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爾與曾婷回到了房間內……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
白爾此刻認為“從犯罪心理學來說,一個從來沒有犯過罪的人犯罪了,就算表現(xiàn)的和平靜心,也一定會有一個敏感詞的點”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干嘛”
“還用問嗎?當然去見見這個團隊里的剩下幾人,去找找有沒有殺人的理由和這個船的船長”
白爾帶著曾婷來到了團隊內的其他幾人的面前“我接下來要問你們一些話,先從你開始吧,跟我們進來吧”
座下的一瞬間還沒等白爾先問
“警官先生、你們能不能快一點破案啊,我接下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能”
“你們這個團隊一下子死了兩個人了,你們接下來的行程還能繼續(xù)嗎?”
“我的發(fā)展資源這么好我怎么能不做?更何況我們這個團隊在這次演出以后就要以單飛的行式解散了”
“解散了!為什么要解散?”
白爾故意咳嗽了兩聲,此刻曾婷也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問這樣的事情……
“那你對你這兩個同伴的死你不心疼嗎?”
“心疼?他們死有余辜”
“你們之間的傳聞我也知道,不過他們到底做了什么在你看來他們死有余辜?能說說嗎?”
“警官先生、我這樣說可不代表我有殺他們的理由,他們可不是我殺的”
“這我知道的沒有事實的證據(jù)我們也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定刑,說說看你們的故事”
“我們這個團隊剛出道時沒有很好的發(fā)展前途,因為他爸是一個有錢人一直投資給我們,我們這個團隊每一次出新歌他仗著自己有錢,又因為總是他爸給我們投資,所以在歌曲方面以什么風格往往都是以他為主,可就是因為這樣不管從風格和曲調到最后都成了他的作品了,明明是我們五人一起的作品到最后卻成為他一人的。還有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孩,不管是怎么樣的,那怕是朋友的女人都要橫差一腳,就連我們這個團隊很好的兄弟也被他搞的精神抑郁退出了”
“你們這個團隊不就是五人嗎?怎么會有讓已經(jīng)退出了”
此刻曾婷在白爾的耳邊輕說“他們這個團隊是重新組合的,之前有一個人聽說是因為得了重病所以退出了”
“你說的好兄弟就是之前因為生病了退團的人?”
“嗯、他哪里是因為生重病,因為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得了抑郁癥,像他這樣的人本應是有很好的前途,可就因被這樣的一個人渣!所以他該死他該死!”
“好了,你先冷靜下來別激動”
“照你所說他這樣的人確實會讓人仇恨,可另一個死的人能?我可聽說他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人還是你們這個團隊里面唯一的一個沒有傳過任何新聞的人,他怎么也成了你嘴中那死有余辜的人了?”
“你們也說了只是聽說,為什么他也是死有余辜的人,他這樣的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只不過因為公司給他的人設是清純男孩,所以我們聽公司的不管是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還是娛樂新聞內都要根據(jù)公司給你的人設來體現(xiàn)自己”
“那他做了什么讓你認為他死有余辜?”
“因為他當我們面和我們關系處的很好,甚至是還和我們共同抵抗那個混蛋,可在一次后臺里的一個小房間,我才聽到原來他只是表面配合著我們,實際上他和那個混蛋才是最好的,他不止對這個混蛋告發(fā)我們,還幫這個混蛋在粉絲和他看上的女生面前幫他搞定他們,他之前還瞞著我們和公司擅接商務演出,如果不是靠那個混蛋對他的幫助,我們這個團隊和公司早就都不要他了”
“那案發(fā)的時候你在做什么?”
“案發(fā)時我在后臺等著下一場的上臺”
“有什么人證嗎?”
“門外的兩個朋友他們都可以證明,當時我們三個都是一起的,還有控制舞臺燈光的師傅他也在我們旁邊”
“那在燈光突然變黑到在亮時有沒有看見或者發(fā)現(xiàn)什么讓你感覺不對勁的?或者有什么是讓你記憶深刻的”
“在那種黑漆漆的環(huán)境內能看見什么不對勁的??!不過在突然變黑時我有聽到什么咯吱咯吱的聲音,我還感覺關燈的那一段時間在臺上的風特別大”
“你先回去吧,我們的對話不要告訴任何人”
“怎么樣?你認為他有沒有殺人的理由”
“他的朋友因為被殺的人得了抑郁癥,說到這里時他很激動!而且這個被害者之前一人控制著一個團隊,這些也確實能成為殺一個人的理由,可我認為他不是殺人犯,而且從房內關燈變黑在到開燈時間也不過才短短一分鐘多,而且那時被害者是被吊線吊離了地面,在地下的他怎么樣做才能在同一高度去殺人,而且還要將被殺的兩人轉換角度以正面去面對觀眾!從時間、位置、高度、都不具備能在那種情況下進行殺人”
“如果按照這樣的想法的話,那這個團隊剩下的幾人也完全可以排除殺人的嫌疑”
“從事實的情況和分析的問題來看確實是這樣,所以真正的兇手不是他們團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