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內(nèi),一個瘦弱如骨的男子披頭散發(fā),雙目如鬼般望著前來探監(jiān)的婦人,“娘,孩兒秋后便要問斬了。”
“青兒,你放心,娘早就提前把你爹的家財轉(zhuǎn)移出去了,娘已經(jīng)打點好了,到時候,會趁亂救你出去?!边@段時間,柳張氏蒼老了許多,頭發(fā)花白,皺紋鋪面,形如老嫗。
柳青皺眉,“孩兒不怕死。如今我這副樣子,就算脫罪出去也活不了多久。”
他對自己的身體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清楚的知道大限將至。
“孩兒如今只有一個念想,那便是我的愛妻恒兒。娘,你要幫我!”
他一旦問斬,便再也沒有機(jī)會與愛妻長相廝守。
這是他決不能容忍之事。
他可以死,但是他不能失去恒兒!
“青兒啊,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想著那個喪門星?!绷鴱埵嫌謿庥中奶蹆鹤拥陌V情。
柳青吩咐道:“娘,你知道我離不開恒兒,你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讓她為我陪葬。好讓孩兒在下面有個伴?!?p> “娘會盡力讓你達(dá)成所愿。”這是她兒子的心愿,柳張氏無論如何也要應(yīng)下。
柳青又道:“娘,恒兒怕疼,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極端手法?!?p> “都這樣了,你還心疼那個喪門星。”柳張氏邊哭邊罵。
柳青面上浮起扭曲的笑容,“她是孩兒的執(zhí)念!她生是我的人,死也得是我的鬼!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離?!?p> ……
田玉芳自從那日與高源鬧掰了后,便在大門口豎起一個牌子。
【禁止狗與高源入內(nèi)】
吩咐看門的護(hù)衛(wèi),看好了大門,別讓不相干的人進(jìn)來。
一連幾日,高源想要進(jìn)去解釋,卻始終沒有機(jī)會,只能急的在外面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聽說了沒有,今個老板娘心情好,要親自登臺表演。”
“就是高家以前那個媳婦?沒想到這么野!”
“她跳的舞,之前有幸看過一回,那身段真是……”
不堪入耳的話,充滿耳邊,高源是又氣又怒。
走到大門口,便要硬闖進(jìn)去。
守門的護(hù)衛(wèi),一把便將他推倒在地,“滾一邊去,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p> “你們快把田玉芳給我喊出來。我要和她談?wù)?。”高源進(jìn)不去,只能讓他們傳話。
護(hù)衛(wèi)卻道:“老子沒空替你傳話,快滾!不然有你好看的?!?p> 高源骨子里都是迂腐和懦弱,見護(hù)衛(wèi)兇狠,也不敢去闖了。
而是繞到春風(fēng)閣后院,找了幾塊石頭,踩在上面,準(zhǔn)備爬進(jìn)去。
二樓處,有人將這一消息告知了田玉芳。
田玉芳頓時心情大好。
吩咐下人不要阻攔他,便坐在梳妝桌旁開始打扮。
化了一個嫵媚艷麗的妝容,穿了一身妖艷的長裙,薄紗輕輕披在身上。
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如今裝扮過后的她,姿色也算中上。
“芳兒,你……”華昆侖一進(jìn)屋便看到猶如妖精般嫵媚的女子,頓時驚艷住了。
田玉芳走到他身邊,擺了個妖嬈的姿勢,問道:“我美嗎?”
“美!”華昆侖的心神都被她吸引住了。
田玉芳捂嘴一笑,美就好,看她今天怎么搞定那個書呆子。
趙永恒不就是比她長得好嗎?
她可以利用二十一世紀(jì),堪稱整容級別的化妝術(shù)來挽救。
看趙永恒這個土著還能拿什么和她比?
華昆侖緩過來后,想起剛才外面的傳言,便道:“芳兒,我聽說你今天要上臺跳舞?”
“對啊!許久沒跳舞了,今天想去活動一下身子骨。”田玉芳不在意的回道。
華昆侖皺眉,望著她這身足以吸引全部男人目光的打扮,心中很是吃味,“芳兒,你這樣會讓別的男人占便宜?!?p> “小華,你真是迂腐,你知道的,我這個春風(fēng)閣向來賣藝不賣身,來的人都是欣賞欣賞歌舞罷了。他們頂多看兩眼,說幾句混賬話,我們又沒什么損失,怕什么?”田玉芳是個經(jīng)過現(xiàn)代文化的開放女性,可不在乎這些。
那些臭男人看得到,吃不到。她又少不了一塊肉,有什么好怕的?
華昆侖還是不贊成,“可是……”
田玉芳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小華,要是你來說教,那我可要生氣了。你乖乖的坐在旁邊,慢慢欣賞我的舞姿吧。我上臺了哦?!?p> 說完,松開手,拋了個媚眼便離開了。
華昆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只能望著她離去。
待高源從院墻翻過來,躲躲藏藏溜進(jìn)春風(fēng)閣時,田玉芳已經(jīng)登臺表演了。
看著田玉芳傷風(fēng)敗俗的打扮,高源心中浮起一抹醋意,更多的還是惱怒。
“田玉芳,快給我滾下來!”
一道憤怒聲傳來,臺上表演的田玉芳一頓,隨之心里大喜。
書呆子中計了。
她站在臺上等待著高源走過來,公主抱般的將她抱走。
在她滿心歡喜的目光中,高源上臺了。
可是她等來的不是公主抱,而是一記耳光,徹底打散了她期待已久的心。
“田玉芳,你就是個放蕩的女人,我原以為你只是任性妄為,還會懂點分寸,可沒想到,你竟然自甘墮落,如此下賤?!比枇R的話從高源口中流出,他實在是氣壞了。
田玉芳淚水滑落而下,她傷心欲絕的望著他,“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女人?”
“對,這樣骯臟不堪的你,我再也不想看到!”說完,高源氣的離開了。
田玉芳跌落在臺上,下面是一群男人的幸災(zāi)樂禍聲。
這時,一道身影跑到她身邊,抱起了她。
不是她熟悉的書香味,而是藥草香。
“芳兒,不怕,還有我?!比A昆侖憐惜的望著她。
田玉芳頭靠在他的懷里,“帶我離開這里!”
“好!”華昆侖抱著她向自己的木屋而去。
一路上,田玉芳不發(fā)一言。
到了木屋,華昆侖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芳兒,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p> 田玉芳拉住他的手,淚流滿面,“小華,我只是想要讓他吃醋,讓他在乎我,難道我錯了嗎?”
“你沒錯,是他配不上你。”華昆侖如何不知他心中的女孩的想法,只是一直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罷了。
田玉芳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高源那一巴掌徹底打碎了她的念想。
她心底產(chǎn)生報復(fù)的想法,她拉住華昆侖的手,“小華,你喜歡我嗎?”
“芳兒,我愛你!”華昆侖沒有掩飾,直接回道。
田玉芳用力一拉,將他拉到跟前,隨后胳膊摟住他的脖子,殷紅的唇瓣向他襲去。
華昆侖震驚的望著她,最后抵擋不住心愛之人的誘惑,反客為主。
……
蘭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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