是女生(6)
私人會所。
這里一切都很私密,簡直是違法犯罪的好地方,侍者全都在做自己的事,紀新新摘了口罩,她們也沒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和癡迷。
她們被帶上樓。
轉(zhuǎn)角處,一道黑色頎長的影子轉(zhuǎn)瞬而過,掀起風的凌厲,紀新新眨了眨眼,已消失不見。
是她看錯了?
為什么剛才那個人好像江景生?
現(xiàn)在的情況容不得她去找,紀新新被李姐帶進一個包廂,里面全是她不認識的,她眼中的中年油膩大叔。
且她進去,便有好幾個人的眼神朝她追逐而來,粘膩中帶著惡心。
赤裸裸地,不帶任何掩飾地打量她,好似她是什么案板上的魚肉。
“這就是紀淮啊,比電視上的還好看,走近點我們瞧瞧。”被稱作王總的開口。
紀新新冷笑。
當她是來賣的呢,給你看個球。
“王總別介意,紀淮他剛來,有些生疏?!?p> 李姐賠笑,推了推紀新新。
“愣著做什么,去給王總倒酒賠罪,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讓紀淮陪各位?!彼郎惖郊o新新耳邊,“機靈點,少吃點苦,懂嗎?”
她走了就好辦多了。
紀新新活動了下手腕。
“懂?!?p> 李姐滿意地走了。
…
“江哥?!?p> 袁柏今天來陪江景生醉生夢死,兄弟們醉醺醺地攙扶著剛走,江景生還清醒地坐在角落出神。
他好像喝的假酒。
“我剛才貌似看到紀淮的經(jīng)紀人了?他難道也來了?”
聽到某個名字,江景生指尖動了一下。
他甩了甩腦袋,輕按太陽穴。
“他來這里做什么?!?p> 袁柏道:“我哪兒清楚,但我肯定不會看錯,要是江哥實在想念,不如去找他?”
聞言,江景生涼涼抬眸。
“誰說我來喝酒是因為想他?”
袁柏:“……”
你自己瞅瞅。
要不是,他把酒瓶子吃了。
袁柏:“是,不是,都是我瞎說的,我就是擔心紀淮會被騙嘛,年紀輕輕的,來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
而這不三不四的地方,就是江景生開的。
江景生隨手甩了盒桌上的紙巾扔過去。
袁柏接住,道:“別扔啊,一盒好幾百呢?!?p> 他以為江景生會在那里坐整晚上,誰知,幾秒不到,江景生就站了起來,拍拍衣擺。
“我去下洗手間?!?p> 袁柏:……
他早就看透了!
…
江景生往后睨道:“你跟著我做什么?”
袁柏也學著他方才的動作,整理衣裳,正正經(jīng)經(jīng):“去洗手間?!?p> 江景生:呵。
能難倒他才怪。
江景生轉(zhuǎn)開包廂的門把手,果然先去洗手間轉(zhuǎn)了圈,領(lǐng)導視察似的。
袁柏嘶了聲,往隔間跑:“我真要解決一會兒,江哥你悠著點,別被拍到了哈,喝酒別開車,等會兒我送你回去?!?p> 他對江景生再熟悉不過,喝酒只是表面上不醉,實則腦子早就不平靜了。
絕不能放他單獨出去。
袁柏自告陣亡,江景生往洗手間外走。
正好,對門女洗手間進去兩個人,穿著仿佛是兩個……男的?
如果他記得沒錯,其中有個人,就是他要找的紀淮吧。
江景生陷入自我懷疑。
他抬頭看了下洗手間掛的牌子,確定他這邊才是男廁,內(nèi)心升起一股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