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可怕的噩夢
終于回來了,李秋君回到了現(xiàn)世。
她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墻上的時鐘,和她猜想的一樣,時間定在那一刻,沒有任何變動。
她環(huán)視四周,還是那溫馨的臥室,布置的簡約而又整潔,走之前,李秋君特意打掃了一遍,也許下意識的,她也希望自己能夠平安歸來。
有時候,她也不知道,死亡會不會是終點。說實話,這次自己的確是沖動了。
還好,最后有驚無險。
李秋君住的地方屬于郊區(qū),周邊都是些小別墅,人流量不多,顯得相當幽靜。
窗外,風景秀麗,歲月靜好,和平真好!
突然,手機鈴響了,李秋君看了看來電,顯示的是蝴蝶,她按下了接聽鍵。
“喂,蝴蝶,什么事?”
“Hi,吃貨,待會兒會有做cosplay服的服裝師聯(lián)系你,你記得接電話哦?!?p> “就這事?知道了,還有,騷蝴蝶,下次記住叫我君王大人。”
“做夢,吃貨,下次魔都見吧,別忘了日子?。 ?p> 騷蝴蝶是李秋君在魔獸世界中認識的好友,游戲全名叫紫藤花蝴蝶,而李秋君自己則中二的取了個君王愛美食的名字,她們一直從九城時代、臺服時代、一直玩到了網(wǎng)易時代。兩人是最佳損友,花蝴蝶聲音發(fā)嗲,被李秋君戲稱為騷蝴蝶,而對方也因為美食兩字叫她吃貨。
現(xiàn)在,花蝴蝶終于要結婚了,她的老公就是所有人的老會長白銀之手,兩人長達七年的愛情長跑也終于修成正果。
只是沒想到的是,兩位魔友家中竟然有礦,正在組織一場魔獸主題婚禮,出錢出力為到場的小伙伴定制cosplay服,在別出心裁的同時,還不忘驗證那句,人不中二枉少年的名言。
要說以前的李秋君多少有點自卑,一直沒有參與任何團建,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變的開朗許多。她在一個月前收到請?zhí)麜r,就答應了花蝴蝶的邀請,準備去散散心。
果然,剛掛完電話沒一會兒,服裝師傅的電話就撥了過來。
就這樣忙了好久,將瑣事全部解決后,李秋君洗了個澡,早早睡下。
她今天真是有些累了,不管是身體,還有心理。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李秋君感覺自己的靈魂在混沌中飄蕩,她仿佛聽到了怨念的嘶吼,有時像是來自于靈魂深處的哀嚎,有時又像是無數(shù)的牙齒在你的耳邊廝磨一般,發(fā)出低沉的靡音,陰冷又刺耳。
終于,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附著在某處,不再飄蕩。她努力地睜開了眼,三個男人正驚恐地看著她。李秋君感受到自己似乎附身在了一具尸體身上,殘忍、暴虐、悸動、恐懼、仇恨等無數(shù)的負面情緒突然從抑制到釋放,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殺人,殺眼前的人。
“不可能,她已經(jīng)死了,血都放光了,怎么還能睜開眼!”
其中,一個男人大喊著,聲音中帶著顫抖,他手里的剁刀似乎都已拿不穩(wěn)。
李秋君的眼中,只見前方的人影在不斷的重疊分散,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猶如幻覺。
她試著站了起來,關節(jié)處的發(fā)出陣陣咯嘭聲,像木偶一樣,呆板,詭異。
三個男人看見這樣的場景,幾乎不加思索,轉身就跑。
李秋君能感受到自己在控制著,但似乎被所有的負面情緒引導,既像是自己,卻又不像。
感受到人要逃跑,李秋君下意識的追了上去。
她的四肢極不協(xié)調(diào),但每步的跨度都大大超出了常人,也因此,她很快就追上了三人,直接刺向心臟,三人在恐懼中,根本無法躲閃,一一被殺。
一下子,所有的殺意、惡意都全部消失,李秋君也脫離了尸體,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女人,帶著微笑,似欣慰似解脫,緩緩消散成點點微光。
而所有的微光開始向她聚集,融入。一瞬間,如同靈魂被撕裂般的劇痛,將她從“夢”中驚醒了。
此時,似乎天還未亮,房間里漆黑一片,李秋君張著嘴巴,喘息著。
但緊接著,劇痛消失,一種無法需要語言描述的愉悅感,仿佛在撫慰心靈,在表達謝意。
過了半天,李秋君才從這種迷醉的感覺中解脫出來。
她無法平靜,這場噩夢太真實了,她不明白為何會做這樣的夢。
李秋君已經(jīng)沒有心思睡覺了,如果只是夢,不會帶給她,難以想象的劇痛和愉悅感。
她試著回憶,但當時整個場景都如同黑白照片,人影完全像是剪影,再加上她視線模糊,只為殺人,根本無法記住細節(jié)。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魂穿了,但似乎又不是,很奇妙的感覺。
她沉靜下來,試圖進入了空間內(nèi)。
“這是?”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進入的不再是星空,而是一片死寂,真正的死寂,沒有任何生氣的死寂。
突然,李秋君感覺自己似乎失重了,正在快速下墜。突然的變故,讓她心亂了,急忙脫離了空間。
“為什么會這樣?”
李秋君無法相信為何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她嘗試著再次進入。
“變回來了?”
奇怪的事發(fā)生了,這次,星空回來了,一切如舊。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陰謀嗎?”
李秋君當初想過最壞的情況,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快。
面對隱患,李秋君開始不斷地進入空間尋找答案。她嘗試在里面走動,雖然星空看似廣闊無垠,但她走過一段路后,總會回到原點,就像是一個死循環(huán),而那無盡的死寂,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
李秋君試著從其他方面查證,會不會和那個夢境有關,開始從那句話中的放血開始查起,但她找了好久,都沒有確定。
幾天后,李秋君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很奇怪,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魔怔下去了。她開始強迫自己放下這件事,并通過大劑量的鍛煉麻痹自己。
其實,不管是不是陰謀,在找到復活自己父母的方法之前,她都需要光圈。
勞逸結合下,李秋君每天的還會適當?shù)姆潘勺约骸km然作為五十歲的人,游戲已經(jīng)很少玩了,但電視還是會看的。
突然,她看到了一個電視節(jié)目正好講到香港hello kitty藏尸案,她越聽越熟悉,尤其是提到放血的情節(jié)時,她終于確認那個女人是誰了。
樊敏儀!
怪不得有那么大的怨念!
秋作君
作者君,魔獸世界60年代主玩痛苦術和暗牧,尤其是痛苦術,全身堆血,血比戰(zhàn)士還高,PK就是玩無限恐懼流,可以活活把人痛死和吸死,還是挺爽的。 70年代開始主玩戰(zhàn)士,開啟了MT的不歸路,原本想繼續(xù)玩術士的,但附魔斬殺的特效實在太帥,也就進了近戰(zhàn)的坑,而且戰(zhàn)士所有橙武都能拿,尤其是為了蛋刀,可惜一直到最后,風劍、灰燼和蛋刀都沒能圓滿! 80-85年代公會集體轉戰(zhàn)臺服,我又玩起了死騎,主玩血坦,又是MT。后來,我還將所有的職業(yè)都玩到了85級,也算是資深玩家了,哎,可惜最后橙斧還是沒有做出來,85級也只是玩了一半,沒玩到版本末期。 至今,還記得一個臺灣哥們的賬號就很內(nèi)涵,他叫誰革便欠馬扇,一直喊著要投gong,可惜據(jù)說后來開了個奶茶店,自己創(chuàng)業(yè)了,也沒能來大陸。 臺服最搞笑的是守尸還被GM約談了,我說對方等級比我還高呢,為什么不能殺,但還是被警告了,導致自己感覺玩的不是PVP服,而是PVE服。 后來網(wǎng)易代理國服,大家都回國服了。 再之后,大家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相繼AFK了,哪怕今天想玩懷舊服也都聯(lián)系不上了。 現(xiàn)在想想,回憶真的很美好,懷念魔獸,懷念青春! 寫這個小插曲,主要是為了圓年少時的夢,以及彌補遺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