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河連看都沒看錢華,聳拉著眼皮,走過去,將沈婉儀抱起。
“草你媽的,秦老大的老婆你也敢動,是不是不想活著離開大夏了?”豹哥直接對詹姆斯爆了粗口。
然后,他掏出電話打出去:“東哥,江城國際酒店二樓套房,你快點(diǎn),嫂子被人欺負(fù)了!”
“一分鐘到!”
電話中,傳來孔慶東的怒吼聲。
看這架勢,詹姆斯頓時慌了,再沒有之前的得意,急道:
“別誤會!沈小姐喝酒喝多了,我送她到房間讓她休息,你們要是污蔑我,我可不承認(rèn),我背后的艾德醫(yī)藥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必須服軟!
別看他人高馬大,但其實(shí)比誰都慫,他知道打不過秦山河。
“草!那你脫衣服做什么,你個煞筆,睜眼說瞎話呢?”豹哥破口大罵。
詹姆斯臉色鐵青,膽顫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秦山河。
哪怕他是普通人,都能感覺到秦山河身上的殺氣。
渾身寒徹!
“我告訴你,別亂動手啊,要……要不然我告你毆打國外友人?!?p> 詹姆斯奓著膽子解釋道:“而且,你們?nèi)仕幪眯枰少徫魉?,我只是想和沈小姐合作,并沒有其他的想法?!?p> 秦山河連答都不答,猛地一腳斜踢向詹姆斯的膝蓋。
“咔嚓!”
一道脆響,詹姆斯的腿,呈現(xiàn)一個倒“V”,膝蓋骨當(dāng)場被踢的稀碎,躺倒在地上。
“?。∥业摹?!”
詹姆斯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嚎。
見詹姆斯被踹斷的腿,其他的幾個保鏢含怒就要出手。
“我他媽看誰敢動?”
門外,一聲怒喝傳來。
孔慶東穿著皮夾克,帶著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jìn)來。
二話不說,對這些保鏢,就是一陣暴揍。
頃刻間,這幾個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直接被放倒在地。
只剩下錢華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裝死人。
他膽都嚇破了!
秦山河抱著沈婉儀,無悲無喜的對著詹姆斯問道:“說,是誰讓你做這一切的,是顧家?還是袁鳳蘭?還是崔家?”
詹姆斯冷汗不要錢的往下流,頂著慘白的臉道:
“是……是袁鳳蘭,她讓我找沈婉儀實(shí)驗(yàn)一批違禁藥,事后她會出面保下我和艾德醫(yī)藥公司?!?p> 秦山河聲音瞬間冰冷下來道:“袁鳳蘭只是一個部長,敢讓你算計(jì)我老婆?”
詹姆斯不敢說是自己臨時起了色心,只能把所有的錯全推到袁鳳蘭身上,他連連點(diǎn)頭:“全是袁鳳蘭讓我做的!”
她知道,艾德醫(yī)藥公司和袁鳳蘭秘密達(dá)成了合作。
只要艾德醫(yī)藥在江城成功立足,袁鳳蘭便能在艾德醫(yī)藥的操控下,成為新任的藥監(jiān)司司長。
將眼下的事全推給袁鳳蘭,袁鳳蘭一定會幫他擺平的,畢竟,此人身后還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背景。
現(xiàn)在他不宜惹怒秦山河。
只要過了今天,以后秦山河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必死無疑!
“袁鳳蘭?”
秦山河嘴里念叨著這個名字,順便給了孔慶東一個眼神。
孔慶東瞬間懂了,他沖上去:“手欠是吧?嫂子也是你能動的?來人,給我把他的十個手指甲全砸掉?!?p> “砰砰砰砰……”
十道悶響,詹姆斯的指甲全被砸掉了,一雙手鮮血淋淋。
鉆心的刺痛,不斷沖擊著詹姆斯。
這還沒完,孔慶東讓人拿來高度白酒,直接捏著詹姆斯的嘴,往他肚子里灌。
“啊……咕嚕咕?! 緡9緡!?p> 詹姆斯一邊慘叫,一邊劇烈掙扎。
但力道卻越來越小。
最終,孔慶東給詹姆斯灌了四五斤烈酒。
詹姆斯癱軟的躺在地上,鮮血和酒不停的被他嘔吐出來,奄奄一息。
“走吧?!?p> 秦山河轉(zhuǎn)身,直接離開。
許久之后,錢華才敢顫顫巍巍起身,將詹姆斯送到醫(yī)院。
一檢查,錢華倒吸一口氣。
詹姆斯膝蓋骨粉碎骨折,深度酒精中毒,嚴(yán)重傷及大腦,就算搶救過來,也成了植物人。
很快袁鳳蘭趕了過來,她身后還跟著一個外國人。
這個人似乎身份很高,連袁鳳蘭帶著幾分恭敬之色。
艾德醫(yī)藥公司的總裁杰森。
專門負(fù)責(zé)大夏在江城的業(yè)務(wù)。
看到詹姆斯的慘狀,
兩人全都沉著臉,第一時間,調(diào)出了江城國際酒店的監(jiān)控。
原來是詹姆斯臨時起了色心,還沒等得手,便被秦山河抓住了。
“袁女士,艾德醫(yī)藥剛來大夏,便發(fā)生這種慘絕人寰的事,你必須為我的員工討個公道!”杰森寒著聲道。
袁鳳蘭肺子都要?dú)庹恕?p> 本來詹姆斯只要按照她說的做,仁藥堂必將因?yàn)槲魉幱羞`禁物質(zhì),而被永久查封。
可事還沒辦成,就被詹姆斯這個廢物給搞砸了。
“外國人全是四肢發(fā)達(dá)的廢物!”
袁鳳蘭心中暗罵。
見袁鳳蘭不出聲,杰森意有所指道:“袁女士,此人暴力毆打詹姆斯,將人打成了植物人,這是犯罪,走法律途徑,就可以重重懲治他。”
袁鳳蘭恍然大悟,頓時冷笑:“我覺得你們艾德醫(yī)藥掌控仁藥堂更好,然后再將秦山河送進(jìn)監(jiān)獄,正好一箭三雕。”
她必須讓仁藥堂消失。
這第三雕,便是顧家求她幫忙搞垮仁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