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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劉協(xié)不做亡國之君

第十二章 處理

  有人歡喜自然便有人愁。

  今天早上原本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西涼軍士頓時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他們有的丟盔棄甲,害怕被清算。

  膽子大點的又開始縱兵劫掠起來,但很快這一現(xiàn)象便被制止住了。

  首先是劉協(xié)下的赦免令,成功安撫了一大部分的西涼軍士的心。

  再者便是皇甫嵩出面收攏這些群龍無首的殘兵。

  皇甫嵩在西涼軍內部還是有些威望的。

  中平六年,皇甫嵩就曾去西涼一代剿滅過王國叛軍。

  皇甫嵩的實力自然不用多說,連戰(zhàn)連勝,每有出擊就必然有所收獲。

  所以在一部分的西涼軍士心中,皇甫嵩簡直就是戰(zhàn)神一般的存在。

  在者,西涼軍中還有原本屬于何進的北軍禁軍,他們本來是隸屬皇室,對皇甫嵩也同樣有好感。

  現(xiàn)在他們的舊主已死,他們又回不到家鄉(xiāng),投靠皇甫嵩也是一個好的選擇。

  所以皇甫嵩在城外的軍營中很快就收攏了兩萬有余的西涼軍士。

  他也很快地將西涼軍整合起來,出手制止了那些四處劫掠的匪兵。

  一時間長安城便沉浸在了一片歡樂的海洋中。

  “陛下。鐘侍郎來了?!闭攧f(xié)駐足思考的時候,高定走過來稟告到。

  “鐘師來了,你且去備一桌酒席?!眲f(xié)回過神來,連忙叫著高定去準備,如此大勝,自然是要和鐘繇慶賀一番。

  “臣,參見陛下?!辩婔韥淼絼f(xié)面前跪下行禮。

  “鐘師免禮,且與我入席吧?!眲f(xié)忙將他扶了起來,拉著他的手便來到已經布置好的酒席前。

  “陛下尚年幼,不可過多飲酒啊。”鐘繇看劉協(xié)大有與他大醉一場的想法,連忙勸阻道。

  “好好好。朕自是知曉!不過,今日大喜,便想與鐘師喝上幾杯?!眲f(xié)笑著,舉起了酒杯。

  鐘繇無奈笑笑,也一同舉起了酒杯。

  “陛下,此是陛下吩咐我所擬告示。還請陛下過目。”鐘繇從懷中掏出了懷中的一張錦緞,雙手遞給了劉協(xié)。

  劉協(xié)接過那告示,便打開來一看。

  鐘繇果然寫得一手好字,今日他在朝堂之上夸贊王允不過是為了調侃一番。

  現(xiàn)如今,他是由衷地感覺鐘繇這手字,當是第一。

  看了許久,劉協(xié)點了點頭看向了鐘繇。

  卻只見鐘繇嘆了一口氣,感到惋惜地說到:“此告,怕是出不了關中。亂世已成,關東多諸侯,怕是多不聽號令了?!?p>  雖然董卓已經伏誅,但亂世已成,前路還是有諸多困難。

  漢室雖占大義,但無強兵,恐無法震懾關東諸侯。

  劉協(xié)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地說到:“鐘師莫要惆悵!朕貴為天子,若不能懾服關東群雄,何德何能居此位?鐘師莫忘了秦滅六國之時,也同如此?所謂時勢造英雄,英雄亦適時耶?”

  說著,劉協(xié)站起身來,神情有些激動。

  “天下之大,群雄皆爭。而無人為意尋常人家?莫這天下只是諸侯之天下耶?先帝在時,黃巾亂起。非百姓之罪也,皆朝廷之過。若朕能以百姓為先,天下何愁難得?若時勢需英雄,朕便再做一次始皇!”借著酒勁,劉協(xié)竟然將心中的豪情壯志全部說了出來。

  經過后世熏陶的他,自然不可能將思想局限于地主階級。

  在他看來魏晉南北朝的腐敗,五胡之所以能亂華,全都是因為地主階級太過于迂腐。

  所以,他就算是要重振漢室也不可以再落入這樣的圈套里面,一定要讓百姓擺脫世家大族的控制,成為國家的人民,而非那些人的奴仆。

  鐘繇在旁聽著,也是熱血澎湃。

  始皇第二,可不是說說便能做到的。

  “陛下有此雄心!臣愿為陛下鞍前馬后?!辩婔碛衷僖淮喂虻?。

  劉協(xié)笑著扶起了鐘繇說到:“鐘師,朕說過,以師禮待你。你切莫過分見外啊?!?p>  兩人重新回到了席位上。

  劉協(xié)穩(wěn)住了心神后開口問到:“鐘師,董卓部眾該如何處置。”

  他雖然下令赦免了西涼將士的罪行,只是誅殺董卓一族。

  但是西涼的將領依舊是手握重兵的存在,若不多加防備,早晚會出事的。

  “陛下。臣以為徐榮,胡珍,樊稠,王方皆可收降。但董卓之婿——牛輔,不得不防。董卓之精銳,皆統(tǒng)于牛輔之手。還有李傕郭汜二將,皆殘暴之人,需尋機殺之。”鐘繇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對著劉協(xié)說到。

  劉協(xié)沉吟一聲,示意鐘繇繼續(xù)說下去。

  “臣以為,牛輔近在陜縣,不日便會來攻,我等還需早做準備。”鐘繇將酒杯放下,神情嚴肅地說到。

  劉協(xié)眼神一冷,點了點頭。

  真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歷史上,牛輔確實也攻了過來,但是被呂布打敗了。

  現(xiàn)在呂布被自己押著,暫時還不知道怎么處理呢。

  “那鐘師,以為并州軍該當如何?”劉協(xié)沒有想到什么辦法,只好直接問向了鐘繇。

  現(xiàn)在并州軍其實還在長安城的附近,并沒有離去。

  不過因為呂布一直沒有出現(xiàn),城中又發(fā)生如此巨變,他們也有些躁動不安了。

  他們聽聞是呂布斬殺的董卓,所以也沒有輕舉妄動,一直在等待呂布的消息。

  “并州軍之結癥在于呂布,但呂布實乃豺狼,不可不防。陛下若以高官厚祿許之,再以貂蟬姑娘許之?;蛟S能穩(wěn)住一二,爾后再徐徐圖之?!辩婔硇闹幸灿行┘m結。

  呂布多次反噬其主,實乃不忠不義之人。

  但他又在并州軍中有著很高的威望,如果貿然將他斬殺或者扣留必然會引起并州軍的不滿,說不得又在眼皮底下便反了。

  “且先扣著吧。這呂奉先可是記仇之人,貿然放回去,便如放虎歸山,此事做不得?!眲f(xié)想起之前,自己還當著呂布的面質問他,呂布的眼神可是兇狠得很啊。

  他很擔心,呂布見他手下兵少,就不顧一切地反了。

  呂布可不是一般的莽,陳宮這樣的神人也都勸不住他。

  “明日,便召集并州眾將,且來見我吧?!眲f(xié)無奈地說到,呂布是無法控制住了,只好對他的手下下手了。

  他有些郁悶地端起了酒杯,想不到干掉了董卓,還是麻煩事一堆。

  他的勢力范圍也不過從未央宮,擴展到了長安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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