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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哈姆雷特開始

第三十一章 沖突

從哈姆雷特開始 肆叁零零 3762 2021-11-09 12:38:55

  夜晚的熒光飛蟲比起下雨后的前夜,已經(jīng)少很多了,王軍估計(jì)完成生存使命的熒光飛蟲群落很快就會恢復(fù)到那種稀稀拉拉的情況。饑荒游戲里,哈姆雷特的熒光飛蟲會在變換季節(jié)的時候轉(zhuǎn)換形態(tài),孵化為一種甲蟲,成群結(jié)隊(duì),見到有仇恨的生物就會群起攻之,很是變態(tài)。。。

  但目前的情況,還不是考慮熒光飛蟲的時候,只要在獲得可靠的照明辦法之前,熒光飛蟲還能再堅(jiān)持一些天,讓兩人不至于摸黑被查理吃干抹凈,他就算謝天謝地了謝古神之子了。

  吃飽喝足的走了一夜之后,困乏的感覺讓王軍渾身提不起力氣,昨天黃昏得時候,按照前幾天的作息,本來是要在天黑前補(bǔ)一會覺的,但又是飛狗,又是擔(dān)心肉變壞的,鬧騰了一個黃昏,堪堪把該做的忙的做完,但那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想睡也睡不了了。

  不知到什么原因,早晨的霧氣很淡,朦朧的天空中沒有傳來天陽該有的溫?zé)幔踯娤肓讼?,估?jì)今天是個陰天,不知道會不會又是暴雨的前兆,但這時候?qū)λ麃碚f剛剛好,既然沒有太陽的話:

  “我撐不住了,先睡一會吧,今天看情況是個陰天。。?!?p>  王軍打了個大哈欠,黎明前的黑幕依舊沒有完全散去,正好是補(bǔ)覺的好時候。

  “那你把衣服脫了?!?p>  “嗯?”

  “我要取水!”

  被溫格調(diào)戲了一句之后,王軍的心情像過山車一樣瞬間就把腦袋里的困意驅(qū)散了不少:“不用了,還有些水洼沒干,一會兒睡醒之后在取水吧,陰天的話沒必要太急。。。那個,要不要我們兩個抱著一塊睡,這樣暖和一點(diǎn),這陰天里居然冷颼颼的,著涼了可怎么辦?”

  看王軍色心又起,溫格就又開始翻白眼了,王軍可能以為她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但實(shí)際上,圣殿的勢力范圍和暗夜信徒互相交匯,暗夜信徒都是一群時刻在發(fā)情的野獸不說,而且,神裔本身也對那種事情很是開放。雖然她是個正經(jīng)人,但什么事情沒見過,還會被反調(diào)戲不成:“但是抱著我你還能好好睡覺嗎?別想太多,感覺爬草里休息去吧!我先去找水。?!?p>  看來沒有任何機(jī)會,孤男寡女相處幾天,沒點(diǎn)莫名其妙的情愫才怪呢!起碼王軍是有點(diǎn)兒,不是有點(diǎn)兒,是十分喜歡溫格的性格與氣質(zhì)的,當(dāng)然俗一點(diǎn)的話,就是饞人家身子。但是溫格的態(tài)度卻捉摸不定,有時候根本不會避諱什么,有時候又克制的很,搞得王軍莫名其妙。

  心里有點(diǎn)上火的王軍找了個厚實(shí)的草窩蜷縮在里面,胡思亂想沒多久,很快的就沉入了夢鄉(xiāng)。

  溫格到到外面晃悠了一大圈,等到端著滿滿一鍋水回來的時候,王軍正睡得香甜,在這片草原上就有這個好處,除了夜里難熬一點(diǎn),白天只要找到蔭涼一點(diǎn)的地方,隨時都能躺平,一般情況根本不需要警惕什么偷襲。

  無聊的看著王軍扭曲的睡姿坐了一會,溫格也冷不丁的有點(diǎn)困,王軍一休息,她也只能跟著休息,這種情況其實(shí)已經(jīng)發(fā)生過好幾次了。

  “腰酸背痛腿抽筋”,“熱死了”,“等等喝口水”。。。這些都是溫格聽過的借口,居然都不重復(fù)的,這回變成了“困了”,她實(shí)在不知道說什么好,有時候想把這可惡的人類撇下算了,但她也沒有個明確的目的地。這地方神力微弱的讓她不可置信,沒有了神力,想純靠感覺到處轉(zhuǎn)悠,哪得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生命之泉的線索,但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她悄悄把自己的血液滴到過手中的寶船上,可是斯基德普拉尼特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那時候溫格就知道,這地方的神力稀薄的都不能讓寶船變形。。。只有手里的神器烹飪鍋夠用的神力根本不足以讓寶船變形。而且即使寶船恢復(fù),她還要穿越神國外包裹的暗影,沒有神力的她怕不是回被暗影吞噬殆盡。。知道了這些可能的事實(shí)之后,溫格就只能跟著王軍到處跑了。

  她雖然覺得人類孱弱,但她在神界的時候,都不會輕易拒絕人類的附庸,因?yàn)槿祟惖闹腔圩屧S多神裔都自嘆弗如,偉大的創(chuàng)世造物者們究竟給了人類多少智慧,眾神都不用猜測,因?yàn)樯窠绲闹腔壑呀?jīng)干涸了不知道多久了。。。

  但王軍這個星海里出來的人類有沒有分得一點(diǎn)智慧之泉的恩澤,溫格是不敢肯定的,但跟著人家混了幾天之后,溫格覺得單論智慧,起碼她是比不上的,但她也沒差多少就是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找水,生火,劈柴。。。想著想著,溫格就慢慢的也迷糊著睡了起來。。。

  。。。

  王軍做了一個美夢,夜晚,他和溫格在霧氣里升起了一堆篝火,然后圍著溫暖的火光和迷蒙的霧氣,溫格慢慢的將軟綿綿的嬌軀靠在了他身上,笑嘻嘻的眼神看的他心都化了,然后他情不自禁的朝溫格吻了過去,唇邊的火熱和柔軟,讓王軍迷離,發(fā)暈。。。

  感覺到臉上被柔軟的觸感摩擦的一片濕熱,甚至有些發(fā)燙,王軍渾身火熱的想更進(jìn)一步,但手里的觸感有些奇怪。。睡夢中的王軍睜開迷離的小眼睛,定神一看,臉上著一個毛茸茸的狐臉正伸著粉色的細(xì)長舌頭,對著他的臉賣力摩擦。

  “啊~~!”

  一聲破嗓的哭喊過后,王軍二話不說一把就抓住臉上的東西發(fā)射了出去,他猛地從草地上跳起身后,就聽見被摔出去的物件‘啊嗚’的細(xì)細(xì)叫了一聲,這熟悉的叫聲讓王軍一愣,他朝著在草里爬起來的東西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只哈巴貍。

  王軍松了口氣,貼著肩抹去了臉上和嘴唇邊的唾液,呸呸的往地上吐了幾口唾沫,嫌棄的看了看這只搖頭晃腦的大哈巴貍,覺得面生的緊,以前的那只哈巴貍母親基本毛色純白,但這只就不一樣了,它的身上雖然也是純白的,但兩個豎著的闊耳朵卻是紅黑色的漸變毛發(fā),怪異的很,像個有特殊遺傳基因的變種。

  但好在這玩意倒是都對人還可以,不會亂咬,不然王軍早就毀容了,眼前的哈巴貍被摔得不輕,但依舊沒有朝著他沖鋒,王軍就感覺又有點(diǎn)不對,剛想確認(rèn)一番,就看見一道影子從他身后繞過,撲倒在了哈巴貍身上,哈巴貍幼小的身軀瞬間被蓋住不見了蹤影。

  溫格的行為讓王軍發(fā)慌,他一邊喊“停手”,一邊急忙把溫格往起拉,等到溫格爬起來的時候,王軍就看見被捏著喉嚨的哈巴貍死命咬著溫格挺挺的胸部,被溫格把脖子扯得老長。

  這一幕把王軍看的牙都酸了,他一邊讓溫格放手,一邊小心翼翼的用手卡住哈巴貍的牙口往開掰:“你快放手,你松手它就松嘴了!”

  畢竟高極動物更冷靜一些,溫格聽話的松開了手,而掌握住身體主動權(quán)的哈巴貍也十分給王軍面子,很快就松了嘴一溜煙從兩人腳下跑掉了。松了口氣的王軍看著溫格胸部那兩排尖細(xì)的牙印子已經(jīng)開始往外流血,也是氣的跳腳。

  萬一哈巴貍身體里帶毒素怎么辦,能生撕毒蛇的東西,怎么可能身上沒帶東西,他想學(xué)電視上的那種,用嘴對著被咬傷的地方吸毒,可是那地方實(shí)在是太敏感了,王軍感覺他貿(mào)然下嘴會被溫格打死。

  “這傷八成有毒,告訴我你有沒有毒抗,沒有的話我就動嘴了!”

  溫格臉一紅,沒有說話,捂住傷口就轉(zhuǎn)身想找哈巴貍報(bào)仇,因?yàn)樗@時候已經(jīng)看見還有兩個小的,正撲在王軍的柴火邊搶著一塊和它們一樣大的肉排,分不出高下呢!

  王軍都沒反應(yīng)過來,溫格已經(jīng)上前手起腳落,把一只小崽子死死的踩在了腳下,然后大的就不知道又從那里飆了出來撲到了溫格腳踝處咬了下去,但溫格是什么人,查理都陰不死,手撕飛狗的女超人踩著的那只腳不動,另一只腳就已經(jīng)把沖來的哈巴貍踹的高高飛了起來。

  平常人哪有那么給力的左腳,溫格的左腳像足球運(yùn)動員一樣,直接把哈巴貍踢飛了。王軍根本來不及阻攔就心里一涼,他本來已經(jīng)感覺哈巴貍出現(xiàn)的有點(diǎn)蹊蹺,這一看還有兩個小崽子,哪里還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當(dāng)初帶給他好運(yùn)的一家三口又出現(xiàn)了。但這會還沒來得及給王軍上buff,就已經(jīng)要命喪當(dāng)場了。

  被死死踩在腳下的那只生死不明,但另一只小崽子不僅不跑,居然叼著真塊肉開始原地啃了起來,王軍剛忙讓溫格高抬貴腳,把有些變形的哈巴貍幼崽救了出來,然而一活過來的幼崽就向他兄弟嘴里的肉塊咬了過去。

  王軍只能在心里感嘆一句,“很好,這很哈巴貍”,轉(zhuǎn)身再去找飛出去的大的,結(jié)果有點(diǎn)嚇人,雖然沒死,但哈巴貍母親睡在草里,伸著四肢抽搐個不停,王軍嘴里罵了一聲,有些害怕的湊過去仔細(xì)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哈巴貍的身體,體溫還在,就是睜大眼睛,張著嘴‘荷荷’的在抽搐。

  要是個人還有地方下手,可這動物跟個中型的狗子一樣,王軍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溫格一腳很可能已經(jīng)傷及了哈巴貍的臟器,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蹙著眉頭盯著哈巴貍抽搐了好一會,終于,一口氣回了上來,聽到低沉的“啊嗚”聲后,王軍就發(fā)現(xiàn)哈巴貍的抽搐慢慢停了下來,不一會兒,掙扎著站起來的哈巴貍晃著腳步轉(zhuǎn)了個圈之后,就慢慢往兩個小崽子哪里摸過去了。

  王軍跟在后頭慢慢的看著哈巴貍母親喚過兩個還在吃肉的小崽,一步一步的朝著草里蹣跚著離開了,王軍沉默的停下了腳步,看著地上被啃得亂糟糟得肉排,也是心里難受,他撿起肉,走了幾步趕上哈巴貍?cè)?,堵在前邊把肉輕輕得放在了兩個崽兒身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了一句:“來都來了,吃一口再走吧!”

  哈巴貍母親抬起頭,幽幽得看了王軍一眼,就蜷縮四肢趴倒在了草里,兩個小崽兒叫了一聲,飛快得又互相撕咬起肉架來。仿佛得到寬容得王軍沒有多留,回到了臉色鐵青得溫格旁邊。

  “自己都舍不得吃,還把肉送出去!”

  “肉不是已經(jīng)被咬了嗎?況且,都餿了,不信你去聞聞!”

  感覺到王軍的態(tài)度有些冷硬,溫格有點(diǎn)兒委屈,那三只野獸明明都是儲備糧,王軍為什么那么護(hù)著它們,之前她打鳥的時候,也沒見王軍是不殺生的。

  隨之而來的氣氛有些尷尬,王軍還擔(dān)心溫格的傷口,他想了想,不要臉的一聲不吭,在周圍收集起干草來,意味不明的行動讓溫格以為待會要生火把那三只東西捉回來烤了吃,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你干什么!”

  “生火燒水,把你的傷口清洗以下,動物咬的傷一般都能致命!”

  本來溫格想說她肯定沒事的,但看著王軍急躁的圍著她忙碌,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一聲不吭,眼睜睜看著王軍一個人在哪里瞎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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