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花子身后的姐妹們異口同聲道:
“敢這樣做,就得成為我們的男人!”
水護法身后的眾弟兄笑道:
“這幫女人,沒救了”
“就是,怪不得靈蛇宗無男人,誰敢啊!”
“哈哈。這些婆娘,給我做個二房還行?!?p> “二房沒啥用,給我做個保鏢,或者丫鬟也行?!?p> 杜花子卻毫不生氣道:
“水護法,你萬龜宗對你們的手下可是一點都不好呀,家里連個伺候人的丫鬟都沒有??磥砟銈?nèi)f龜宗的實力越來越差了?!?p> “臭婆娘,你休的胡說。我萬龜宗豈容你在此撒野。”
“水護法真是一腔熱血,忠誠有加,難怪是我杜花子看上的男人,姐妹們,給我活捉水護法,其余人員任由你們支配?!?p> 杜花子號令一出,空氣中瞬間原本靜止在空中的粉色桃花,突然形成一撮飛向空氣中隱藏著的水護法眾人,花瓣將眾人團團貼住,漸漸顯現(xiàn)人形。
水護法大聲喊道:
“點滴穿石,破!”
只見圍困在眾人身上的花瓣瞬間消散,與此同時杜花子的手下已經(jīng)圍在了眾人身前,而她自己卻妖媚一笑來到了暈倒在地的耀凡面前:
“水霍,我的男人,我今天實在有事,不陪你玩了,改天我再來找你哦!”
說完對著水護法撅了個嘴,默念咒語,一群花瓣拖著耀凡飛往靈蛇宗而去了,剩下一群手下施展秘術(shù)將水護法手下迷惑的昏三倒四。
被困在眾女之中的水護法急忙施展手段:
“我把你們這幫妖孽捏的粉碎!辣手摧花,破”
只見水護法水霍盤膝而坐,意守丹田,穩(wěn)住心智,突然睜開眼,周邊寒氣逼人,將眾女紛紛凍住,這時水霍手下也逐漸從迷魂陣中清醒,與此同時,被冰凍住的眾女化作花瓣消散在空氣中。
水霍的手下一個個搖頭晃腦的:
“咦?這是怎么回事?美女呢?”
“媳婦呢?”
“我的仙女呢?”
水霍氣憤道:
“還他媽仙女媳婦啊,命都快沒了。還有那誰,哈喇子都流到褲襠了。真丟人?!?p> “嘿嘿命肯定不會沒,這不是有護法您保護我們嘛,再說了那個杜花子對你不是有意思嘛?!?p> “你還好意思說。行了別扯淡了,看來宗主要找的那個人已經(jīng)被杜花子帶走了?!?p> “你們先回宗門報告此時吧!”
“可是護法,您一個人行嗎?再說了,不是已經(jīng)安排人回去稟告了嗎?”
“我行不行,你們不知道嗎?還有,我估計派回去的人估計也會遭遇不測。以防萬一,你們幾個兩人一組,分開回宗門。省的就像剛才一樣被人一網(wǎng)打盡?!?p> 眾人回應(yīng):
“是,護法,”
“護法注意身體?!?p> “護法記得把嫂子帶回來?!?p> 水霍聽到嫂子兩個字,轉(zhuǎn)身,把腳上的鞋子脫掉,飛扔出去:
“還不快滾!一幫臭小子!”
眾人看鞋子飛過來,瞬間都消失在空氣中。
就在此時,水護法腰間的袋子里突然“脆”的一聲,打開袋子,一顆晶瑩剔透的神識暗淡已經(jīng)碎裂:
“果然不出所料。”
說完,口中咒語:
“一龜行云,流水相助,走。”
一道云線劃破天空揚長而去。
另一處,杜花子攜帶著耀凡正趕往靈蛇宗的路上:
“呵呵,水霍還挺厲害,能破了我的妖媚迷魂陣,不虧是我看上的男人,不為美色所動。估計不一會兒便追上來了。我得隱藏氣息。不能誤了大事,宗門若是怪罪下來,我可就沒機會和我的小白臉有未來了。”
就在此時,杜花子從空中飛落下來,選擇了一處鬧市,溜進一家旅店馬棚里,偷一輛馬車和繩子,將耀凡捆綁在車內(nèi)。
歇息片刻之際,慢慢悠悠的趕著馬車,看著車里面,其貌不揚,身穿乞丐裝的耀凡。心想,宗主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找這個人?難道他身上有什么秘密?宗主說能改變宗門在乾坤大陸的影響力,更能讓自己的實力大增,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這時,耀凡的戒指又開始有了微微的顫抖:
“這個睡貨,還不醒,都危在旦夕了。哎,可惜我老頭子英明一世,竟然要隨著這小子葬送了?!?p> 而微微顫抖的戒指,卻引起了細心的杜花子注意,打斷了她的思考:
“恩?這枚戒指好生漂亮啊。竟然是血紅色的?!?p> 趕著馬車到一處僻靜之地,停下了馬車,拿起耀凡的手,打算摘下來這枚戒指,可是怎么拽都拽不下來:
“這家伙長得五大三粗的,手指也這么粗?!?p> 杜花子腦筋一轉(zhuǎn):
“摘不下來,反正宗主要這人只是提升實力,那肯定不是要和他結(jié)為金蘭,索性把他手指頭砍下來,大不了宗主問的時候就說是在和萬龜宗爭斗之時,萬龜宗的人給砍下來的。對就這樣?!?p> 手持自己心愛的月牙小刀就往耀凡的手指處抹去,一刀子碰到耀凡的手指,鮮血開始流淌出來,這一碰鮮血順著指頭流到了戒指上,然而驚訝的一幕發(fā)生了。
突然,流到戒指上的血滲入了戒指中,杜花子驚訝道:
“哇塞,這果然不是平凡的戒指?!?p> 感嘆完,繼續(xù)拿著刀子去割耀凡手指,突然戒指紅光閃爍,杜花子一刀子切下去切了個寂寞,耀凡從原地消失了:
“???”
嚇得杜花子蹲著的身子急忙后退,摔倒在馬車里,而此時戒指泛著紅光,飄在空氣中。
杜花子試著手拿戒指,被紅光再一次反彈飛出馬車:
“啊!噗?!?p> 口吐一口鮮血,連裙角和屁股那塊地方的的衣服在地上都磨破了一個口子,艱難的爬起來:
“好強大的威懾力。差點給老娘震的靈魂出竅?!?p> 爬起來再此靠近馬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馬車里的戒指,此時戒指表面的紅光褪去,掉落在馬車里:
“這是怎么回事?不會再有異常了吧!”
繼續(xù)安靜的觀察一會,不放心,從旁邊找了塊小石頭,扔向靜靜地躺在地上的戒指,戒指這次紋絲不動。
杜花子揉著摔疼的屁股,不放心的找了一根樹藤,將戒指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