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皇上在批閱奏折,突然間就咳了起來,一下越咳越厲害,他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將手帕拿開時手帕上有血,一旁的太監(jiān)看見此場景,便喊著外面的人趕緊宣太醫(yī)。不一會兒太醫(yī)來到了皇上的寢宮,在為皇上診過脈后,那太醫(yī)臉色極為不好,
“韓太醫(yī),朕這到底是怎么了。”
韓太醫(yī)手忙腳亂的跪了下來說道:“皇上贖罪……”
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娘里娘氣的問:“韓太醫(yī),你倒是說皇上這到底是怎么了???”
在皇上與這個太監(jiān)的步步逼問下,韓太醫(yī)最終說:“皇上,皇上這得的是肺癆?!?p> “放肆”太監(jiān)說道。
韓太醫(yī)害怕的雙手扶地,嘴里念叨著:“微臣不敢?!?p> 皇上告誡韓太醫(yī)不要將自己生病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韓太醫(yī)自然是怕的,太監(jiān)命韓太醫(yī)回太醫(yī)院準(zhǔn)備治肺癆的藥,并給了他一袋的封口費。
皇上得了肺癆,他自知自己的身子也大不如從前,是時候從李焓和李烯當(dāng)中選出合適的人暫時來協(xié)助自己,以便以后更好的接管自己的位子;想了許久最終在圣旨上寫了立太子的昭書,不日便昭告天下。
得知李焓,李烯在莫府,太監(jiān)提著圣旨來到了莫府,莫家上下皆過來接旨,太監(jiān)念著手中的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皇子李焓,文韜武略,文學(xué)兼?zhèn)洌且噪薜淖罴牙^承者,特封為太子,即日入住東宮,欽此?!?p> 李焓接過圣旨,眾人奇說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那太監(jiān)走后,李焓轉(zhuǎn)過身來,莫家上下還在跪著,李焓說道:“你們都還跪著干嘛?起來啊!”
眾人其口說:“多謝太子殿下。”
皇宮內(nèi),李焓趕到皇上的宮殿詢問皇上為何讓他當(dāng)太子,而不是李烯?;噬蠈铎收f:
“你比他更適合?!?p> 皇上的回答讓李焓不是很滿意,他并不在乎儲君之位,只想做閑云野鶴,安然的度過這一生。于是他揮手離去。
可李焓是太子這事已是事實,除了皇上誰也改變不了;李焓來到自己的新住處——東宮??粗怩r亮麗又如此大的東宮,以后便不能再像從前那般自由自在。幾日后,李焓又來到了莫府,此時的莫焰與莫洋正在比武,幾個回合后一把劍架在了莫洋的脖子上,莫焰說道:“習(xí)了這十多年的劍術(shù),竟還是這么差勁?!蹦鎸δ昧讼聛?,看見李焓正在不遠(yuǎn)處觀看著,
“不知太子駕到,莫焰有失遠(yuǎn)迎?!?p> 莫洋轉(zhuǎn)過身來看見李焓,也說了同樣的話。
李焓走近了說:“行了,私底下就別行這大禮了,咋們還是和以前一樣?!?p> 莫焰又說:“你現(xiàn)在畢竟貴為太子,將來可是要繼承天子的?!?p> “天不天子的我無所謂,我只在乎我最在乎的人一生無憂無慮,平平安安的過完她一身?!?p> 一旁的八哥又學(xué)起了話:“平平安安,無憂無慮;平平安安,無憂無慮。”
莫焰和莫焰取笑著這鳥兒學(xué)李焓說的話,李焓見被二人取笑,說什么要把這鳥兒拿回去燉了,可莫洋怎么舍得這只鳥就這樣被人吃了,于是說:“不行,我無聊的時候誰陪我???”
李焓說可以找他,但他身為太子殿下,又哪里來的那么多時間呢?
李焓給莫洋做了一個紙風(fēng)箏,風(fēng)箏飛上莫府的上空,二人仰望著空中的風(fēng)箏,快樂的時光總是那么美好又短暫。
“太子殿下”
“王公公,你怎么來了?”
“陛下要要您到他寢宮一趟?!?p> 李焓本想推遲一點再去的,王太監(jiān)又說:“陛下要奴才和殿下一同回去,殿下什么時候走,奴才也陪殿下到什么時候。”
李焓沒辦法只好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回宮,他跟莫洋告了別,走到莫府的大門口時,李焓滿眼不舍的望了一會還在放著風(fēng)箏的莫洋,仿佛這一走就是要隔很久才能見得到一樣。
月老正在給木偶牽著紅繩,不知不覺中,紅繩弄做一團(tuán),月老拉著這一團(tuán)紅繩的頭,慢慢的拿出了一根完整的紅繩,可這紅繩中有一個結(jié),月老看了一眼這根紅繩,沒有在意,隨手一扔,扔在來李焓和莫洋的木偶上;時間慢慢過去,那一團(tuán)亂了的紅繩也整理的差不多了,月老準(zhǔn)備起身,看見莫洋與李焓的木偶上有一根帶著結(jié)的紅繩,嘴里念叨著:“完了,完了,完了,這回糟了,這怎么就放他兩身上了呢?但愿他們二人能度過凡間一生!”
……
李焓來到皇上的宮殿中,
“焓兒可想納妃?”
李焓一聽皇上此話大吃一驚,本以為是什么大事還要王公公一同回來,沒想到是要給自己納妃,李焓沒說話,皇上得知李焓最近經(jīng)常出入莫府,并且都是與莫洋一直待在一起,皇上繼續(xù)問道:“莫府三小姐如何?”
李焓心想:莫洋,我倒是愿意,可不知她愿不愿意。
皇上見他沒說話,本以為不愿意,李焓這時說:
“父皇,請給兒臣一日的時間考慮?!彪S后他默默的走出了皇上的宮殿……
第二日李焓再次來到莫府,可莫洋與莫焰出去了,既這樣李焓直接找上莫老爺莫玄商量著,
“莫丞相,若莫洋能做我太子妃,她絕對不會受委屈的。”
“太子殿下,不是老臣不愿意??!只是這太子妃之位將來是要繼承皇后之位,以洋兒的性子,恐怕是難以接受??!況且她無拘無束慣了,怕是……”
莫玄的話語還未落,莫洋和莫焰就回來了,二人見李焓和自己的爹在客廳,吩咐了下人先把東西拿回自己的房間,二人直接就來到客廳,吩咐了下人先把東西拿回自己的房間,二人直接就來到客廳;李焓將為今日而來之事將給二位小姐聽,莫焰跟她爹的意見一致,但是莫洋自己卻覺得可以,她自己本人同意了。
“洋兒,你知道當(dāng)太子妃以后可是要繼承皇后之位的,要學(xué)的規(guī)矩也很多,你能接受的了嗎?”莫玄局促不安的說。
莫洋跟姐姐和爹說:“無所謂,不就是一堆破規(guī)矩嗎?我學(xué)就是。”
李焓心里聽著很開心,嘴角微微上揚,莫家父女倆聽到這句話能從莫洋的嘴里說出來感到吃驚,沒想到從小就懶于學(xué)習(xí)的莫洋也會有一天愿意去學(xué)其他的東西的時候;曲釩在門外將此事聽的一清二楚,他走了近來說:“莫洋不能答應(yīng)。”
“為何不能答應(yīng)?”李焓問道。
“宮中規(guī)矩繁多,她應(yīng)付不來。”曲釩回答。
“曲釩,我可以的。”莫洋
“你就這么想當(dāng)太子妃???”曲釩語氣變得有點兇狠。李焓走近莫洋身旁對曲釩說:“曲釩,你什么意思?莫洋她自己都答應(yīng)了你為什么還阻止?”
“她年紀(jì)還小?!鼻C
“可年齡不是問題??!”李焓
“不答應(yīng)就是不答應(yīng)。”曲釩
“曲釩,莫非你對她……”
曲釩肯定的語氣回答:“我只不過是把她當(dāng)妹妹而已,并無其他?!闭f完他就離開了,他的心思李焓又怎會不知,只不過是不想說。
莫洋與李焓的婚約乃是皇上的口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怎能說不行就不行,莫洋與李焓的婚約如期舉行。幾日后,他們的婚約在皇宮里舉行,轎子從莫府一直抬到皇宮內(nèi),路上看熱鬧的行人滿滿聚集在路邊的一旁。
皇宮內(nèi),賓客滿座,上坐有皇上和莫老爺,下坐便是親戚好友;此時吉時已到,一對新人登場,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痹谶@明亮的聲音與眾人的見證下,二人結(jié)為了夫妻,接著新娘入了洞房,新郎在這陪著客人喝酒,曲釩眼睜睜看著莫洋嫁給了李焓,心里很是不痛快,他低著頭在一旁喝著悶酒。
李焓看到曲釩一個人坐在那兒,走上前去說:“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一直把你當(dāng)兄弟,從未和你搶過任何東西;這杯酒我敬你?!?p> 曲釩抬起頭來看著李焓,微微的冷笑著,手舉了一下酒杯又往嘴里倒了去……
莫焰與李烯吃了點東西后出來走走,見過太子與太子妃的婚禮,莫焰也漸漸的期待著自己身穿喜服的那天,不巧李烯也出來透透氣,他來到莫焰身邊,問道:
“不知你喜歡怎樣的男子?”
“喜歡武功比我高的,因為這樣他就可以保護(hù)我。但我又不想讓他因為我受傷?!蹦婊卮鹬?。
李烯臉上帶著失落,因為他的武功不及莫焰,接著李烯又問:
“如果權(quán)勢比你高的,你會在乎嗎?”
“我不在乎他是何身份,只要他是我的意中人?!蹦嬗掷^續(xù)回答。
夕陽西下,二人在這宮殿外邊聊著,不知不覺過了許久。李焓在陪完客人后來到了自己的寢宮里,此時莫洋已在房間內(nèi)等候已久,李焓掀開蓋頭,看著眼前的莫洋說:“今天的你格外的美麗。”
二人來到桌前喝了交杯酒,熄滅了燭光,茭白的月光照耀在房間內(nèi),圓房之際也隨著月光降臨了……
天帝在天河邊看到了凡界的這一切,大怒,若是一個李烯就罷了,結(jié)果李焓也被月老給用繩給綁上了,天帝膝下的兩個兒子皆被月老用上紅繩,他來到了月老的府上詢問,月老將事實到給天帝聽,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就這樣月老被罰了一個月不許開工。
晚宴結(jié)束后,莫兮在門口一直守著,時不時的還往里看,這時歐陽墓走了出來,莫兮叫住了他,莫兮拿著一個荷包塞在了歐陽墓的手中,并叮囑著千萬不要弄丟,因為這是她用了很長時間做的,將荷包給了歐陽墓之后她就轉(zhuǎn)身走了。歐陽墓回到府中,見自己的父親還在院子里來來回回的走著,歐陽墓問道:“父親可是在等孩兒?”
歐陽塵深思熟慮的說:“墓兒啊!你也該到了婚配的年紀(jì)了,你年紀(jì)也與太子差不多。”
“這……”
歐陽塵看見歐陽墓身上掛著的荷包,歐陽塵一眼就認(rèn)出這荷包的材質(zhì),他指著歐陽墓身上的荷包說:“這荷包…莫府二小姐,你…”
歐陽墓將剛才的事告知了自己的父親;這京城人盡皆知莫府二小姐自那次被土匪劫過一次后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一次莫洋大婚她能出府,已是很難得的了。歐陽塵拿著莫兮給歐陽墓的荷包看了看,發(fā)現(xiàn)背面秀了幾個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歐陽塵詢問歐陽墓心意,歐陽墓閉口不答,
“墓兒啊,如若你并無此意你盡早拒絕便是,若你有次心意為父便請求皇上為你二人賜婚?!睔W陽墓只喃喃道了一個‘我’字。
莫洋正在外挑選著東西,又是吃的又是用的一大堆,她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問:“太子妃您這買這么多是要去干嘛?。俊?p> “明天要回門,所以啊就多買點東西回去,下次回去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p> 也是,畢竟這嫁出來第一次回去。
莫洋先是幫爹買了腰帶,幫莫兮帶了幾批布,又幫大姐挑了一把好的劍,最后幫曲釩帶了一個小劍穗……
此時莫家人已在門口等候莫洋與李焓,不遠(yuǎn)處馬車緩緩向前來,后面還有一些隨從,這正是莫洋與李焓歸來,二人先后下了馬車,莫家上下見了李焓和莫洋行了禮,
“不必了,都是自己家人,要行禮也是我們給您行禮才是,畢竟您是長輩?!崩铎蕦δf道。
外面的日光照的人眼睛都睜不開,幾人進(jìn)了屋,莫洋把自己為他們買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在東西分完只剩下給莫兮的布匹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二姐莫兮不在,本想叫人去房間把莫兮叫來的,莫洋卻說自己拿過去,她拿著自己為莫兮買的布匹來到莫兮房間,剛拿著布料進(jìn)門,莫兮就剛好暈倒在地,莫洋扔下了手中的布朝莫兮奔去,莫兮的丫鬟小沐在一旁哭著喊小姐,現(xiàn)在這癥狀,莫洋急的說讓小沐趕緊把客廳的那些人都叫過來,然后再去叫太醫(yī)。
此時一屋人都聚集在此,莫兮如此虛弱府上竟無一人知;莫洋把莫兮放好至床上,她斥責(zé)了這府上的人,說道:“我這出去的幾天,你們竟一刻都不曾注意我二姐的日常。府上還要你們這些人有什么用?”這些下人不敢說一句話,通通都跪下了。
這時候太醫(yī)也請來了,太醫(yī)臉色沉重一屋子的人都一臉期待的眼神望著太醫(yī),太醫(yī)搖了搖頭,說道:“這……”他看了一眼莫兮又看著這屋子里的人,
“這什么?。磕愕故强煺f?。 蹦蟛话残牡膯栔?。
太醫(yī)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這藥不好找??!在下的藥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關(guān)鍵還得看她自己?!?p> 眾人還是有點點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直言道出莫兮得的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yī)。莫府的人都不知莫兮是為何這樣,這時莫洋想起了歐陽墓,自從他救了莫兮之后,莫兮才會……她覺得這一定會和他有關(guān),第二天早上莫洋一大早來到城北的歐陽府,莫洋將自己二姐的事情跟歐陽墓說清楚,歐陽墓怎會不知她心意,他拿出當(dāng)日莫洋大婚莫兮送給他的荷包,說:“我并非不知道她,只是我身負(fù)國家重任,出兵打仗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怕她會……”他死死的捏住手中的荷包,表情也不曾放松過,
莫洋又說:“如果你一定要這樣一直躲下去的話,不出一個月,我二姐將會會歸與天命?!?p> 聽到莫洋的這句話他思考再三后,決定去莫府見莫兮一面。他走進(jìn)莫府,來到一間房,看到躺在床上的莫兮,他眼神直直的盯著床頭看,眼角有微微的淚痕劃過,這時候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難過;他緩慢的坐在床邊上,拿起莫兮的手,莫兮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的歐陽墓,以為是自己在做夢,歐陽墓告訴她這并不是夢而是真的,
“莫兮,太子妃說等過幾日去皇上面前求皇上為你我賜婚。你可愿意?”歐陽墓問道。莫兮自然是愿意的,即便現(xiàn)在她感覺到身體很疲憊,很累,也要笑著面對歐陽墓。接著歐陽墓又說:“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這樣你就可以一直和我在一起了?!?p> 在這幾天歐陽墓一直陪伴著莫兮,不曾離開半步。莫府上下皆看的出二人的深厚情感……
回到皇宮后,莫洋找了皇上,將此事告知與他,并且也征得了皇上的同意。不日皇上頒布圣旨到莫府,宣告莫兮與歐陽墓的婚事。隨之城北歐陽府迎親隊伍來到城南莫府;府內(nèi),一屋子人還圍在莫兮身邊,曲釩拿著一箱名貴的藥材給了她,見這么多貴重的藥材,莫兮不愿收,曲釩就說:“也沒有什么可以給你的,你就收下吧!難不成我是別人???跟我這么見外?!?p> 莫兮回答著:“沒有,我怎么可能把你當(dāng)外人呢?畢竟你也算是我兄長,只是覺得這太貴重了?!?p> 此時莫洋又說:“他都沒送我什么東西呢!在不送你他就都有點過意不去了。二姐你就收下吧!”在家里人的勸說下她收下了這一箱子的藥材。
喇叭聲響,莫兮上了轎子,隨著一陣陣的喇叭與鞭炮聲,那紅色的轎子緩緩離去,莫玄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眼里透露出了不舍……
在大家的共同見證下莫兮與歐陽墓晚婚。前有莫洋嫁入東宮,后又莫兮嫁入歐陽府,此時心里最難受的只有莫老爺子了,看著女兒們一個個都離自己而去,但他心里還是有祝福,只希望自己的女兒們能快樂一生。婚宴后,李烯見莫焰獨子出去,他也跟了過去,來到了歐陽府的院子里。
“哎!如今二妹也出嫁了?!蹦娓袊@道;
“我知道你為何嘆氣;因為你心里很舍不得她們?!崩钕?p> “其實最舍不得她們的不是我,是我爹,娘死的早,爹從小將我們?nèi)齻€帶大,我爹雖然嘴上說只要她們能開心就可以,但心里不知道有多不舍?!蹦?p> 李烯本想安慰她一下,一下子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這樣二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過了多久……
曲釩在院子里擦著自己的佩劍,此時正是晌午太陽正大,陽光照在劍上,那光甚是晃人眼睛;一片樹葉在空中飄著,而曲釩手拿劍劃的幾下樹葉瞬間變成了幾塊,身后傳來鼓掌的聲音,曲釩轉(zhuǎn)過身來見是公主,他向公主行禮,公主要他還像從前那樣不在乎這些禮節(jié),可真的要不在乎這些禮節(jié)嗎?公主走過曲釩身旁來到他剛才擦劍的位置說道:“這莫府現(xiàn)在可真是清靜??!”可不是嗎,莫洋和莫兮都嫁出去了。李炘伸手想去拉曲釩的手,曲釩感覺到李炘的手,于是就拿來了自己的手并且說道:“公主殿下還請自重?!?p> 這句話似乎傷了李炘的心,她放下了自己的手,說:“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愿多看我一眼嗎?”
曲釩側(cè)著個臉對李炘說:“公主請回吧!在下累了想回房休息?!闭f完他大步向前離去,留下李炘一個人在這院子里,看著離去曲釩的背影,李炘心里想:你心里的想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現(xiàn)在李烯忙于政務(wù),莫洋忙著學(xué)習(xí)規(guī)矩,曲釩處理莫府的事,而莫兮與歐陽墓外出要一個月才回,李烯和莫焰成天出去,早出晚歸都不知道一天去哪了,而李炘一直待在皇宮甚是無聊的很。從前有時間都會一起出去,而現(xiàn)在就算都有時間也不會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