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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就被李世民率重兵包圍

第19章 如何解愁(求推薦 求收藏)

  世界從來都是不公平的。一邊是輕歌曼舞香玉滿懷,一邊則是骨瘦如柴衣不蔽體。

  這就是大唐?

  迪夫也不過是喝了幾杯,此時卻有些醉了。

  劉少監(jiān)有些尷尬,以為是迪夫是在羨慕那胡姬酒肆,賠笑道:

  “迪兄莫怪,不是我舍不得請迪兄去那胡姬酒肆,實在是我穿著這一身袍服去那里十分的不合適,等我休沐了,一定請迪兄去喝上一杯葡萄美酒。”

  迪夫在那坐著,頭昏昏沉沉得厲害,卻又自己覺得十分的清醒,劉少監(jiān)似乎離的很遠,聲音傳過來時都有些聽得不太清了。

  一陣強烈的困意涌了上來,啪的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看了迪夫一身的樸素衣裳,那桌中的不知道是誰嘟噥了一句,“不過一個窮酸酒鬼罷了”。

  但其中一人卻站了起來,對著劉少監(jiān)拱手行禮,說道:

  “好詩!這位郎君竟然有如此佳作,不知這詩的名字是什么?”

  劉少監(jiān)雖然知書識字,但讀得都是營造類的雜書,官品雖然高居四品,地位卻一點也不高,對于這群讀書人也不敢怠慢,分辯道:

  “不敢當,詩句是迪兄佳作,我也是今日才聽聞的,可迪兄已經(jīng)醉酒,怕是要等他酒醒了才能夠知道詩名了?!?p>  “與如此大才的人同桌,想必郎君也是文采斐然,可否容許我等上門求教?”似乎詩名只是一個借口,那人一直眼勾勾地看著劉少監(jiān)。

  這下劉少監(jiān)看出不妥來了,笑著道:“我在將作監(jiān)任職,莫非這位閣下愿放下詩書,來與匠人為伍?”

  那人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待下去了,訕訕地說了一聲“告辭了”,就離開了。

  劉少監(jiān)一人吃著也是無趣,扒拉幾下,沒一會就準備起身架著迪夫離開。

  忽然,旁邊的另一桌一個的男子開口問了一句:“郎君可是將作監(jiān)的劉少監(jiān)?”

  劉少監(jiān)大吃一驚,連忙看了過去,卻見發(fā)問的男子身著錦衣,面上老態(tài)已顯,頭發(fā)銀白,似乎有些眼熟。劉少監(jiān)思索了片刻,卻記不起到底是誰,于是問道:

  “正是我,不知長者如何得知?”

  “我與你身邊這位迪先生曾有過一面之緣,迪先生氣宇軒昂十分引人注目,想不到迪先生文采也是斐然,確實是好詩!”

  “迪兄確實與我不同,身有大才?!眲⑸俦O(jiān)捧了一句。

  “劉少監(jiān)無需自謙,你那曲轅犁也是很不錯?!?p>  這下劉少監(jiān)更驚訝了,想了想還是記不起到底是誰,但看了看迪夫,于是如實說道:

  “不敢瞞著長者,那曲轅犁是迪兄所制,我只是幫忙找?guī)讉€匠人而已,不敢居功?!?p>  那華發(fā)錦衣男子聽了,頷首點頭:“嗯,去吧。”

  說完,埋頭處理桌上的酒菜,一旁的仆人在伺候著。

  “不知長者尊姓大名?”劉少監(jiān)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

  那華發(fā)錦衣男子仿佛沒聽到一般,手中的酒杯不停。

  知道對方不想回答,劉少監(jiān)不敢再問,架著迪夫去尋了個客棧,然后回了家吩咐一個管事帶人去伺候著,便匆匆返回了官署。

  迪夫是一醉解了千愁,而太極宮內(nèi)的李二只能夠強忍著。

  八天前,那右武衛(wèi)虎賁將軍劉徳欲等人勾連起兵造反,長孫安業(yè)也是頭號主謀,按著律令應(yīng)該被判棄市抄家的。

  長孫皇后來哭訴了:

  “陛下,長孫安業(yè)的罪過,死不足惜。陛下對他這么好,他卻不圖報答,被判極刑也是死有余辜。

  但他身為妾身的兄長,雖然也不曾善待妾身,天下都知道。若是現(xiàn)在將他處以極刑,天下人肯定會說妾身恃寵報復逼害兄長,這樣會拖累朝廷的?!?p>  李二能說啥,默默地改成了流放嶺南。

  這主犯都能開恩了,從犯總不能下太重的手吧,郡王國公們僅僅只是寫封信問候交流一下而已,你李二總不能因此削掉我們的爵位吧?

  李二很無奈,他爹當初為了收買人心,王爵就跟不要錢似的,封出去太多了。

  現(xiàn)在久經(jīng)戰(zhàn)亂,百姓困乏,隋留下的家底也開始霍霍的差不多了。

  李二就想到了精簡王爵,好不容易有了個理由,現(xiàn)在只能訓斥一番。

  這不,利州都督義安郡王李孝常反了。

  再有,長樂王李幼良在秘密地豢養(yǎng)死士,他這是想干嘛?

  不過,這些都是些癬疥之疾。

  突厥?雖然恨之入骨,但問題也并不是很大。

  前不久剛剛將突厥送來的三千匹戰(zhàn)馬,一萬只羊退了回去,并勒令其放還擄掠的人口。

  李二對這些都不愁,他愁的是那則民間的傳聞。

  唐三世之后則女主武王代有天下!

  那高士廉為什么要壓下來不稟報?

  我大唐真的會被女主武王代有天下?

  女主武王又是誰?

  李二皺緊了眉頭,苦苦地冥思。

  突然間,他想到了那個曲轅犁,以及渭水河畔的迪夫,對著門外大喊:

  “召李淳風,袁天罡覲見!”

  “是,大家?!钡铋T外門廊候著的太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噔噔噔的腳步聲響起,漸漸遠去。

  袁天罡既高興又有些無奈,高興的是終于能夠覲見了,無奈的是時間已經(jīng)晚了,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上次陛下安排下來的活,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頭緒,現(xiàn)在召見不會又要安排新的活吧?

  袁天罡心里有點患得患失,跟著小黃門就往宮里走。

  李淳風一雙濃濃的黑眼圈,似乎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睡覺了。

  這些天他查遍了書籍,試圖去解開迪夫的那道題,最終都無功而返,也就更沒心思去推算些什么。

  這會接到陛下的召見,心里七上八下的。

  這次的召見一直持續(xù)到了閉門鼓響起,沒有外人知道里面到底談了些什么。

  只知道袁天罡一臉輕松的走出了大殿,第二天一早就從安化門離開了京城。

  李淳風則到了集賢館,遍邀天下賢能來求解一道題目,聲稱能解開的人,立刻就能授官八品。

  而李二,在袁天罡和李淳風離開后一直坐在大殿內(nèi),送飯的太監(jiān)聽到了一句話:

  “九月二十六日,大吉,利于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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