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河面露戲虐的看著沈老爺子道:
“我剛剛好像聽到,沈家要霸占仁藥堂?你們沈家不是抱上了崔家的大腿嗎?還用得著來巴結我們這種小人物?”
“當初,可是你們沈家,說我們會后悔,給崔家當狗,當得是一臉驕傲!”
“秦山河,你也太沒禮貌了,怎么說話呢?”沈志謙忍不住怒聲道。
沈家眾人也為之大怒:
“秦山河,你這是在羞辱沈家嗎?罵我們沈家是狗嗎?”
“你就不是打跑幾殺手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明天讓思聰去學功夫,抬手滅什么白隱虎,像玩似的?!?p> “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今天要不是沒吃飯,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不止沈家眾人憤怒,便是沈老爺子也黑著臉。
他本想放低姿態(tài),緩和和秦山河的關系。
可秦山河硬邦邦的話懟過來,這不是當眾打他的臉嗎?讓他們的面子往哪放?
但想到,現(xiàn)在江城的局勢,他知道不能跟秦山河翻臉,便壓下怒意,強笑道:
“我們沈家,有些事做的確實過分,那也是被逼無奈,沈家太小了,抗衡不過那些龐然大物?!?p> “但不管怎么說,今天是小小的生日,我這個太姥爺,總要給小小過個像樣的生日?!?p> 秦山河冷笑一聲,懶得理會,扭頭道:“婉儀,既然沒事了,我們走吧,小小的生日我都安排好了,保證給小小一個驚喜?!?p> “嗯!”
沈婉儀點頭,拉著秦山河的手,跟著離開了。
馮秀麗松了一口氣,也跟了上去。
“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們沈家的姿態(tài)放得還不夠低嗎?難不成要像奴才一樣,秦山河才滿意?”
沈思聰咬著牙。
他也后悔。
早知道會是今天的結果,他就不卑微的給崔家當狗了。
這陣子沒少被崔有才打罵。
“行了,我們也跟著去,我不就不信,他們還敢趕我們走不成?!鄙蚶蠣斪酉铝撕菪?,不管如何,也要緩和秦山河的關系。
當初給崔家當狗的時候,面子已經丟光了。
他不在乎再丟一次。
隨后沈家眾人像狗皮膏藥般跟上去。
人群中,秦楠看著這幕,聲音低沉道:“忠叔,這都沒炸死他,現(xiàn)在怎么辦,人是帶不回秦家了?!?p> 來的時候,秦楠本以為是一件輕松事,誰知道,他不僅沒帶秦山河回秦家,還讓四虎將受了重傷。
回秦家后,他免不了被老太爺責罰,這全怪秦山河。
“這事,還得請示老太爺?!?p> 忠叔松了一口氣道,他當然不希望秦山河死。
“真是該死,這廢物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能耐了?!?p> 秦楠暗罵著,直接拿出電話,給秦家老太爺打了過去,將在四明藥堂的事,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秦山河成了武道高手?”
電話中,傳來一個老邁的聲音,似有驚訝。
“是的爺爺,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您再多派一些高手過來?”秦楠不甘道。
“你們先回秦家吧,既然秦山河惹到了崔家,這事不可能輕易結束!”
“崔家雖然在秦家面前不算什么,但對于秦山河來說,仍舊是龐然大物!”
“我們秦家只要坐山觀虎斗,到時候秦山河敵不過崔家,自然找秦家,到時,我會讓他跪著回秦家!”
電話中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
“我知道了,爺爺。”
秦楠掛了電話,頓時幸災樂禍道:“秦山河啊,等崔家對真正你出手的時候,我看你怎么抵抗,我就不信你不回秦家,求秦家給你撐腰。”
……
與此同時,崔家大堂。
堂內上書“積善人家”的牌匾下,坐著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他看上去很虛弱,但雙目卻透著一絲狠色。
那狠色,比崔有才更盛。
他便是崔有才的兒子,用了秦小小骨髓的崔家大少,崔清河。
就在剛剛,他接到了一個噩耗。
他的父親,崔有才被炸死在了江城。
崔清河知道是崔有才引爆的炸藥,但這一切的錯,卻被他放在了秦山河身上。
“傳來消息的是崔福嗎?我父親都死了,那奴才還活著?等他回來,給我弄死他!”崔清河寒聲說道。
“是……”
堂內,不少人顫聲回應。
“清河,現(xiàn)在重要的是,崔家的家主之位……”崔家老二站出來。
但他的話被崔清河冷冷打斷:“二叔,家主之位是我的,誰也別跟我搶,我沒了骨髓就是死人,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來,對大家都不好!”
“若是沒把那秦小小抓過來給我續(xù)命,崔家都要給我陪葬!”
這話一出,崔家主人暗暗吸了口涼氣。
是個狠人!
比崔有才狠了太多。
崔家老二瞬間轉變話鋒道:“那清河,我大哥的死,該怎么辦,是復仇,還是從長計議?我覺著這秦山河不簡單,先調查一下……”
“還調查個屁,他就是功夫強!”
崔清河冷哼一聲道:“我馬上去請馬大師!”
“馬大師?馬寶國?”崔家老二愣?。骸八苁悄乔厣胶拥膶κ謫??你父親都栽了,還是慎重一些。”
“不是對手?”崔清河低頭,寒著聲道:
“打不死那秦山河,馬寶國,大夏無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