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鐘敬業(yè)沉下臉,見砸在仁藥堂門口的人后,臉色頓時狂變。
“怎么可能?崔……崔武?”
他和崔武一起來江城,崔武的能耐,他見過,手裂大理石。
但怎么被打成了這樣?
此時崔武躺在地上,疼得直抽冷氣。
而孔元杰和孔慶東等人轉(zhuǎn)頭看到來人,頓時露出喜色:“秦先生!您總算回來了?!?p> 沈婉儀也眼圈發(fā)紅,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
“秦山河!你怎么才回來??!”
沈婉儀埋怨的大叫。
秦山河徑直走到沈婉儀面前,歉意道:“辦點事,耽誤了一會?!?p> “你電話為什么關(guān)機?”
沈婉儀紅著眼問道。
秦山河無奈:“沒來得及充電,沒電關(guān)機了,不過剛回江城,寧北就告訴有人來仁藥堂鬧事?!?p>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回仁藥堂,而是先命令寧北去調(diào)查了一些事。
順便又把崔武抓過來。
就是因為弄這些事,寧北才沒有現(xiàn)身。
沈婉儀有些埋怨道:“你下次看好手機,要不然找你都聯(lián)系不到?!?p> “好!”
秦山河點頭,隨即神色又冷下來:“別怕,這兩個人是因為中了毒而暴斃,只要一檢查就能檢查出來,害死他們的,不是仁藥堂。”
“什么?”
孔元杰渾身一震。
這樣一來,這些人就是故意當眾污蔑仁藥堂了,事情的性質(zhì)完全變了。
沈婉儀頓時火冒三丈。
她就知道,仁藥堂是被人冤枉的。
“你們還狡辯?尸檢報告都砸你們臉上了,巡捕房提司也發(fā)話了,為什么還要狡辯?”那個死了爺爺?shù)那嗄?,頓時大怒。
“抓起來,巡捕房的人,快點把他們抓起來!”另一個病人家屬更是大叫。
秦山河看了眼二人,冷冷道:“這個被毒死的老頭,他的孫子叫許濱?!?p> “這許濱,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就算老頭已經(jīng)得了絕癥,他還是成天沉迷于賭博,將老頭吃藥的錢,全都貢獻給了賭桌。”
“甚至,他為了搞錢,無所不用其極,伙同他人,弄來毒藥,生生毒死了他的爺爺,然后打算在仁藥堂訛一筆錢!”
說完,秦山河冰冷的看著許濱道:“別想狡辯了,你欠的債,拿毒藥的上家,所有的一切,我都有證據(jù)!”
許濱臉色變了變,還想再掙扎一下。
寧北直接拿出一沓資料,分發(fā)給圍觀的眾人。
“臥槽!這許濱就是畜生啊,喂他爺爺吃豬食?”
“草他媽的,不該信他的話,差點冤枉了仁藥堂?!?p> “這人我聽說過,好像是北城那邊有名的賭魔?!?p> 圍觀的眾人瞠目結(jié)舌,世界觀都被震碎。
見自己的資料都被曝光了,許濱知道否認也沒用了,便理直氣壯道:
“老頭是欠我的,他說要讓我過上好生活,可他做不到,得了絕癥,那就只有我自己爭取好生活了!”
“我告訴你,我沒有錯,老頭答應(yīng)讓我這么做的,是他自己吃了毒藥,就是為了讓我拿到一千萬的賠償款,就算怪罪下來,老頭也是自殺!”
許濱怒吼起來。
孔慶東聽到這話,怒火沖天,直接沖上來,按住許濱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他媽的,孽畜啊,不知道賭博害人嗎,你就是孽畜,不該活著!”
以前孔慶東也愛賭,還拿走了他奶奶的治病錢。
但現(xiàn)在他悔悟了。
最痛恨的就是賭博的人。
他的手下,但凡有一個賭的,都會被打斷一只手。
做混混也好,做打手也罷,千萬別賭,那是深淵!
秦山河不再理會許濱,而是看向另一個中年人道:
“你叫聶江,出軌偷情被你老婆發(fā)現(xiàn),有人花一百萬找上了你,讓你配合著來演這出戲,于是你就毒死了你老婆,準備之后帶著一百萬和仁藥堂的賠償,和情人重聚,我沒說錯吧?”
聶江渾身顫抖,驚懼尖叫:“你胡說!”
寧北直接甩出證據(jù)道:“大家看看,這是他出軌的證據(jù),以及下藥毒死老婆的監(jiān)控錄像?!?p> 這聶江為了免除嫌疑,在外面毒死的老婆,但正好,事發(fā)地點有監(jiān)控。
“還真是下毒了,人都暈倒了!”
“我去,暈倒了都不救,還探鼻息,等著人死才叫來救護車!”
“世間怎么有如此殘忍的人??!”
圍觀眾人清清楚楚的看到。
聶江看到錄像,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上。
秦山河轉(zhuǎn)頭,對著鐘敬業(yè)戲虐道:“鐘提司?事情已經(jīng)真相大白了,這件事該怎么辦?你是不是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