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承認州牧合法化 威逼漢帝
冀州在這段寶貴的修養(yǎng)期內,大力經濟發(fā)展。
在冀州邊境以工資日結制鼓勵百姓修繕防御工事。
每一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家園盡一份力,燃一道燭光。
小女曹子娥抵達了清河郡,一路輾轉后終于見到了魂牽夢縈的母后大人。
“娘親!”
曹子娥甜甜的聲音滋潤了文可的心田。
“靠!”
簡直了……
自家便宜女兒長得就是好看。
就像一個天使,純潔無瑕。
兩個人擁在一起,曹子娥趴著睡著了,可能是奔波勞累了。
文可為她選了一間閨房,安置好她以后再離開。
至于兒子曹睿,晾曹丕還不敢對他下手,文可還是很放心的。
接下來的幾日,蓮兒,匡雍等隨從“老人”,盡皆歸回冀州,與文可相見。
他們居住進入州牧府邸,打理著家務,匡雍自封為“冀州牧府址大管家”的頭銜,引得蓮兒一陣心惡,揍過他好幾頓。
“主公!主公!來人了!來人了!”
一日,李康慌不擇步地闖進府邸,文可若無所謂,繼續(xù)飲茶看書。
對于李康這種行為,文可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莽莽撞撞的,和田豐比可差遠了,若是連這點容忍度量都沒有,那他這個冀州之主也不用做了。
“來人了?誰來了?竟然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文可撇了他一眼,李康收斂了一些放縱,盡量保持矜持。
“那個……許昌來人,宦官王釜。”
“???!他怎么來了?”
按理說他們已經與曹魏鬧翻了,王釜不應該在回來了。
結果戰(zhàn)事未結束多久,王釜卻入州了。
“此行必然攜帶了圣旨而來,肯定別有意圖?!?p> 畢竟王釜背后,可是直接代表了曹丕的意圖。
“快去讓王釜過來!”
遂即李蕭遠就把風塵仆仆的王釜領到了內府。
“好久不見王后,沒想到竟然做了這種事情……”
王釜笑著調侃道。
似乎并沒有因為兩方結怨,而拋棄了私下交情。
這次王釜沒有再念圣旨,而是直接將懷里的圣旨遞給了文可。
如今王后的身份已然不同,他王釜不可能再以曹魏臣子來看待。
觀覽了一遍圣旨,文可心情多少有些復雜。
圣旨里的內容,沒有假意恭維的話,也沒有功臣獎勵的話,只是承認了甄宓在冀州擔任州牧合法化。
也就是說,文可這個代理州牧,終于也算名正言順的存在了。
畢竟以前多了一個“代理”,多少違背了漢末官制。
“看來我得謝謝曹丕啊……”
文可嘴角一瞥。
暗想曹丕此等行為,究竟是為了什么。
“既然收到訊息,在下則先離開這里了?!?p> 王釜拱手,遂即轉身離開,一句客套話沒有,文可秉持禮節(jié),多少還是讓李康送一送。
得知了文可獲得正式的冀州州牧任命后,幾位手下心里自然欣喜萬分,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從如今開始,冀州才算徹徹底底地屬于了文可。
時間如梭,由于冀州牧的合法化。
半年時間,曹魏與冀州軍兩方勢力都在暗斗不爭,表面還是相當和睦的。
邊境雖然有一些擾亂,但沖突不大。
不知不覺,220年即將渡過。
迎來最重要的一年。
文可的身體平時會莫名其妙地出現一些奇怪的征兆,這讓他很是不安。
221年,
這一年,可是原主甄宓的死亡年,生命終結于在此。
一杯毒酒下肚,魏帝鳩殺嫡妻。
文可也不至于到不茶不飯的地步,但是心里難免去想。
雖然藏匿心事,但也不會將這些負面情緒展現在自己的手下面前。
算了,水到渠成自然成,不如就放任它不管,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文可搖了搖腦袋,遂即不再復想。
而在千里之外的許昌城內,正在發(fā)生一件大事。
華歆、王朗、辛毗、賈詡等一班文武官僚,總計有四十余人。
絲毫不顧及皇宮規(guī)矩,直接闖進內殿,來奏明請示,請漢獻帝禪位于魏王曹丕。
此時的漢獻帝,一身白衣,腰間留有劍鞘,內部卻沒有劍。
即將四十不惑的劉協,眼里望著底下烏泱泱的群臣。
眼睛里除了恐懼,還有一抹痛惜。
假以時日,“大漢”這兩個字還是一個名牌。
百姓不敢言,王公不敢明,諸侯不敢犯的存在。
然而到了現在,“漢”可就不是這么一回事兒了。
“魏王為政一年半,曹魏之地弊絕風清,風氣良好,正是兢兢業(yè)業(yè)的體現。
所以群臣會議,言漢祚已終!
望陛下效堯、舜之道,以山川社稷,禪與魏王。
上合天心,下合民意!
則陛下安享清閑之福,祖宗幸甚!生靈幸甚!”
“你們!你們這群亂臣賊子!亂臣賊子啊!”
劉協心有余悸,覷百官哭出了聲。
現在他一個傀儡,怎么有道理可以講?
“怎么?陛下是不愿意咯……客套話不想要說太多,自己怎么想的也不重要,只需要跟隨吾等意愿即可。”
被四十幾個男人圍住,發(fā)怵都只是小事。
“不可啊……朕的大漢……這是朕的大漢朝……”
劉協泣涕。
曹操在世之際,剪除了他周圍一切可以替他說話的漢老臣。
如今的他,孤立無援。
“陛下,你點一下腦袋,就算同意了,也讓吾等休息休息……”
劉協死也不妥協,突然機靈一現,想起來了兩個人。
猶如兩根救命稻草,漢獻帝劉協大聲喊道:
“荀彧,荀攸兩位漢老臣何在!朕要見他們!”
確實同劉協所喊,荀家雙雄是漢老臣。
曹操在世之際,曹姓陣營唯荀家這兩個老小子維護劉協最多。
“這……”
眾臣面面相覷,
“荀彧大人生病臥床,荀攸大人身體也欠安多時?!?p> 拱手回應此言者,正是陳群。
“啊……”
劉協面色蒼白。
不可能這兩個臣子都同時生病。
對于這種巧合,聰穎的劉協是不可能不知曉的,心里多少有些悲哀。
在眾臣的逼迫下,劉協終于低下來了他垂死掙扎的獅子頭,屈服了現實。
“這才像一個男人的樣子,你也坐了三十余年了,是時候該解脫了……況且,當一個安樂侯不是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