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那殺手面帶得意,秦山河再厲害,難不成還能擋子彈?
可惜以秦山河武道天花板的實力,雖然擋不住子彈,但去能通過槍口角度,預(yù)判子彈的軌道,人扣動扳機終究需要時間。
就這短短的時間,足夠秦山河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能躲開?你是人嗎?”
殺手呆住了。
但緊接著,秦山河冷哼一聲,一步踏出,一腳踢向殺手……
三分鐘后,秦山河從綠化帶里走出來,那個殺手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到底是誰?”
秦山河慍怒,他沒逼問出來,對方并不知道幕后主使。
“不管是誰,觸怒逆鱗者,下場只有死!”
秦山河寒著臉,直接給寧北掛了電話道:“給我查一下血牙組織,為什么來江城殺婉儀?”
“會不會是崔家……”
寧北直接道。
“不是崔家?!鼻厣胶訐u了搖頭,從種種的細(xì)節(jié)就能推斷出,這根本不是崔家的手法,堂堂帝都家族,不會小打小鬧。
“我這就去查!”
寧北掛了電話。
……
不多時,秦山河去而復(fù)還,孔慶東已經(jīng)派人帶走了血牙的三個殺手。
那三個人并不是昏迷了,而是死了!
拿一根,便是讓人平靜而死的手段,秦山河是不想嚇到沈婉儀。
不過,在他回來后,看到沈婉儀的神情,不由問道:“婉儀,那三人對你說什么了嗎?”
“什么都沒說,就都昏了過去,你快告訴我,他們?yōu)槭裁茨敲磁履??怎么眨眼就昏過去了?”
沈婉儀十分的好奇。
秦山河隨口道:“殺手這個行業(yè),欺軟怕硬,因為我實力強,自然怕我,至于昏過去,是我用銀針封閉了他們的昏睡穴,自然要昏過去。”
“哦?!?p> 沈婉儀點了點頭,沒問什么。
不過,她心中,還是對秦山河的身份,產(chǎn)生了好奇。
“對了,幕后人是不是崔家?”
沈婉儀又道。
“不是,現(xiàn)在還沒查到,你別急,我們先回仁藥堂?!?p> 秦山河不想讓沈婉儀擔(dān)心,便沒有說什么。
而后他們回到仁藥堂。
孔慶東也趕回來,附在秦山河耳邊小聲道:“秦先生,我檢查過了,那三個殺手都死了,尸體要怎么處理?”
“沉江?!?p> 秦山河只是說了兩個字。
其實,在秦山河施針后,這三人就已經(jīng)成了植物人。
孔慶東離開去辦了。
之后的時間里,秦山河十分安靜,連話也不說。
不多時,寧北打來電話匯報:“查到了,是顧家,如今顧家歸順了崔家,而在崔家授意之下,顧家接下了第一份投名狀!”
“顧家!”
秦山河目光寒芒爆閃,找上沈婉儀道:“我去料理一些小事情,隨后就回來。”
沈婉儀一下拉住秦山河道:“你要去做什么?是不是找殺我的人?我不想你有事!”
“不會有事的,我的身手,你還不了解了嘛!”
秦山河柔聲一笑,伸手輕撫沈婉儀的臉頰。
“至于做什么,隨后再說!”
說完,秦山河走出了仁藥堂。
顧家,是時候算算總賬了!
……
江城郊外,顧家豪宅。
顧家眾人齊聚,氣氛熱烈,無不歡迎鄒大海和播浩兩人的到來。
“感謝鄒大師和播大師來我顧家做客,二位放心,今天顧家一定好好招待二位!”顧彬心中滿是歡喜。
他沒想到,顧家不僅巴結(jié)上了崔家,還將兩位高手請到府上做客。
交好這二人,顧家離獨掌江城大權(quán),開百年基業(yè),還遠(yuǎn)嗎?
“嫩模就不用安排了,該辦的事,還沒辦成,我不想消耗體力?!编u大海面無表情的擺手。
“是是,全聽鄒大師!”顧彬哪敢忤逆。
旁邊的顧平狂妄道:“鄒大師,您太謹(jǐn)慎了,我顧家為了拿下這第一份投名狀,早就派殺手去殺沈婉儀了,那秦山河不足為懼?!?p> “確實,像秦山河這種選手,不用我動手,播浩一手就能生生打死他!”
鄒大海點頭,他就沒把秦山河放在眼中。
“不愧是鄒大師!一身本事,讓人敬畏!”顧彬吹捧道。
鄒大海抿了口茶道:“等崔家主明天下令,我便將他擊殺!”
“終于能了卻這段恩怨了!”
顧彬笑了起來,顧家在秦山河手上吃了太多虧,這一次總算能找回來了。
“哈哈哈,太好了……”
顧家眾人更是喜不自禁,只覺秦山河如土雞瓦狗。
可突然間,門口緩緩傳來一個平靜的聲音:
“你們,是在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