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南王!”湯遠僑澀聲道。
“哦?老湯也在??!”江南王才看到旁邊的湯遠僑。
湯遠僑眼角直抽,他這么大一個活人,江南王才看到?要不要這么無視人?
但他也不好多說什么,乖乖站在一旁。
隨后,江南王看向秦山河道:“秦先生,你倒是給個說法啊,我可以不計較,但何擎蒼那邊,實在沒法交代。”
秦山河沒說話,拿出手機丟給了江南王。
江南王一臉疑惑的接過手機,上面有一份資料。
看到資料的內容后,江南王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原來,秦山河的父母姐姐,不是因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縱火。
這個幕后兇手,就是魏家!
江南王身體一顫。
完了,金陵的天,要塌了!
沒人能承受圣手人屠的怒火!
當初宋家欺辱沈婉儀,受到了何等的打擊,如今魏家縱火燒死秦山河的父母姐姐,這罪,比天還大!
“江南王,你去問問何擎蒼,他想要什么交代?”
秦山河聲音冰冷道。
江南王沒出聲,默默把手機還給了秦山河。
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他能管的了。
殺父母姐姐之仇,不共戴天。
別說他沒資格攔秦山河,就連何擎蒼來,也攔不住。
“江南王,我要你辦一件事,給我戒嚴全金陵,如果有別的家族牽連進來,那就別怪不講情面了?!?p> 秦山河撂下一句話,直接向別墅走去。
出了別墅門口,十幾輛黑色轎車,一字排開的停在門口。
在夜色中,打著雙閃,顯得極為的刺眼。
為首的一輛車門旁,孫雷膽顫心驚的站著。
秦山河眼神凌厲,眼中爆閃著沖天的殺意。
這種殺意,只在對刻骨銘心的仇人身上才會出現(xiàn)。
“去魏家,今夜,我要血洗魏家!”
秦山河淡淡道。
孫雷連頭都不敢抬。
他知道,今夜,金陵會掀起血雨腥風。
而江南王這邊,忙打出電話道:“李市書,我是江南王,聽我命令,金陵全城戒嚴,有哪個家族敢出門,到時候倒霉,別怪我江南王沒提醒他們!”
今夜注定不平靜。
若有家族牽連進來,恐怕會就此消失。
旁邊湯遠僑瑟瑟發(fā)抖,他聽到什么?
秦山河要血洗魏家?
連江南王都幫秦山河站臺?
這他媽是何等恐怖的人物?
他暗暗發(fā)誓,不打折***一條腿,都對不起對方騙自己。
就差一點,湯家也要惹到這種大人物了。
……
與此同時,豪景園。
這是魏家開發(fā)的超級別墅群,占地面積非常龐大,正好靠著金陵江畔,并建有巨大的花園,也是魏家在金陵的居所。
最核心的別墅內,魏家?guī)讉€高層齊聚。
一個方臉男子凝重道:“大哥,那秦山河我覺得不簡單,我們真要針對他嗎?”
他是魏家老二,魏德仁。
這話一出,眾人全都看向立在落地窗前的男子。
此人背著手,神色淡漠,一派梟雄風范。
正是魏家當今的家主,魏向東的父親,魏德明。
“無妨,向東這孩子,手段還是太溫和了!”
“如果換成我,我會直接弄死秦山河,然后接手仁藥堂,這樣干脆利落,而秦山河成了尸體,反抗的機會都沒有?!?p> “武力強又怎么樣?醫(yī)術強又怎么樣?”
“我們魏家從帝都移居金陵,什么樣的人物沒見過?到頭來,還不都是螻蟻般的存在?”
魏德明淡淡搖頭。
“我同意大哥的話,那秦山河什么都不是?!蔽杭依先Φ馈?p> 魏德仁也點點頭道:“魏家只有有大哥在,必將走向輝煌?!?p> 眾人全都贊同。
“對了,向東去哪了?”魏德明不見寶貝兒子,有些擔憂。
“大哥,聽向東說,去請什么高手了。”魏德仁忙道。
“雖然秦山河不算什么,但我也覺得不能輕視,老虎搏兔亦用全力,叫向東穩(wěn)重點,別生出了額外事端。”
魏德明叮囑道。
“是,我這就給向東打電話。”
魏德仁都已經(jīng)拿出電話,但這時,管家匆匆來報道:“老爺,門外有一個叫秦山河的人求見,說是給魏家準備的一份大禮。”
“秦山河?”
魏德明一愣。
魏德仁冷笑道:“大哥,這秦山河肯定是怕了,主動來魏家求饒來了?!?p> “不錯,在我魏家面前,累死秦山河也折騰不起風浪,自然來給魏家送禮來了?!蔽杭依先残Φ?。
“讓他滾進來吧!”
魏德明淡笑擺手。
不多時,秦山河帶著孫雷幾個人,抬著一個紙殼箱走了進來。
魏家人頓時幸災樂禍道:
“我們魏家還沒出手,你他媽就慫了嗎?”
“秦山河,你打算給我們魏家送什么禮?禮要是輕了,我魏家可不饒你!”
“不錯!最好把仁藥堂全都送給魏家,這樣,我魏家就不計較你挑釁金陵的事?!?p> “之前你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卑微!”
聽著魏家人的話,秦山河冷冷道:“這禮物,你們魏家,是否滿意?”
“哈哈哈,好,我看看是什么。”
魏德仁笑著,打開了紙殼箱。
下一刻,他噗通坐在了地上,臉色煞白。
紙殼箱中,是魏向東被肢解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