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啊?!?p> 愣神中的王昭君這才回過神來,才注意到等候已久的女人。
“母親。”
“昭君啊,我今日特別觀察了那龍族太子,覺得他雖然為人滑頭,但總體給我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不管是武功,還是涵養(yǎng)什么的都不錯,雖然家教不怎么樣,但是說來也是太子,想來也能理解。所以,親事這一方面就下定下吧?!?p> “母親,孩兒的終身大事豈可如此隨便?!?p> 王昭君一臉的不可置信。
“隨便?我可早就告知過你,讓你有個心里準備,太白的那些小心思還以為我不懂?!?p> “母親?!?p> 王昭君走到女人的面前,伸手整理了一下著裝,齊齊整整的跪了下來。
“母親,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求過你什么,就這一次,就一次。我求你,不要把我嫁給他,我不要去龍族?!?p> “這是你身為公主的使命?!?p> “母親...”
雖然事情已成定奪,但是王昭君最后還想在掙扎一下。
“我現(xiàn)在不是來跟你商量的,只是通知你一下?!?p> “母親,孩兒已知曉?!?p> 王昭君認命的低下了頭,不在掙扎,只是手上握著的卡片卻緊了緊。
“嗯?!?p> 女人這才滿意的離開。
......
“你在想什么?”
林音兒反常的沒有坐在鏡像前盯著一些人的動向,而是少有的靠在窗前獨自發(fā)呆。
自然是引起了幕子期的注意。
“......”
見林音兒似乎沒有聽見的樣子,幕子期又走到她的面前。
“你在想什么?”
“幕子期,你為什么偏偏選中我,你明明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你倒是怎么將我?guī)У竭@個異世界來的?!?p> 是啊,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說帶進來就帶進來了呢。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是催眠,那為何又這么逼真。
這個世界又是怎么來的。
“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幕子期。
“怎么,你是有什么瞞著我嗎?”林音兒。
“你可曾聽過盜夢空間?”幕子期。
“你說話就說話,再這樣陰陽怪氣的給我搞神秘感,我就掐死你。”林音兒。
“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夢,在夢里自然你是主角。而我只是用了些許手段,才進入了你的夢鄉(xiāng)?;蛘哒f,這就是我為你創(chuàng)造的夢?!蹦蛔悠?。
“夢...”
帶著疑惑的林音兒走上前,掐了掐幕子期的臉,然后看著他。
“疼不疼?!绷忠魞?。
“自然是不疼的。”幕子期。
“那我睡了多久?”
林音兒松開手,還不忘在幕子期的身上蹭一蹭。
“不過是一個晚上罷了。”
幕子期這話一點都不夸張,正所謂夢境,就算是經(jīng)過十八載那也不為過。畢竟是一眨眼的事情,但是又覺得真實,又覺得過的緩慢。
“一個晚上,我還以為現(xiàn)實中的我,已經(jīng)年老色衰了呢?!绷忠魞骸?p> “那倒不會?!蹦蛔悠?。
“你怎么突然發(fā)了瘋要做夢呢?還是進到我的夢里?!绷忠魞骸?p> “因為我喜歡你。”
“......”
幕子期突來的表白屬實震驚到了林音兒。
“我在跟你說正事呢?”
翻了個白眼,林音兒表示很無語。
這家伙怕不是得了神經(jīng)病,想找她治療的吧。
“我說的就是正事?!?p> 幕子期一臉認真。
“你覺得在這個世界,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我會相信?”林音兒。
“不管你信與不信,反正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p> 話音剛落,幕子期就消失在了眼前。
林音兒皺著眉,表示不在多想。
剛想坐下繼續(xù)觀看鏡像,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看不進去。
都是幕子期這個賤人,搞得她心猿意馬的。
......
“我說,你到有沒有辦法啊,行不行啊你?!?p> 半夜,李白再次爬進韓信的房間,與他一起出謀劃策。
“嘖嘖,我不行,那你來?!?p> 進過這兩天的相處,韓信幾乎也算是摸清了李白的脾性,妥妥的有賊心沒賊膽。
“你這家伙,那兩天還很來勁,怎么這兩日就蔫了下來?!?p> 李白百般無聊的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太白。”
韓信看他的樣子,卻突然收起了笑意。
“嗯?你這條龍,好好說話就好好說話,突然擺出這個表情,可真是惡心?!?p> 到底是關(guān)系不一般了,說話都這么熟絡(luò)。
“太白,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想好了再回答。”
韓信依舊很認真。
“愛過?!?p> 又是一杯酒下肚,李白也抬起迷離的眼睛回復(fù)他。
“太白,你醉了。”
韓信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里的緊張頓時消失不見。
“你這條龍,怎么平時都準你跟我開玩笑,怎的今日不準我跟你開玩笑了?!?p> 李白收回目光,接著飲酒。
沒有了母親的看管,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太白,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
韓信還沒說完,就被李白出聲打斷。
“停停停,那瓶藏在樹下的酒,你不會偷喝了吧,我告訴你啊。就這一件事不行,別的,別的在考慮?!?p> 李白頓時緊張了起來,好不容易背著母親偷藏一瓶酒,如果被韓信這個小人給喝了,那么他會被氣死的。
“哦,你還有瓶酒藏在樹下面。”
韓信挑了挑眉,心里似乎在打著什么小心思。
“我就知道,你這家伙不懷好意,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給它挖出來喝掉,看你怎么惦記。真是得防著我母親,還得防著你條狗。”
李白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瞬間酒醒,說著就要走出去。
打開門,卻愣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怎么了?”
沒等韓信走過去,李白就先一步的跪了下來。
“母親?!?p> “我看,這一段時間倒真是疏于對你的管教了,竟然敢半夜跑出來喝酒。到底跟誰學(xué)的臭毛病。”
女人冷著臉繞過李白,徑直走進去。
韓信自覺的讓路,站到一旁,不敢吭聲。
“......”
李白瞬間慫了起來,不敢大喘氣。
“行了,這里就沒你什么事了,你就先下去吧。”
女人擺擺手,示意李白趕緊下去。
“是?!?p> 李白看了看韓信,隨后走了出去。
心里卻在奇怪母親的不對勁,要知道平時抓著他,不剝掉一層皮都算輕的,怎么今日這般反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