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殿下,六道近幾日發(fā)生過一次戰(zhàn)爭”
一名錦衣侍衛(wèi)半跪在地上,將六道傳過來的消息告知墨乾。
“殿下,我們要不要派兵平亂”
侍衛(wèi)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只見墨乾放下了手中的公務(wù),抬頭看侍衛(wèi)一眼。
“不必理會”
“可有小墨最近的消息?”
墨乾靠在椅子上瞇著眼睛,帶著幾分散漫,想著今天晚上去哪放松。
原本留守朝龍城處理公務(wù)的人應(yīng)該是硯,這不硯去了壁壘附近,留守朝龍城的人就成他了。
每天要看一堆政務(wù)文書,放松的時間都少了。
“墨殿下一個月前出現(xiàn)在六道,后來又在許昌城消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如今墨殿下正在建業(yè)城”
“消失?許昌?”
墨乾眉頭一挑,神色有些疑惑。
“去哪了?”
“屬下不知”
“還有一事,墨殿下身邊多了一名女子”
墨乾聽到后瞬間來了興趣,墨身邊除了銅雀還沒再見過其他女子。
侍衛(wèi)走后,墨乾讀取著侍衛(wèi)留下的玉簡,頓時吃驚不已。
“這是…小玉兒…”
“我離開這幾日,汝等要好好守衛(wèi)長明”
宮殿中,墨硯面前站著幾位身穿黑甲的將士。
“我等玄朝將士,誓死守衛(wèi)長明”
幾名身穿黑甲的將士齊聲喊道,目光堅毅,氣勢蓬勃。
“怎么了?”
夕照見正在休養(yǎng)生息的硯突然睜開了眼睛,疑惑道。
“二哥,離開了朝龍城”
“墨乾那個家伙?”
“嗯”
清晨,玉鷹醒來后,墨才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神色略顯苦惱,他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蹤,可也只是感覺。
“小家伙,我們走吧!”
“嗯”
墨帶著玉鷹又在建業(yè)城轉(zhuǎn)了半日,便離開了這座城,在孫瑾瑜的注視下離開了。
“不必遠(yuǎn)送”
墨擺擺手,喊了一句。
孫瑾瑜看著那一大一小的背影逐漸遠(yuǎn)去,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
“我們?nèi)ツ???p> “你說去哪便去哪?”
墨嘴角微揚,看著懷中的人兒,不由得有些癡迷。
“你去哪我便去哪”
“小滑頭”
傍晚,墨帶著玉鷹來到了南陽附近,見天色已晚,墨也不在打算趕路了。
借著夕陽余暉,隱約能看見幾間茅草屋建在遠(yuǎn)處。
過去看看吧!希望能有個住的地方,墨睡哪里倒是無所謂,只是墨不想委屈了玉鷹。
“誰?”
李盛唐突然被人輕拍了一下,嚇得他立馬握住了長劍,長劍在手才能感到心安。
李盛唐自認(rèn)為自己不算弱,能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屈指可數(shù),而且還死了一個。
“好久不見”
墨乾笑道,這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墨身后干嘛?
“墨乾,我…我…”
李盛唐看清來人后,頓時氣的說不出來話。
“誰知道你這么不經(jīng)嚇”
墨乾訕訕道,他也沒想到李盛唐反應(yīng)會這么大。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存在”
李盛唐氣得翻了個白眼,墨硯個坑貨,管買不管售后,當(dāng)初墨硯畫張大餅,坑騙他做苦力。
“她不是沒還醒?你怕啥?她又不會殺你?”
“…”
“也快了,過不了多久”
李盛唐神色有些沮喪,同樣墨乾也不在如同剛才那般輕松。
“有時真想不通,兄長做法”
“你要是想通的話,墨硯就不是墨硯了”
“對了,你怎么跑這了”
“你呢?”
墨乾反問道,目光看向遠(yuǎn)處,流露出一縷溫馨。
“小墨受傷了?”
“嗯,被嗔將打傷的”
“你家的倒是不客氣呀!”
“關(guān)我啥事”
李盛唐輕哼道,嗔將想做什么,他又管不住。
“你對上她有信心嗎?”
李盛唐突然問道,世人皆以為墨乾一個散懶、玩世不恭的人,可卻都忘記墨乾是唯一一個活到現(xiàn)在的人。
“沒有,畢竟是兄長以自己為原型仿照的,還是兄長親自出手”
墨乾搖了搖頭,以他對兄長的了解,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沒事不去墨硯面前蹦噠,自己不作死,墨硯還是一個挺好的人。
“我只知道,她的存在本身就跟墨硯的愿望背道而馳,墨硯不可能不知道”
“想不明白”
墨乾攤攤手,異域的存在始終讓墨乾無法理解。
“墨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嗯,兄長沒有留給他完整的記憶,自然不知道”
“為啥我總感覺,墨硯好像在下盤大棋”
“本來就是,兄長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兄長所為的困難不過是欺騙那些無知的人”
墨乾隨地而坐,于他來說能坐著絕不站。
“夕照也算是無知的人?”
“不是,只不過有些事,兄長不想讓她知道,亦不想讓她摻和進(jìn)來”
“可她已經(jīng)摻和進(jìn)來了”
李盛唐不解道,夕照現(xiàn)在就在壁壘附近,修補著屏障。
“我所說的并不是指異域,兄長真正的目的,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也談不上有人摻和進(jìn)來,或者說我都參與其中…”
墨乾見李盛唐曲解自己的意思,糾正道。
“不過異域恐怕是其中的一部分”
“唉!”
李盛唐嘆了一口,可憐他白白為墨硯做苦力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管理著一個世界。
“我們過去吧!”
“我就不去了”
李盛唐拒絕了墨乾的邀請,畢竟跟在人后面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這有什么的,小墨不會怪的”
“好吧”
“小妹,外面有客人來了”
堂前的少年放下了手中的書籍,一旁的少女抬起頭望了望自家兄長。
“客人?”
門這時候被敲響了,少女看了過去,還真有客人。
“來了”
少女走到門邊,將大門打開,只見一男一女站外面,男子一身白色布袍,眉清目秀,女子身著長裙,清麗秀美。
“你們是?”
少女一雙明亮眼睛看向墨,問道。
“在下墨,這是內(nèi)人玉鷹,我夫妻二人想在這里借住一晚可行?”
墨嘴角含笑,語氣真誠地開口說道。
“那就進(jìn)來吧!”
少女看了一眼兄長,見兄長沒有拒絕,于是就放人進(jìn)來了。
“多謝了”
少女領(lǐng)著墨和玉鷹走進(jìn)了堂間,坐在堂前的少年看見目光閃動了一下,隨后又歸于平靜。
“我去幫你們騰個房間”
少女將墨領(lǐng)到堂前后,便蹦蹦跳跳地離開了,這個年紀(jì)也該是這般活潑的模樣。
“隨意坐”
少年指指身旁空余的地方,見墨和玉鷹坐下后,問道。
“客從何處來?”
“長明朝龍”
“玄朝的人好久沒有來了”
少年聽到后,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明日早些離開”
少年說完也離開了堂前,少年走后玉鷹皺起了眉頭。
“墨,這人有些無禮!”
“他是針對我,你只是殃及池魚”
墨苦笑道,這少年修為非凡,可自己卻沒有任何印象。
“抱歉,兄長總是這樣”
少女見兄長將客人涼到一邊,太過于失禮,歉意地說道。
“無事,倒是我們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