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李由看見墨走過后,連忙上前喊道,卻見蕭卿兒昏迷在墨懷中。
“蕭姑娘如何…”
“無事”
“你們先回去吧”
“是”
眾人在墨離開后,也紛紛走回去,玉鷹則是跟在墨身后,神情有些沮喪。
墨輕在蕭卿兒放置在床上,為她治療了一下傷勢后,便退出了營帳。
“對不起”
玉鷹低著頭有些內(nèi)疚地說道,墨走到他身旁寬慰道。
“無事,那種情況下你本該撤退”
“再說若不是我攔住你,你怕是要回去送人頭了”
墨調(diào)侃道,玉鷹聽到后神色有些窘迫,他原本已經(jīng)離開了,不過走半路,他感覺離開不好,又準備返回…
“這不是有你嘛”
“若是我不在呢?”
“不在”
玉鷹輕念道,心中不由的失落,是啊墨會離開的。
“反正你沒離開”
“…”
“我有事先離開一下,照顧好她”
墨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事沒去處理。
墨離開后,玉鷹輕輕走向營帳,看著躺在床上的蕭卿兒,一雙晶明剔透的眼睛有些羨慕。
墨出現(xiàn)在一名學(xué)子的面前,那名學(xué)子看見墨后,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自覺的咽咽了口水。
“先生何事”
“沒事,轉(zhuǎn)圈”
墨露出微笑,學(xué)子卻感覺這微笑格外嚇人,隨后他騰出路來恭敬地說道。
“先生請”
“一起如何”
墨邀請道,學(xué)子頓時慌了,神色略顯卑微地說道。
“不敢”
“不敢?”
墨輕笑一聲,緩緩開口說道“都敢去送信,這有何不敢”
“先生說笑了”
“是嗎?”
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似乎能勾起人的欲望。
“封”
正準備逃跑的學(xué)子,突然一動不動,只剩下一眼睛中充滿恐慌。
隨后墨如同拖死人一般拖著那名學(xué)子離開了這里。
秋白看了一眼墨,又看了一眼他腳下的人,便繼續(xù)批改自己的軍務(wù)。
“你來了”
“你自己看著辦”
墨將人丟這里后便離開了,許久后秋白緩緩站了起來,在那人驚恐的目光下走過來…
墨回來后見玉鷹已經(jīng)爬在桌子睡著了,無奈地搖搖頭,隨后將他輕輕扶起放在自己的床上。
墨走到外面抬頭望去看著美好的星空,現(xiàn)在好了…
他沒地方睡了,營帳中一共兩張床全被占了。
“嗯?好奇怪的氣息”
墨疑惑道,一股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氣息一閃而過,墨隨后起身尋了過去。
“這是?”
墨看著面前的營帳陷入沉思中。
“?。 ?p> 一道慘叫聲從里面?zhèn)鱽沓鰜?,將墨拉會了現(xiàn)實,墨走進了營帳。
“什么玩意”
墨進去后看到一個只剩軀干的人倒在地上,秋白正在擦著長劍見墨進來。
“有事?”
“這里沒別的人”
墨掃過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那氣息是從秋白身上傳來的?
“沒有”
秋白搖了搖頭,難到又有人闖進營地。
“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
墨看了一眼地上的生物,笑了笑后說道。
“打擾了”
“好奇怪”
墨走出營地后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明明感覺到了,為何一眨眼就消失了。
“這顆星球上透露著古怪”
墨躺在自己的營帳上面,看著星空思索道。
墨現(xiàn)在突然想恢復(fù)記憶了,就現(xiàn)在自己對什么都是一無所知。平常他也就偶爾解鎖點的記憶。
墨閉上眼睛后出現(xiàn)在自己神識里,隨后一道人影也出現(xiàn)在墨對面。
“剛才那道氣息是怎么回事”
“異域”
男子開口說道,又道“你應(yīng)該恢復(fù)一些關(guān)于壁壘的記憶吧!”
“嗯”
墨點了點頭前段時間還為這事苦惱呢。
對了,壁壘另一邊不就是異域嗎?自己剛才怎么就想不起來。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
男子和聲說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謝了”
墨也同樣笑道,隨后伸手一揮,面前多出了兩個酒杯。
“喝嗎?”
“杜廣隸都被你給偷光了”
男子輕笑道,仿佛他沒干過這種事般…
墨對他投來鄙視的眼神,隨后輕抿一口,男子也端起酒杯。
“你的心愿是什么?”
墨略顯醉態(tài)地問道,男子看了墨一眼,輕語道。
“你以后會知道的”
“是嗎?”
清晨,蕭卿兒睜開疲憊的眼睛,目光掃過四周,蕭卿兒下床走到外面時,剛好碰見正在晨練的玉鷹。
“感覺如何”玉鷹停下身來問道。
“還行,他人呢?”
“誰找我”
墨從營帳上面一落而下,面色紅潤,衣服還帶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又喝酒”
蕭卿兒微皺眉,墨見狀趕緊揮散了身上的酒氣,開口說道。
“下次注意”
“恢復(fù)的挺好的”
墨查看了一眼,蕭卿兒的氣息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對昨天有什么感悟”
“生死難測”
蕭卿兒目光平靜地說道,可真是一個讓不想再去的地方。
“命令和情義讓人很難選擇”
玉鷹垂頭喪氣地說道,小時候羨慕的地方原來是這樣,冰冷殘酷…
“你們先這里修煉吧”
墨輕聲說道,秋白那家伙也不知道叫自己過去干嘛。
墨出現(xiàn)在秋白的營帳外面,看見在外面進又不想進,退又不能退的秋寒,隨后走過去說道。
“你在這里干嘛?”
“??!沒事沒事”
秋寒被嚇著一下很快便鎮(zhèn)定自若,她不過是不想見里面的人而已。
“別站在外面了”
墨說了一聲后,便走了進去,沒多久便苦著臉出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走吧!去主營”
墨扭過頭對一旁的秋寒說道,還好有人跟他一樣。
“別過來了”
秋寒冷聲說道,秋白頓時停下了,神情有些落寞,是他錯過了…
“走了”
墨跟在秋白身后說道,隨后又不管秋寒有沒有跟上。
“你這樣強買強賣好嗎?”
“這里又有誰能把你拉過去”
“好像沒有哎”
“你修為強大,我自然希望你與我一隊”
秋白看向墨突然說道。
“這算是,拉我入伙”
墨調(diào)侃道,有意思,荀老頭、贏稷都說過這樣的話。
“嗯”
“為什么?”墨笑道,隨后又說道“換個問題,你們所求的是什么?”
“我們…”
秋白停頓了一下后,露出笑容開口說道。
“求著世間太平無事,亦求這朗朗乾坤”
秋白想起當(dāng)初自己遇到的那個人,這是他所求的,也自己所求,愿這世間沒有再像他這般痛苦的人…
“我們喝過酒,就是朋友了”墨開口說道“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找我”
秋白略感意外,他本以為墨會拒絕,沒想到這是個結(jié)果,不過也挺不錯的。
“多謝”
沒多久,二人便來到了主營,主營中以經(jīng)有很多人坐在這里,隨后秋白坐在正首的位置,而贏稷則是在他一旁,贏稷對面空著一個座位。
墨看了看周圍,見贏月旁邊空著一個座位便坐了過去,贏月見墨坐在自己身邊也沒有說什么。
秋白跟贏稷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秋白開口說道。
“贏昌呢?”
“稟主帥,殿下有事可能來不了”一名身穿盔甲的男子欠身說道。
“哼,什么事情居然比軍事重要”司馬老將聽到后,頓時怒道。
“在下不知”
“好了”贏稷制住兩人,開口說道“不等了,我們可以了”
贏稷說完后遞給秋白一個眼神,秋白點點頭,輕輕起身將一塊紫晶插在桌子,隨后一道無形的屏障籠罩眾人。
秋白做完一切后平淡的說道“我軍如何打,才能取得最大勝利”
秋白說完后便坐下聽著下面的議論,又撇了一眼墨,發(fā)現(xiàn)他正無聊的打著哈欠。
“主帥”
“講”
“趙軍資源短缺,我軍可堅守不出,等其撤退”
“嗯”秋白輕輕頭,示意他坐下,并沒有說他的方法是否可以。
趙軍資源短缺,可是秦軍資源也不多,秋白心中無奈想道,秦趙兩國都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不然趙國也不會派平原君帶人支援…
“主帥,不然邀趙軍決戰(zhàn)”
一名青年起身說道。
秋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代價太高,不行”
跟趙軍決戰(zhàn),秦國恐怕傷亡慘重,難保他人不會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