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和柳敬合伙后,永恒便喬裝打扮,女扮男裝換了個身份混跡商場。
一大早,她正在整理賬目,忽聞手下過來稟報說柳家老爺死了,柳敬大掌柜成為了嫌疑人,已經(jīng)被官府捉拿歸案,不日便要審訊問罪。
永恒驚訝了一瞬間,便知此事另有蹊蹺。
于是讓人去打聽清楚,然后她便向著衙門而去。
牢房內,柳敬席地而坐,面容憔悴,正在沉思中。
突聞有人過來探監(jiān),抬起頭便看到一個俊俏公子走了過來。
他微微一笑,“我這副樣子,讓趙公子見笑了?!?p>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永恒可沒心情開玩笑。
柳敬無奈嘆息一聲,便將昨夜之事口述一遍。
“昨夜我理完賬目,正欲休息,忽聞柳府下人說大伯有事找我,那下人之前從未見過,我那時也沒有在意。”
“到了大伯書房,見到他像往常一樣坐在書桌前,由于燈光陰暗,也沒察覺到什么異常。喊了幾聲,無人應答,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大伯雙目緊閉,氣息全無?!?p> “正好此時大伯母帶著一伙人過來說我為了家產(chǎn)殺了伯父。桌子上擺放一把匕首。人證物證俱全,我真是百口莫辯。”
一聽便知道是栽贓陷害,永恒不信縣太爺和賈捕頭他們沒有發(fā)覺異常。
“賈捕頭怎么說?”
“賈捕頭讓我等!”
柳敬好歹在商界混跡多年,對于這點小事很容易就能處理好。
永恒見此,放心了。
“柳老爺死得冤,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兇手是誰,不言而喻,兩人沒有點名,只是不想提那人的名字。
“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柳敬眼底通紅,到底是撫養(yǎng)他長大的大伯,突然被人殺害,他心底痛苦難當。
探監(jiān)結束后,永恒便回去了,途經(jīng)柳家大院,望著大門上掛著的白帆,以及記憶中那個正直的老人,心底浮起一絲傷感。
柳青和柳張氏已經(jīng)沒了人性,千想萬想,也沒料到他們會對一家之主柳有德下手。
他們的末日快要來臨了!
永恒深深地望了柳家一眼,便離開了。
回到居住的小院,突然一股危險氣息襲來,永恒下意識的朝后一彎腰,躲了過去。
站直一看,原來是高源拿著一個棍子向她打來,頓時有些摸不到頭腦,“源哥哥,你這是做什么?”
高源面上的氣憤下去,轉而浮起了疑惑,“你……你是……”
“源哥哥你怎么了?連恒兒都不認識了嗎?”永恒才想起現(xiàn)在是男裝打扮,加上她精密的偽裝術,一般人很難發(fā)現(xiàn)她的真實身份。
高源恍然大悟,“你是恒兒妹妹?你……你怎么打扮成這個樣子?”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永恒一秒入戲,解釋道:“你也知道我離開柳家時,身無分文,僅剩的銀錢也都租了這個院子。而我娘家父母又是……,我沒辦法,只能女扮男裝出去做生意賺錢,糊口罷了?!?p> “什么?恒兒妹妹,你怎么能出去做生意?”在高源眼中,他的恒兒妹妹猶如花朵般嬌嫩,又怎么能被世俗銀錢給玷污?
永恒很無語,在原劇情中,高源也是一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樣子。
可知要不是田玉芳撐起高家,他這個書呆子早就餓死了,還輪到他來如此瞧不起商人?
“源哥哥,我也沒辦法,沒有銀子,我寸步難行,我也是為了以后打算。”永恒傷感的低著頭。
聞言,高源面色慚愧道:“對不起恒兒妹妹,掙錢是男人的事,是我無能,才會讓你親自受累。你放心,待我日后高中,一定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p> 什么鬼?
她有答應他什么嗎?
永恒很看不上男主這種自以為深情,實則無情的人。
此時的田玉芳在他心中怕是和前世的原主一般,為他所憎恨和厭棄。
“源哥哥,別說傻話了,恒兒經(jīng)此一事,已經(jīng)徹底看清了,以后不會再嫁了,只想孑然一身,度過余生罷了。你以后勿要再說此類言語了,不然我真要生氣了?!庇篮憷湎履?。
高源心疼的看著她,“好好好,以后我不說了?!彼麜脤嶋H行動來證明給她看。
現(xiàn)在的恒兒妹妹被柳青傷的太深了,閉合上了心門,他會用“愛”,一點點融化她,直到她愿意接受他為止。
又說了一會兒話,永恒便借口說累,將他打發(fā)走了。
高源離開后,走在街上,聽到街道上的攤販,行人都在議論“春風閣”,整張臉氣的鐵青。
“真沒想到春風閣是個如此有趣的地方,那些姑娘長的漂亮不說,那跳舞扭的腰都快要折了?!?p> “你也去了?我告訴你啊,你要去二樓那才夠勁,有時候老板娘即興發(fā)揮,也會扶著桿子扭一圈?!?p> “要說這高秀才真是不知好歹,如此尤物竟然還能給休了。這要是擱在我身上,我都要當做寶貝藏起來。”
“可不是,這田玉芳在外面能掙錢,在家里還能把自個伺候舒坦了,多好的媳婦兒。”
這一句句碎嘴之言,猶如鋼刀直插高源的內心。
他實在忍無可忍,直接大步去了春風閣。
春風閣內,自然“春風”無邊,各種美麗的女子身著清涼衣衫在臺上盡情跳舞,臺下的看客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
高源一進去,就被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給拉住了。
驚的他忙推開她們,“男女授受不親,快松開!”
“呦~,這是來了個青瓜蛋子啊?!北娙撕逍?。
下面的情形影響到了二樓的人。
田玉芳伸頭看去,便看到朝思暮想的書生,正被她手底下的兩個姑娘給拉住了,頓時醋意大發(fā),“給我放開他!”
隨后快速跑下樓。
高源看到她下來,很是氣憤,直接拉著她向外走去。
田玉芳也沒有掙扎,反而甜滋滋的。她心底里還是愛著他的。
之所以開個春風閣,有一方面就是故意刺激他,看他還在不在乎她。
畢竟男人只會對喜歡的女人吃醋。
蘭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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