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是烏神醫(yī)的師父?那豈不是……”
“是游醫(yī)孟廣濟?。?!”
“我的天吶,這等大師級的人物,竟然來了江城!”
此時,在場的眾人也反應(yīng)過來,無不是滿臉驚駭。
整個醫(yī)館瞬間為之轟動!
“見過孟神醫(yī)!”
“三生有幸啊!”
眾人如同見了老神仙般,紛紛對孟廣濟行禮。
有些信佛的人,甚至雙手合十,做出禮佛的手勢。
在大夏國內(nèi),孟廣濟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對待他,只能拿出崇拜和尊敬。
沈婉儀也驚了。
她剛剛聽到了什么?
養(yǎng)生丸藥方是秦山河公布出去的?之前不是說被人泄露了出去嗎?
而下一刻,更讓她大驚的事發(fā)生了。
只聽烏少青顫著聲道:“師……師父,您不是為這秦……秦先生而來吧?”
他都不敢看秦山河。
傳說圣手人屠一個眼神都能殺人。
他就怕自己被秦山河一個眼神殺死。
“嗯,我正是為這養(yǎng)生丸藥方而來,為秦先生而來。”
孟廣濟點點頭,轉(zhuǎn)身猛地對秦山河躬身作揖道:
“秦先生,老朽以前不自量力,自覺這大夏,我的醫(yī)術(shù)當(dāng)?shù)谝?,你比不得我,如今來看,我不如你!?p> “我之前去深山為居民治病,可見一個個村名重病無法醫(yī)治,在我絕望時,我看到了你公開的藥方,借此藥方,讓我辨證施治,拯救全部村民,無一死亡?!?p> “我代全體村民,謝過秦先生?!?p> 說完,孟廣濟深深鞠了一躬,態(tài)度誠懇。
見到這一幕的,都忍不住夸贊孟廣濟品德高尚,不貪功冒進。
“病是你治的,這是你的功勞,無須謝我,也和我無關(guān)。”秦山河搖頭。
這次,眾人看秦山河的眼神瞬變。
他們之前還以為秦山河品德惡劣。
如今一看,并非他們所想的那樣。
這么一個天大的功勞落下來,秦山河竟然低調(diào)的不接?
這要是放在顧家,估計顧家會買下十八條街,宣傳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
這么一比,差距、格局,瞬間就比出來了。
沈婉儀也覺得不可思議。
孟廣濟竟然真的是為秦山河而來,還當(dāng)面感激了秦山河。
“秦先生太謙虛了?!?p> 孟廣濟搖頭,自嘆不如。
世人都說他孟廣濟和圣手人屠齊名。
如今一看,不論是氣度,還是胸襟,他都輸了。
秦山河救的是邊疆戰(zhàn)士,并將藥方公開,供所有人使用。
此舉,可載入史冊。
他絲毫不懷疑秦山河的身份。
也只有掌握藥方的圣手人屠,能有這等壯舉。
“聽說秦先生也開了間醫(yī)館?”孟廣濟又道。
“嗯,開著玩!”
秦山河隨口道。
看著兩人交談,顧平笑容徹底凝固,臉色鐵青。
他本以為顧家能順勢邀請孟廣濟坐診,誰知對方是沖著秦山河來的。
看上去,兩人的關(guān)系還非同一般。
不妙了。
“師父,你之后還有什么安排?要不這樣,弟子這就為您接風(fēng)洗塵,順便再感謝秦……秦先生。”烏少青忙道。
說完,他還看了眼秦山河,大聲解釋:“我和顧家有些交情,只是來幫忙,沒有任何針對仁藥堂的想法!”
他很怕秦山河聽不到。
這話一出,顧平心里咯噔一下。
因為打敗仁藥堂的喜悅,瞬間全無。
秦山河瞥了眼烏少青,也懶得理,轉(zhuǎn)頭看向孟廣濟:“我仁藥堂,缺兩個坐堂醫(yī)生,要不你們師徒過來?”
“走!我正好要去秦先生的醫(yī)館做客!”
孟廣濟慈眉善目道。
“師父去哪兒,我去哪兒!”烏少青很怕說慢了。
要是早知道仁藥堂是圣手人屠的醫(yī)館,打死他都不會來顧氏醫(yī)館幫忙。
“那就走吧!”
秦山河擺手。
隨后,一行人,大大方方的離開了顧氏醫(yī)館。
“孟神醫(yī),烏神醫(yī),秦神醫(yī),等等我們?。 ?p> “這么看來,還是仁藥堂靠譜?。 ?p> “想要抓養(yǎng)生方,還是仁藥堂的正宗!”
顧氏醫(yī)館內(nèi)的所有顧客,幾乎沒有猶豫,浩浩湯湯的跟在秦山河和孟廣濟身后,奔向了仁藥堂。
什么去仁藥堂遭天打雷劈的話,全都當(dāng)放屁了。
頃刻間,顧氏醫(yī)館人去樓鏤空,一個顧客都沒有。
只剩下藥簍在地上轉(zhuǎn)。
顧平驚怒交加。
一個人都沒有了!
全跑了!
“草他媽的!”
顧平氣得將藥材摔了一地,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回去的路上,沈婉儀震撼的抓著秦山河的衣服,小聲道:“秦山河,我看孟神醫(yī)的神態(tài),好像認識你一樣?!?p> “你看出來了?”秦山河淡笑。
沈婉儀頓時一驚,難道秦山河和孟廣濟是好朋友嗎?
這可不得了啊!
要是孟廣濟在仁藥堂當(dāng)坐堂醫(yī)生,顧氏醫(yī)館還怎么跟仁藥堂競爭?
簡直是蚍蜉撼樹啊喂!
想到這,沈婉儀興奮的嬌軀顫抖。
但秦山河下句話,如同給她澆了盆冷水:“只要是用了養(yǎng)生丸藥方的人,應(yīng)該沒有不認識我的吧!”
“原來你們不是朋友?”
沈婉儀嘴一癟,希望瞬間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