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崔有才猛地站起身,大驚道:“那秦山河沒死?”
“沒有,他安然無恙的回家了!”
“這……怎么可能?”
崔有才難掩震撼,他做夢都沒想到,這么多暗殺者,竟然拿秦山河束手無策,而且還被全部反殺,連暗殺之王都被屠滅。
第一次,他被秦山河打的措手不及。
再也沒了之前的風(fēng)輕云淡。
“啪嚓!”
而沈思聰傻眼了,手里的茶壺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無法相信,那么多讓人畏之如猛虎的暗殺者,全被秦山河一個人搞定了?
這也太荒唐了!
早知道秦山河這么強,沈家說什么也不會給崔家做奴仆的。
不過,他摔的是崔有才最愛的紫砂壺,名貴無比,把沈家賣了,都不值茶壺錢。
“廢物,老子的茶壺!”
崔有才一個大耳光抽在沈思聰臉上,把他抽得嘴鼻流血。
沈思聰忙跪地上,慌亂道:“崔老爺子,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崔有才怒意橫生,咆哮道:“該死的秦山河,他竟然隱藏了實力,連我都被騙過去了!”
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難怪秦山河能在宋家打壓下平安無事。
難怪他能在江城,混得風(fēng)生水起。
難怪連鄒大海都不是對手。
不因為別的。
就憑借秦山河的武力,這些人也不可能是對手。
他崔有才下了一步錯棋!
“咯咯咯?!?p> 崔有才緊緊的捏著拳頭,怒意如山道:“崔福,告訴鐘敬業(yè),給我抓人,手上沾了人命,還想安然無恙,做夢!?。 ?p> 又一步新棋落下。
這一次,崔有才有自信能把秦山河拿捏的死死的。
秦山河,敢對巡捕房大開殺戒嗎?
……
第二天清晨,無事發(fā)生,顧家已經(jīng)去了龍明鎮(zhèn)。
“婉儀,我送小小去幼兒園,曠課好幾天了,不太好,小小都不高興了?!鼻厣胶有χ?。
沈婉儀猶豫一下,有些不放心道:“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要是有事,早該有事了,想必,圣手人屠已經(jīng)對崔家動手了,我們就不用操心了?!鼻厣胶訐u頭。
“好吧,你送小小去幼兒園吧!”沈婉儀應(yīng)下來。
秦小小的臉頓時鼓起來,搖頭道:“媽媽,小小不想去幼兒園了,想在家陪爸爸媽媽。”
“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很喜歡去幼兒園嗎?難不成作業(yè)沒做完?”秦山河疑惑。
“就是不想去嘛!”
秦小小抱著秦山河的大腿撒嬌。
她是個懂事的孩子,一些事,她從來沒對秦山河和沈婉儀說過。
在幼兒園,她被欺負(fù)了。
很多小朋友都瞧不起她,說他爸是個吃軟飯的廢物。
她不知道吃軟飯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絕不是什么好話。
“小小,你要上學(xué)的,聽媽媽的話,只有上學(xué),以后才能有出息,不會像媽媽這樣,誰想欺負(fù)就欺負(fù)。”
沈婉儀摸著秦小小的腦袋,苦口婆心道。
“好……吧!”
秦小小嘟著嘴,不情愿的點頭。
“那就走吧!”
秦山河沒多說什么,但眼中卻帶著一絲冷意。
看來,幼兒園里需要肅清一下了,必須為秦小小創(chuàng)造一個良好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
吃完早飯,沈婉儀去了仁藥堂,而秦山河帶著秦小小來到了幼兒園。
剛到門口,一群小朋友,指著秦小小,得意洋洋道。
“小慫包來幼兒園了!”
“哈哈,小慫包!小慫包!趕緊回家去吧!”
“我爸說你爸是吃軟飯的,這軟飯好吃嗎,什么味道?”
秦小小委屈的辯解道:“我才不是小慫包,我爸爸可厲害了,小心他打你們!”
“哈哈哈哈……”
“我爸能不讓車上路,也能讓你爸待在家里!”
“我媽經(jīng)常收禮,那些送禮的人,都是有錢人!”
眾多小朋友大笑起來。
就連接送的家長們,也鄙夷的掃了眼秦山河,憋笑不止。
厲害?
厲害個屁!
自從崔家來江城后,顧家一夜間倒塌,這背后肯定有崔家的推波助瀾。
如今,仁藥堂恐怕也要完蛋了,畢竟崔家就是奔著仁藥堂來的。
在眾人譏笑時,秦山河掃視眾多小朋友,最后把目光放在這些家長身上,冷冷開口:
“小孩不懂事,我可以理解,但你們這些家長,就是這么教育孩子的?”
“嗤!我們怎么教育孩子和你有關(guān)嗎?”
“是啊,自己都要完蛋了,還有心管別人,有病吧!”
“就你這種人,還帶女兒上幼兒園?我都怕帶壞了我家的孩子?!?p> 眾多家長對秦山河口誅筆伐。
他們早就對秦山河一家不滿了。
這里可是市幼兒園,來上學(xué)的,哪一個家里不是有背景的,偏偏混進(jìn)來一個家里沒背景的秦小小。
這不是拉低他們的教育水平嗎?
秦山河寒著臉,正要叫鄭健來,但這時,一排巡捕房的車停在門口,下來幾十個巡捕,將幼兒園門口團(tuán)團(tuán)圍住。
“秦山河,你今天總算栽在我手里面了!”
巡捕中,鐘敬業(yè)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