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玉鷹睜開惺忪的眼睛,他這是在房屋里。
“這是…”玉鷹輕輕坐起,看著自己床頭的長刀,陷入沉思中。
玉鷹整理好衣服后,“走到院中拔出長刀,刀身泛著冷艷的光芒,玉鷹隨意揮動了幾下。
“深”
“好刀”
玉鷹想不出什么很好的詞語了,刀身輕盈,質(zhì)地堅硬。
墨看著一大早就過來的蕭卿兒。
“有事嗎?”
“師者,傳道授業(yè)解惑也”
蕭卿兒輕輕念道,隨后說道“先生為何對學(xué)生不管不顧”
“昨天放假不用客氣”
墨很隨意地說道,不過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卻不敢與蕭卿兒對視。
“不知先生,今日是否放假”
蕭卿兒淺笑道,語氣溫和,卻讓墨為之一振。
“不放了”
墨看著她那副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樣子,輕咳一聲后。
“我是你先生便應(yīng)對你起到教導(dǎo)的作用”
墨挺直腰板,極力維持著一副嚴(yán)師的模樣,語氣嚴(yán)肅。
“請先生教導(dǎo)”
蕭卿兒同樣執(zhí)學(xué)生之禮,輕身一拜,墨見這般模樣,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半個時辰后,口干舌燥的墨終于閉上了嘴巴,當(dāng)先生真的是太累了,而且還費(fèi)口舌。
學(xué)宮中像墨這樣“廢話連篇”的先生可真不多,墨給蕭卿兒簡單講一下大眾對修行的認(rèn)知,又將他的一些經(jīng)歷,心得說給她聽。
“你修行的劍法,但是不錯,不過心法卻是差很多”
他怎么就把心法這件事給忘了。
“劍法是一位故人所授”
蕭卿兒輕語道,一雙琉璃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墨,想從墨臉上看到一些她想看到的表情,可惜墨聽到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你哪位故人倒是是厲害,居然會如此精妙的劍法,簡直可以囊括所有劍意…”
墨一邊厚著臉皮稱贊自己,一邊將陰儀的核心又說了一遍。
“謝謝先生指點(diǎn)”
蕭卿兒躬身說道,時辰不早了,她也該回去。
“等等”
墨將一塊玉簡丟給她,在里面是他所自創(chuàng)的功法,還有他的筆記,心得。
“回去看看”
“謝先生”
蕭卿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告退了,墨看著那逐漸迷糊不見的背影,嘆了口氣后也離開了。
“老頭,你怎么來?”
墨一進(jìn)門見看見坐在堂前的荀祭酒,玉鷹正在一旁給他倒著茶水。
荀祭酒看見墨回來后,騰的一下著站了起來,語氣顫抖地說道。
“你煉器就煉器,干嘛要人家的地方給毀掉”
荀祭酒指著自己臉被火燒過的痕跡,還秋寒下手也真的狠啊!
“這火練的不錯”墨仔細(xì)看看后評價道。
“…”
荀祭酒現(xiàn)在有點(diǎn)后悔讓墨到學(xué)宮里,這要?dú)馑雷约旱墓?jié)奏,荀祭酒臉色如同鍋底一般黑。
“要我給你報仇嗎?”
墨很仗義地說道,我罩著你,想報仇跟我說。
“咳咳”
荀祭酒捂著胸口一副半條命沒了的樣子。
“啊!,老頭你這是怎么了”
墨頓時驚慌失措地說道,隨后將荀祭酒按地上,開始了救急措施。
“墨硯,你在鬧下去,就真死了”
玉鷹看著已經(jīng)翻白眼的荀祭酒,不忍道。
墨起來后擦擦手,平淡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目光冰冷。
“老頭我沒去找你,你倒是來了”
“墨小友啊,老夫也不好過啊,昨晚秋寒那瘋姑娘差點(diǎn)把老夫的房子燒掉”
荀祭酒起來后順順氣后訴苦般地說道,能把荀祭酒逼成這樣也是不容易??!
“此事我也懶得與你計較,今日來何事”
“小友深知我心”
“此屆學(xué)生,半個月后要前往青山中歷練…”
“讓我?guī)ш牶谜f”
墨想都沒想直接答應(yīng)道,隨后擺擺手道。
“到時候就我一聲行了”
“好”
荀祭酒說完后便離開,呆在墨屬實(shí)是有些鬧心??!
一想到秋寒那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荀祭酒無奈地嘆了聲氣。
“謝謝”
玉鷹抱著長刀說道,墨見他滿心歡喜便問道。
“名字是什么?”
“余生”
玉鷹摸摸刀身后說道,他的余生因墨改變,所以就叫余生吧。
“還行吧”
墨感覺有些名不其實(shí),雖然他煉器不是專業(yè)的,但也能湊合著用。
“名字一個稱呼而已”玉鷹笑了笑后說道。
“…”
墨頓感熟悉,這好像說他說的吧。
晚上,墨躺在屋頂上緩緩閉上眼睛,出現(xiàn)在腦海中,靜靜的湖面上只有墨一個人,墨坐在那里。
許久后,一位身青衣的男子出現(xiàn)在他旁邊,墨扭頭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不是死了嗎”
“啊”
男子在墨腦袋上敲了一下,隨后心平氣和地說道。
“看來許多事情你已經(jīng)想起了”
墨對此嗤之以鼻。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
“算是吧!這是你要的結(jié)果”
男子語氣中充滿無奈,隨后坐在墨身邊說道。
“想那兩個小家伙了”
小鬼和冰塊離開后,墨還有些不習(xí)慣,以前沒事可以可以欺負(fù)一下小鬼…
“你不是消散了嗎?”
墨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上次他在自己眼前化作星光消散。
“騙人的”
男子笑了笑,如同小孩子一般,露出一絲狡黠的神情。
“快了”
“我現(xiàn)在又離不開這里,你讓我想起了有什么用啊”
“沒事,這些都你記憶”
男子語氣隨和地說道。
“那家伙去了?”
男子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只存在你的腦海中”
“好吧!”
“蕭卿兒,你喜歡嗎?”男子突然問了一句。
墨聽到后,便躺倒湖面上,閉上了眼睛,好像在逃避。
“不敢,不過她的命運(yùn)已經(jīng)跟我牽連在一起”
“你是不是有辦法?”
“沒有”
“這是你布的局?”
“若不是夕照,她就不可能遇到你”
男子是不會承認(rèn)是干的,于是便將鍋甩給了夕照。
“羅剎族不是消失在歷史中”
墨說出心中的疑惑,他也看過一些關(guān)于羅剎族的書,書中的描述是羅剎族突然消失。
“沒錯,不過她是我從過去帶過來的”
“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便約束不了她”
“你的上限不比她差”
“…”
墨怎么感覺他在損自己,隨后又道。
“她那把劍也是你煉制的”
“叩天門是夕照家的鑰匙,當(dāng)初小家伙鬧得要離開,便把鑰匙給了她”
男子揉揉腦袋,那段時間可真是煩人啊,連夕照都跑到外面躲著了。
“叩天門”
墨輕念道,夕照住的地方說是天宮也沒錯,不過里面只有她一個人。
“不聊了”
男子輕身說道,他要沉睡了,在墨腦海里也會對他造成消耗,只是慢一些而已。
“嗯”
墨睜開清澈見底的眼睛,淡然一笑從袖口中拿出來酒壺,瓊漿緩緩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