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ㄉ弦徽玛P于速度有謬誤,已經修改)
感覺自然是不準的,有很大的主觀成分。
成人每步在七十五厘米左右,接下來,陳理用腳步一步步的丈量地面,然后以默讀秒數(shù)的方式,又跑了一次,最后大致估算出自己的速度,約在六十米上下。
當然,這個速度依然是大略估算,誤差極大,而且他跑的地方還是荒野之地,路面高低不平,地形復雜,上面長滿著茂盛的雜草和藤蔓。
稍不注意就會被絆飛半空。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里不是地球,不會有什么塑膠跑道,現(xiàn)實也不是什么溫情脈脈的比賽,真正需要他跑路的時候,地形恐怕比這里還復雜。
作為對比試驗,接著陳理脫掉法袍又再次測試了一遍。
這次奔跑就感覺吃力了數(shù)倍,最后速度連30米每秒都達不到,迎面的風阻實在太大了,感覺猶如頂著臺風在奔跑,身體控制不住的發(fā)飄。
陳理穿上法袍,喜滋滋的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越看這件灰不溜丟的道袍越是喜歡。
“這十顆中品靈石真是沒白花!”
陳理心想著那些御劍飛行的修仙者估計都穿有繡刻‘化風’法陣的法袍吧,不然這么快的速度,飛劍上又沒安裝什么護欄和安全座椅,任你平衡感再好,風一大也會被吹落飛劍。
之后的時間里,他一遍遍的練習著奔跑,努力著適應著各種復雜地形,直到快中午時,他才朝棚戶區(qū)走去。
等快到家時,他就感覺氣氛不對,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街上也空無一人,所有人都大門緊閉。
“這是又出了什么事?”
陳理心中一緊,連忙加快腳步,才剛回到家,還沒等他找林貴打聽情況,林貴就迅速過來了。
“聽說了嗎,喬冠元被刺殺了?”林貴鬼鬼祟祟的低聲道。
“死了?”陳理聞言一臉驚訝道。
“呃,那倒還沒有!受了點輕傷,聽說是別的幫派干的,唉,你是沒看到,剛才巡夜組像發(fā)瘋一樣,到處搜查,街上都死了好幾個人?!绷仲F一臉緊張道:
“我真是倒霉催的來這個窮鄉(xiāng)僻壤之地,安穩(wěn)日子都沒過幾天,倒是整天擔驚受怕。”
“其他地方估計也好不了多少吧,長生派的老祖都隕落了,現(xiàn)在整個長生域恐怕都是如此吧,這里還算好的,至少沒有筑基修士親自下場?!标惱矸瘩g道。
“那倒也是!”林貴贊同道。
兩人齊齊嘆了口氣,彼此相對無言。
“你能找到去其他域的門路嗎?”過了一會,陳理問道。
“哪有什么門路啊,這里實在太偏僻了,也就一個小小的坊市,就算實力雄厚的商號也不會跨域來這里做生意。”林貴搖了搖頭。
兩人聊了半天,也沒聊出什么結果,就光剩嘆氣了。
沒過多久,便各回各家。
……
“算了,憑我現(xiàn)在的實力,其實也沒什么好擔憂,大不了再殺幾個人?!?p> 坐在制符室里,陳理想罷不由心中一定。
開始著手制符。
練心。
靜氣。
天地祈福。
一套儀式過后。
陳理卷起袖子,拿起筆,落筆即畫,一連畫了兩張‘辟邪符’,全部成功,體內靈力都還剩一小半。
他放下筆,把上面血墨吹干,放到一疊辟邪符上。
“唉,積攢的越來越多了,現(xiàn)在坊市生意都不好做,也不知道賣給誰。”他心中暗嘆,拿過那疊符,數(shù)了一下,發(fā)現(xiàn)都有38張了。
不像輕身符、護身符這種熱門符。
辟邪符一向不怎么好賣,在坊市還火熱的時候,一上午擺攤下來,運氣好能賣個六七張,運氣不好也就只能賣個兩三張。
而且畢竟是一階中低級符,會畫這種符散修很多,競爭很大。
“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練氣四層,倒是可以嘗試著制作避箭符了?!标惱砣粲兴?。
避箭符和辟邪符,同屬于一階中級符,不同的是,后者對應的是練氣四層,前者對應的是練氣五層,不過畫符越個一級很正常。
以他現(xiàn)在練氣四層的境界,應該勉強也能畫。
避箭符也是一種防御符。
激發(fā)后能產生一種防御力場,只是相比大名鼎鼎的一階高級符護身符防御能力要差得多,市場價格和辟邪符一樣,同樣是一顆下品靈石。
不過相比之下,要好賣很多。
想到這里,陳理拿過《八種符箓的制法》的書卷,開始仔細研究起來。
……
接下來幾日,周邊的區(qū)域,徹底的亂了起來,喬冠元的巡夜組和附近的巨熊幫,發(fā)生了數(shù)次火拼,雙方死傷無算,使得周圍的散修都不敢輕易上街,生怕被波及。
這一日,陳理去坊市采買符皮血墨,回來的路上就被一行三人叫?。?p> “可是陳理陳道友,我是巨熊幫的趙鼎?!?p> “不知趙道友找我何事?”陳理停住腳步,看著對方問道,心中暗自警惕著。
趙鼎身材高大,比陳理都要高一個頭,長得五大三粗,模樣粗黑,一身寬大道袍都快被他穿成了緊身服了,絲毫看不出什么修仙者的仙風道骨,更像是個打家劫舍的。
“久聞陳道友大名,喬冠元一介初入后期的散修,卻野心勃勃,妄圖稱霸這片散修寄身之地,可惜實力撐不起他的野心,敗亡是遲早之事。相信陳道友識時務者為俊杰,會做出明智的選擇。”趙鼎笑道。
對這位傳說中彈指間就擊殺三名練氣中期的強者,也不敢過于怠慢。
他先前派人刺殺喬冠元,反過來,也怕喬冠元進行同等報復。
“趙道友放心,我生性恬淡不喜爭斗,對你們哪一邊都沒興趣,也不會摻和你們的爭斗?!泵鎸w鼎隱晦的威脅,陳理笑道。
“哈哈哈,這樣最好,陳道友,我想我們還會再見的,走!”趙鼎得到滿意的答案哈哈大笑,隨即招呼手下,揚長而去。
……
“威脅了我一番后,不是該送上重禮,拉攏一下?”
陳理看著對方遠去背影,笑意漸漸斂去。
“終歸還是躲不過麻煩啊?!?p> 他都有些后悔暴露實力了,不過轉而又一想,不暴露實力,現(xiàn)在估計還是練氣三層,哪來那么錢買補氣丹,又哪來的錢買法袍。
“這該死的世道,想要安靜的修煉長生怎么就這么難呢?”
他搖了搖頭,快步朝家趕去。
ps:今天不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