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類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種族,那是錯誤的,因為比他們強大的壓根就看不起他們。
——邵紅吟
“哎喲……我從來沒有睡過那么熟,感覺我一輩子的覺都睡夠了……”當(dāng)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值中午了,我也睡在了公園的椅子之中,而我隨身攜帶的背包不知道為什么已經(jīng)被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dāng)我伸手隨便摸了出一個試管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裝滿了蝴蝶鱗粉。我撓了撓腦袋:“我有收集那么多嗎?”
“?!?p> “叮!”
“叮叮叮——”
在我連續(xù)好幾次將各種試管從背包之中取出后,我才明白,所有的試管都已經(jīng)裝入了分量剛好的蝴蝶鱗粉。就在繼續(xù)摸著背包的時候,一張信紙被我從中掏了出來,霎時間一股植物的清新氣味和一股淡雅香味傳了出來,我打開信封,一朵淡粉色的芙蓉花書簽出現(xiàn)在面前,我的腦子瞬間映出那個嬌俏的少女,我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是她幫的忙……”
我取出里面的信紙,上面的字工整無比,但是筆記卻帶著些許優(yōu)柔:
謝謝你,
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希望你不要責(zé)怪我對你這樣子,因為我實在是無法克制自己的行為,所以不得已而為之了。作為補償,我已經(jīng)幫你把所有的蝴蝶鱗粉都收集好了,也算是解決你的一個大難題吧。但是不管如何,下次一定不會對你那么粗魯了,不如我們做一個朋友吧,如果你想要找我,就來到公園里喊我就好了,無有不幫哦。
若水芙蓉
“若水……芙蓉……”我撓了撓頭,“這姑娘到底是姓‘若’還是‘若水’???”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
得了,討人厭的家伙來了!我非常不滿地說道:“你現(xiàn)在才來干什么?”
——我可不能打擾你的好事啊,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那個姑娘可是個美人胚子哦。抓住機會,說不定未來的老婆就有了呢?
我翻了翻白眼:“我喜歡她,可是人家未必喜歡我呀?!?p> ——你呀,不懂風(fēng)趣。
我伸出自己的手指:“你要我懂什么風(fēng)趣?!我被咬了耶,被那個女孩子咬了耶!”
——該說你是真不懂還是假裝的呢?這個世界上有女孩子主動靠近不好嘛?
我毫不猶豫地反駁道:“我小姨說過,主動貼上來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欲有所求,男孩子需要懂得自己保護自己才行,世界上危險的可不僅僅只是男人而已?!?p> ——我就當(dāng)你年紀還小吧。
但是,想到了我自己身體上的異常,我問道:“你說,這個女孩——是人類嗎?”
——顯而易見的,肯定不是。上來就是沖著靈力而來,雖然靈力能讓人類的思維、身體得到一定的強化,如果不是那個人自愿的話,人類之間很難攝取靈力。
我聽著有點暈:“也就是說,我自愿給那個女孩子——沒問題;可是如果那個女孩子想要強行要——沒門?”
——是的,世界上神族是至高種族,但說白了,也就是那八位原始主神;異族,云集世界上各種光怪陸離的東西,對人類具有一定威懾力;而人類就是夾在這兩個種族之間繁榮昌盛的。想當(dāng)初,異族對于人類來說可謂是談之色變的存在,現(xiàn)在的異族,不過是人類盤中一道尋常不過的佳肴罷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可是為什么,剛剛那個女孩明明咬傷了我的手吸血,可是我的傷口卻已經(jīng)愈合了呢?只不過還有疤……”
——這就是靈力濃郁程度的問題了,靈力的濃郁程度,深厚程度都和體質(zhì)相互捆綁。你可以理解為——快速愈合。而你的傷口之所以如此,應(yīng)該歸功于你的靈力底子真的是打娘胎里就厲害的不行。
“刷……”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背后的樹木突然動了一動,我的靈力貌似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猛地一回頭??墒潜澈蟮臉涑嗽陲L(fēng)中搖曳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異常。而我的眼眸顏色也是在黑色和紅色之間來回切換,隨時為了能夠應(yīng)付那些突發(fā)而來的危險。但終究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從身上掏出龍極玉,釋放身體的一些靈力并說道:“百應(yīng)通?!?p> “嘿嘿嘿嘿嘿……”胖子看著我滿滿一整包裝滿了蝴蝶鱗粉,欣喜地揉搓著雙手,貌似面前的壓根不是鱗粉,而是一堆黃金。
我毫不客氣地伸出手:“好了,我的獎勵呢?”
胖子揮揮手,流塵將三疊紅色大鈔拿到了我的面前,我取出龍極玉一掃而過,紅色大鈔瞬間不見蹤影。
我轉(zhuǎn)身朝著外邊走去,流塵朝著胖子問道:“主人,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人類和我們可不同,這么一大筆錢是絕對不可能交到一個孩子的手上的?!?p> 胖子回答:“你要明白,‘守護’——其實也是一個技能,只有經(jīng)過無數(shù)的鍛煉,才會明白其中的意義。失去了又如何?保護了又如何?其實都能讓他成長。”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但是背后總會出現(xiàn)詭異的因為樹木搖動,而造成葉子相互摩擦的“沙沙”聲,而我也猛地回頭警戒。畢竟幼兒園的時候就有個家伙試圖鉆入我的身體,但是沒有成功,不過,那后遺癥想起來就讓我胃里一陣翻滾。
“邪門了……”我嘀咕了一句,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家里走。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回到家中還是依舊不讓人安生,我那個憨傻的表哥,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和吳琦過不去了。吳琦手中拿著的是我以前抱著睡覺的布偶熊,吳琦在我家養(yǎng)傷后,小姨把它送給了她。我也沒有什么意見,畢竟我已經(jīng)過了還對布偶抱有感情的年紀了。而表哥此時正抓著布偶熊的一只胳膊,而吳琦抓著另外一只胳膊,誰也不讓著誰。
吳琦:“你干什么?!這是我的布偶熊——”
邵勝雄:“什么你的?你是我們家的人嗎?”
吳琦:“就算我不是,這也是六哥哥送給我的!”
邵勝雄:“什么六哥哥,那個飲母血的家伙才不是我們家的人——”
我聽到這里瞬間怒從心起,眼眸再次變成熟悉的紅色,而那股紅色也轉(zhuǎn)而帶著略略的微黃色——這是烈焰的顏色!
“呼呼呼——”緊接著,我一口火焰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