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間內(nèi),突然傳來凄厲的慘叫聲。
驚動天地!
悲慘莫名!
寧北一進入房間,就狠狠教訓(xùn)了田鴻瑞等人。
“啊啊啊?。〔灰蛄?,疼……求你了,不要打了!”
“我們錯了,輕點……”
“啊啊,要死了!”
田鴻瑞等人躺在地上,哭嚎著哀求。
他們的手腳,全被寧北打成詭異的扭曲形狀,骨頭都刺破皮膚,甚至有人無法忍受疼痛,已經(jīng)暈了過去。
“秦山河!放了我,我以后都不惹你了!”
田鴻瑞頂著慘白的臉,咬牙恨聲道。
他沒想到秦山河竟然這么狠,一進房間就將他們的手腳全都打斷了,一點情面都不留。
他都已經(jīng)絕望了,自己以后豈不是成了廢人?
“你給我和婉儀制造這么多的誤會,害得我們差點分手,你覺得我會放了你?”秦山河冷著臉,找了個椅子坐下。
田鴻瑞大驚失色,似沒想到秦山河會知道一切,他當(dāng)即否認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到了此時,還狡辯?”秦山河挑眉。
“在天豪會所,你用婉儀的手機,屏蔽我的電話!”
“你又將杜蕾斯和檢查單交給馮秀麗,讓馮秀麗放在婉儀的包里,故意讓我誤會這一切?!?p> “還有,把婉儀的照片發(fā)布的網(wǎng)上,抹黑婉儀,都是你做的!”
“你不用狡辯,我若是沒有證據(jù),不會和你說?!?p> 田鴻瑞心中狂沉,支支吾吾老半天,沒說出一句狡辯的話。
他所做的一切,全被秦山河查到了?
不過,田鴻瑞終究還是沒有被嚇垮,他怨毒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狡辯了,沒錯,全都是我做的!但那又怎么樣?”
“你現(xiàn)在放了我,說不定我還在網(wǎng)上幫沈婉儀澄清,要不然她的清白就徹底毀了?!?p> “你想多了?!?p> 秦山河搖頭,丟過一個手機道:“自己看?!?p> 田鴻瑞一愣,瞬間恍然,他撿起手機,尋找自己之前發(fā)布抹黑沈婉儀的帖子。
但一番尋找之后,他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沈婉儀所有的信息,仿佛銷聲匿跡了一般,一條都找不到。
怎么辦到的?
什么樣手段,才能將網(wǎng)上的信息全部抹除?
“秦山河,你到底是誰?”
田鴻瑞面色大變。
他突然發(fā)現(xiàn),秦山河遠不是他認知的那么簡單。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殺你!”秦山河淡漠道。
田鴻瑞大罵道:“草!殺我?你他媽以為能嚇住我?我不管你是誰,今天必須放了我,你要是敢動我,葉家不會放過你,這里可是葉家召開交流大會的地方!”
“秦山河,你別忘了,葉家還和你有仇呢!”
“就不怕葉家……”
他話還沒說完,葉霄推門走進來,他都沒看田鴻瑞,直接到秦山河身前,深深鞠了一躬道:
“秦先生,你妻子的合同,我已經(jīng)和她簽完了,您還有什么吩咐?”
看到這一幕,田鴻瑞眼珠子瞬間瞪大。
什么情況?
葉霄面對秦山河,竟然是那般卑微的樣子?
葉家和秦山河,不是有仇嗎?
他沒記錯的話,葉家的葉曼婷可是死于秦山河之手。
這時,秦山河轉(zhuǎn)過頭,擺擺手道:“別的事沒有了,你們?nèi)~家派兩個人,給我把他們幾個沉入江城湖!”
田鴻瑞一驚,直接嚇尿了褲子,慘聲大叫道:“秦爺,我錯了,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找您的麻煩了,我保證……”
那幾人也驚恐的叫道:
“大爺饒命……我們不該對您老婆污言穢語!”
“我們錯了,都是田鴻瑞的錯!”
“晚了!”
秦山河雙眸淡漠,任何仁慈道:“記得陪葬幾瓶酒,讓他們下去喝交杯酒!”
葉霄僅僅聽著這話,就差點尿崩。
來了!
殺人了!
當(dāng)夜,江城湖下,沉入了幾個亡魂。
……
秦山河從二樓走下來,沈婉儀忙湊上來問道:“秦山河,你把田鴻瑞他們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打了一頓。”
秦山河隨口道:“行了,先回家?!?p> “嗯!”
沈婉儀松了一口氣,別把是鬧大了就好。
等回到御景別墅,一進門,就見馮秀麗坐在沙發(fā)上,大馬金刀的問道:“婉儀,藥材渠道的事怎么樣了?”
“媽,沒事了,仁藥堂已經(jīng)和葉家正式達成合作?!鄙蛲駜x欣喜道。
“真的?”
馮秀麗不確信道。
沈婉儀緊緊拉著秦山河的手,重重點頭:“真的,我至于騙人嗎。”
馮秀麗頓時大喜過望,走上來粗暴的推開秦山河,拉著沈婉儀的手興奮道:
“婉儀,真是太好了,仁藥堂有救了,媽猜,一定是田鴻瑞幫你的對不對?我就說,他是個有能耐的人,你還不信?”
秦山河在旁邊輕蔑道:“那田鴻瑞,可沒幫婉儀什么?!?p> “你閉嘴!”
馮秀麗臉一變,狠狠瞪著秦山河,咆哮道:“不是田鴻瑞幫了婉儀,還能是你這個廢物幫了婉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p> “對了,你怎么又來我家了,給我滾出去!”
“我家婉儀,已經(jīng)和你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