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聽說了賞梅宴的事,對這位外來的女帝又有了新的認識。
原本的定義是來撬他所愛的,
如今的定義,就成了,專門來給她使絆子,找事的。
妥妥的就是跟她命里相克,八字不合。
這得多么大的膽子,把她心心念念幾十年的男人就那么拱手送人了,
自己也不留著,還要便宜陸靈那么個缺心眼的小丫頭片子。
她是什么意思,守著不能人事的周子貞,睡著超男人的肖冉,這還不夠,還得給肖冉按個傻媳婦,讓她做盡當(dāng)了婊子還立牌坊的美事。
越想越來氣,干脆,派了人去請王蓁蓁來她的養(yǎng)容殿一趟。
王蓁蓁得了老太監(jiān)通報時正在和大臣商議政事。
太監(jiān)想來是提前計算好的,一開口就說:“太后娘娘請金罩的皇后殿下去她宮里一趟?!?p> 這請的明明白白是皇后,不是金罩帝。
大臣們也是相視左右,齊齊決定:“陛下您先忙,我們可以回去思量一番明日再議?!?p> 王蓁蓁想著,但是該說的也都說了,“那就都回去吧?!?p> 無花給她退了黃色龍袍,換上金紅的鳳服。
有各國進宮的寶物做加持,王蓁蓁所有衣服都是全金罩最好的。
當(dāng)然,就算與蘇太后比肩而立,那衣料那做工也絕對是占的上風(fēng)的。
“知道太后愛珍玩,近日得了一塊瑪瑙珊瑚石,兒媳特帶來孝敬母后。”
王蓁蓁一會太后一會母后,叫的蘇太后是忽遠忽近,可看了那寶貝石頭憋著的嘴角到底是樂開了花。
她伸手摩挲幾個回合,“是寶物是寶物?!?p> 可很快想到請她來的用意,收了嘴角,正正威威的坐了回去。
“哀家叫你來,為何事你可知道?”
王蓁蓁想了片刻,冷淡回到“不知。”
“攝政王一生戎馬豈是陸靈那一個傻里傻氣的姑娘能配的上的?!?p> 蘇太后滿眼怒意。
“兒媳到覺得攝政王一生剛強,背負太多,心累身也累,到是陸靈這樣單純無掛礙,敢愛敢恨的女子跟他很是般配。”王蓁蓁解釋。
“胡說八道!還不是你見著陸靈整日惦記我兒子貞,這才心思嫉妒,恨不得將她快快嫁人。”
陸靈從小嚷著做皇后,人盡皆知,如今太后抓了這個把柄,可謂正合適宜。
“這!或許…”王蓁蓁語節(jié),難道自己的心里真如太后所言,是另有私心。
王蓁蓁不解眾人亦不解自己,被太后這么一問,竟無從爭辯。
“身為皇后,嫉妒心如此之重,如今我不罰你,難賭呦呦眾口?!?p> 太后可下逮了機會,連語速都比平時快了,
“來人,把皇后帶下去,禁閉祠堂,罰抄道德經(jīng)一百遍,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出來?!?p> 太后一聲,叫來了一排太監(jiān)婆婦,無風(fēng)和無月可不是吃素的,幾下掰斷了幾人的指頭。
王蓁蓁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好像在想什么,等她想明白站起身是,正是一排太監(jiān)婆婦痛苦哀嚎,各個被打的鼻青臉腫。
“都退下,我跟他們?nèi)??!?p> 王蓁蓁開口,無月和無風(fēng)回頭看她,確定自己沒聽錯,二人退到王蓁蓁身后,
片刻后王蓁蓁果真就被領(lǐng)到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