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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就被李世民率重兵包圍

第25章 硝石為啥不能制冰(求推薦 求收藏)

  “一二一,一二一?!?p>  慢跑的隊列開始有模有樣了起來。

  迪夫跟在隊列的旁邊,喊著口號,卻有些心不在焉。

  他對于小桂子死了這件事還耿耿于懷,怎么說小桂子也算是有救命之恩了,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至于劉公公說的死于亂黨之手,他卻是有點不相信的,亂黨當(dāng)晚三更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平定了,而他卻是三更天才遇襲,再加上走這十幾里的路所費的時間,怎么也不可能在城里遇到大批的叛軍的。

  莫非是在前往京城這十幾里的路上遇到了叛軍?

  迪夫不知道,但聽劉公公的話語,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想說,或者不敢說。

  迪夫總不能撬開他的嘴,逼著他說吧?

  所以現(xiàn)在只能將一票童子軍加以錘煉,期望以后能發(fā)揮點用處。

  三十個孩童里有三分之一是女孩,但迪夫一視同仁,早上體能訓(xùn)練的時候都是圍著莊子跑上一圈。

  莊子里的只有劉安和劉勇、劉偉三人,能堅持住每天都跟著迪夫訓(xùn)練的。

  劉安18歲,已經(jīng)有兩孩子了,而劉勇劉偉一個十三,一個十四,都是劉老漢的孫子輩,都還沒成家。

  等用過了早飯,劉安回到田地里忙活,就剩下劉偉和劉勇。

  劉偉和劉勇本來也想去田里幫忙的,都是被劉老漢趕了回來。

  “東家身邊怎么能沒有自己人伺候呢?”

  迪夫知道了,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p>  第一件事,就是教授文字,自己的人怎么能夠不識字的?

  迪夫不知道此時的語言到底是幾聲幾調(diào)的,能聽懂看懂不就行了,又不是去作詩要推敲。

  一群孩子圍了過來,看著迪夫用樹枝畫在黃泥地上的“a”,跟著大聲地念道:“啊?!?p>  ……

  午飯是在莊里的食堂吃的,家里的廚娘雖然是職業(yè)的,但是卻不太合迪夫的口味,于是就被扔到食堂里來深造。

  至于秋菊和冬梅,伙食就得自己解決了,好在后院里都有著小廚房,也都餓不著。

  這讓迪夫大為感嘆,這年頭當(dāng)個婢女都是多才多藝啊。

  孩子們剛吃過午飯,就被萬安匆匆地帶走了,說是要在宅子挖里個地窖,用來儲存什么東西。

  這種小事迪夫懶得去管,反正老萬是個有分寸的,也沒注意聽清到底要干嘛,就揮揮手讓他自便去了。

  二樓的雅座,就只有迪夫一人。

  都說金秋十月,蟹君登場,上好的大螃蟹不需要過多的烹飪手法,撒上姜絲,伴以黃酒,上籠清蒸。

  只需要一刻鐘,醉得滿臉通紅的蟹君就隆重登場了,再伴上醬汁和醋,每一口都是大大的滿足。

  迪夫架起蟹君正準(zhǔn)備開動,隔壁莊子的王安來了,后面還跟著幾個壯漢。

  雖然昨天是說好了借幾把曲轅犁給他莊子用一用,但是早不來晚不來的,正好是飯點來,迪夫覺得這貨目的有點不太單純了。

  果不其然,帶過來的幾個壯漢抬著曲轅犁回去了,而王安卻賴著不走留了下來。

  還腆著個笑臉說道:“迪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飯點了,我現(xiàn)在饑腸轆轆是在沒力氣走路了,不知能在迪兄這討個飯吃么?”

  這么低的姿態(tài),臉都不要了,迪夫還能說啥,也不好直接拒絕了,只能無奈的引著上了二樓。

  揭開蟹蓋,露出了滿滿的蟹黃,不用想,這一定是只母蟹。

  又除去蟹胃和那蟹心,沾上醬汁和醋。

  萬安有樣學(xué)樣,感嘆道:“迪兄果然是個奇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吃法,蟹黃鮮美,蟹肉清甜,比糟蟹和糖蟹要好吃太多了?!?p>  沒錯,唐朝時已經(jīng)早就開始吃螃蟹了,蒸炸酒醉都有,還有將蟹肉直接扔進(jìn)醬缸里腌制的黑暗料理醬蟹,或者干脆就直接用鹽腌制的腌蟹。

  但大多時候民間都是直接蒸,沒有任何調(diào)料,原因只有一個字——窮。

  所以對于王安的贊美,迪夫有些不以為然,就好像后代的大魚大肉慣了,突然去吃上一頓農(nóng)家樂的粗茶淡飯,就會覺得很好吃一樣。

  “這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我只是在蒸的時候放了點調(diào)料,沒想到竟如此合王兄的口味。”

  王安卻說:“迪兄,莫要小看了,若是你我合伙在城內(nèi)開上一間酒肆,這蒸蟹定能成為酒肆的招牌?!?p>  迪夫瞇著眼看著王安,這話他還真信。

  雖然若是他自己去開個小食攤的話,卻是開不成的,為啥。

  一是這蒸蟹雖然制作手法簡單,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學(xué)會。而螃蟹最好是現(xiàn)蒸現(xiàn)賣趁熱了吃,涼了就不好吃了,若是放的久吃了還會生病。

  二是原材料的價格也不便宜,普通百姓舍不得去買,而舍得花錢的為什么不選擇去酒肆里吃呢?

  當(dāng)然了,自己開一間酒肆的話,許多問題都不是現(xiàn)在迪夫能解決得了的,比如說,錢。

  長安城里寸土寸金,租是不可能的,信不信,只要酒肆生意一火,包租公用不了幾天就會來趕你走,然后或許連招牌都懶得換,接著這酒肆做下去。

  看了王安好一陣子,這貨卻依舊埋頭與蟹君肉搏,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

  王安家里排行老三,卻是個不得寵的,家里的爵位家業(yè)全都給了大哥,他當(dāng)了多年的紈绔子弟,現(xiàn)在只分得城外的這一個農(nóng)莊。

  迪夫突然覺得,與萬安比起來,自己反而更像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沉不住氣,當(dāng)然更多的是窮的,被銀子晃住了雙眼,于是問道:

  “王兄莫要開玩笑,我現(xiàn)在只有這一個宅院,錢銀卻是不多,如何開得起酒肆,王兄有話不妨直說?!?p>  王安放下了蟹腿,洗了洗手,又拿過一塊布擦了擦嘴,這才說道:“迪兄,這開酒肆之言確實是我一時興起,但細(xì)想之下卻覺得十分可行。

  我雖然與迪兄見面次數(shù)不多,可對于迪兄這莊子卻十分了解,這食堂里眾多新奇的吃食皆是出自迪兄之手,可見迪兄對于美食的造詣不淺。

  至于其它的迪兄都不用擔(dān)心,酒肆買地建造的花費我來出,迪兄多出幾個菜式便可,有了收入我們五五分賬,不知迪兄意下如何?”

  ?這簡直就是來送錢的,都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迪夫雖然十分心動,一時之間也想不好是否該應(yīng)承下來,于是岔開了話題:

  “客棧的事待我再考慮考慮,王兄此次來是為了什么事情,不妨直說了吧?!?p>  王安笑了一下,說道:“迪兄什么時候想好了,盡管來通知我一下,隨時有效。我這次來卻是另一件事,不知迪兄那酒方賣不賣,或者合作也可?”

  問完,又自顧自的接著說:“高祖建立大唐之初,匪寇不斷,百姓疾苦,此時候新糧不多,糧食大多來自前隋時囤積的糧倉,所以高祖下了禁酒令,但酒是百藥之長,怎么可能禁止得了的,于是就特地允許了幾家可以限額釀酒以做藥用。

  而現(xiàn)在京城里的酒,除了那胡姬酒肆的葡萄酒,都是出自這幾家。如今迪兄這突然出現(xiàn)了幾種聞所未聞的絕世美酒,肯定會引人窺覷。

  更何況哪怕現(xiàn)在禁酒令已經(jīng)松弛,迪兄怕是也不好違反禁令私自釀酒,只能空有酒方,不如就賣給小弟,如何?”

  迪夫仔細(xì)沉吟片刻,笑道:“莫非王兄就是那幾家,有著特許,能夠釀酒不成?但我聽說那幾家都是姓李的王爺,可沒有一家是姓王的?!?p>  王安卻也沒有被揭穿的尷尬,只是有些無奈地笑著說道:“想不到迪兄雖然才來沒多久,也不常進(jìn)京城,卻對此知道這么多,這是萬元告訴迪兄的吧?

  沒錯,那幾家里確實沒有姓王的,我雖然本姓李,卻也不是那幾家的,改稱王姓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并非有意隱瞞迪兄。”

  ……

  無事獻(xiàn)殷勤的,估摸著還是個王爺,說不得還是李二派來的。

  原本以為著李二沒再派人來,是放下了對他的懷疑了,沒想到還在監(jiān)視著他啊。

  迪夫一下子沒了興趣了,擺擺手說道:“其實釀造之法也很簡單,只是將釀造好的酒再提純一下就好了?!?p>  “提純?”

  “將酒燒熱,酒比水易蒸發(fā),先出來的就是酒,后面剩下的就是水了。”

  王安有些失望,這跟他想象中的不用糧食就能釀酒的想法,雖然差得有點大,但那酒確實不錯,建一個還是可以的,雖然聽起來如此簡單,但知易行難。

  于是對著迪夫說道:“迪兄果然是奇人,如此簡單的操作便能讓劣酒化為美酒,小弟沒有這般學(xué)識,怕是建造的時候還要麻煩迪兄了,到時候賣了酒必定分迪兄一份?!?p>  “到時候再說吧?!?p>  迪夫也沒了再跟王安說話的耐心,心不在焉地胡扯了幾句之后,王安就識趣的告辭了,但又留了話,說迪夫如果對開酒肆有興趣可以隨時找他。

  這李二到底想干嘛?得想個法子才行,沒有人會愿意一直被別人監(jiān)視著的吧。

  但他現(xiàn)在才和李二接觸一次,上次還拒絕進(jìn)宮了去面見。

  苦思冥想好一陣子,兩首一攤,涼拌了。

  回去宅院準(zhǔn)備繼續(xù)挖地下工事去,用石頭作為墻壁防止泥土滲水,造出一個地下的庇護所。

  反正依靠著系統(tǒng),那些小麥只需要光照或者骨粉即可生長,收獲了之后放到箱子內(nèi)儲存。

  石頭和煤都堆了幾個箱子了,再弄點牛羊,足夠生存到天荒地老。

  只要吃喝不愁,天下之大哪里都可以去得,李二你只管做你的皇位,爺可懶得去伺候。

  一進(jìn)門,幾個孩子抬著泥土撲哧撲哧的從身邊走過,這是在搞什么大工程?

  “阿郎,這是在挖個冰窖,好在冬天里儲存冰塊,到夏日的時候用。”萬元正在忙碌地指揮著,停了下來對疑惑的迪夫解釋道。

  小問題,工科出身的迪夫哪怕沒怎么學(xué)過化學(xué),小說里大名鼎鼎的硝石制冰怎么也得聽說過吧。

  大手一揮,吩咐道:“不用挖太大的,去買些硝石來,老爺我教你們一招仙法?!?p>  到底是沒見過迪夫的憑空生石,萬元一臉的狐疑,但畢竟是東家的吩咐,不得不從。

  旁邊的幾個小孩子明顯就高興多了,東家說什么就是什么,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就沒有食言的時候。

  錢三的兒子錢山在藥鋪磨了半天嘴皮子,伙計就是不肯賣這么多的硝石,硝石入藥按兩來算都是多的了,哪會有人論斤買的這,還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理由來。

  最后還是錢山靈機一閃,打著迪夫的名號拉來了盧市令,這才買了回來。

  一大一小兩個桶已經(jīng)套好,都裝滿了水。

  迪夫站在里圈,旁邊站著萬元和錢山,再外一點被孩子們嚴(yán)嚴(yán)實實地圍了兩圈。

  錢山既興奮又害怕,心里忐忑,聽著東家號令,將硝石倒入了那個大木桶內(nèi)。

  大木桶內(nèi)的水溢出了,順著通壁流到了黃泥地上,氣溫猛的降了下來,緊接著出現(xiàn)了一小塊一小塊的浮冰。

  錢山十分激動,萬元有些惶恐,孩子們都跳了起來。

  迪夫很冷靜,手伸進(jìn)小桶里摸了一下,沒有結(jié)冰,只是有點…涼?

  迪夫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是有點多了。

  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深秋了,馬上就得十月入冬了。哪怕此時正是中午時候,溫度也不見得能有多高。

  萬元走開了,繼續(xù)指揮著孩子們挖冰窖,錢山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勞力,自然是得去幫忙的。

  迪夫拿著木棍翻動著大木桶里的冰水混合物,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制冰成功了。

  說成功吧,小木桶的水一點結(jié)冰跡象都沒有,而且制出來的冰不能吃,用處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說不成功吧,大木桶里確實也是結(jié)冰了,雖然不能吃,但用來降溫還是可以的。

  當(dāng)然了,這大木桶的水可不能浪費了,得擱太陽下曬一曬,又能變回硝石接著用。

  至于冰窖嗎,還確實不用挖太大的,但萬元不聽啊,想著他也是為了自己著想,迪夫也就由他去了。

  迪夫現(xiàn)在想的,硝石,火藥,煙花。

  這配比,是多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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