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p> 沈婉儀乖巧的點(diǎn)頭,一雙玉手緊緊的抱著秦山河的胳膊,宛如一個小女人般。
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陪在秦山河的身邊。
默默看秦山河做事。
田鴻瑞眼中冷芒一閃,抿了口紅酒,譏諷道:
“哎呦喂,這不是秦山河那廢物嗎?我想知道,你有資格來參加葉家組織的交流會嗎?”
那幾個人也笑著道:
“我想起來了,難怪沈婉儀的比基尼照都被爆到了網(wǎng)上!就是因為你太窩囊了吧!”
“瑞哥,這種女人,別幫她引薦什么葉家大少,她不過是想利用你罷了?!?p> “這秦山河夠慘的,都被綠了,還卿卿我我的,不惡心嗎?”
沈婉儀聞言,瞬間震怒,不過,秦山河卻擋在了她身前。
這一刻的秦山河,眼神冰冷到極致,不停掃視這幾人,仿佛要記住他們的模樣。
“看什么看?不服嗎?”
“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臥槽,什么人都能在我們面前裝逼了?”
這幾個人臉色瞬變,歪著頭,囂張的和秦山河對視。
田鴻瑞咂吧咂嘴,冷笑道:
“諸位,別太囂張了,這小子不是善茬,他把上一任的藥監(jiān)司司長白巔峰舉報下去了,現(xiàn)在連新任的羅司長,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呢!”
“什么?”
這幾人一驚,然后捧腹大笑:
“哈哈哈……嚇得我心都要跳出來,好怕怕!”
“我們的公司又沒有違法,怕個幾把?他還能舉報我公司不成?”
“玩明的,他玩不過我們,玩暗的,也玩不過我們,怕他個毛線?!?p> 這幾個人更加有恃無恐了。
秦山河沒理這幾個人,而是看向田鴻瑞,淡淡道:“聽說你幫婉儀弄藥材渠道的事,現(xiàn)在弄的怎么樣了?”
“關(guān)你什么事?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個廢物什么都做不了,還有臉提這茬?我要是你,早就灰溜溜的滾了!要不然,一會連滾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田鴻瑞嗤笑連連。
秦山河不幫他把公司解封。
還撞壞了他的奔馳車。
他已經(jīng)決定,等葉霄到場,一定要將秦山河推出去。
借刀殺人!
他對付秦山河太簡單了。
“我看你從頭到尾都在騙婉儀吧!你串聯(lián)藥材經(jīng)銷商,不讓他們和婉儀合作,說給婉儀引薦葉霄,而你連見葉霄的資格都有沒。”
“你什么都幫不上婉儀,非說能幫上,安的什么心?”
秦山河寒著聲道。
田鴻瑞所做的事被揭穿,頓時有些慌亂:“胡說八道!保安呢?給我趕走這個廢物,葉家的交流大會,不是他能參加的!”
秦山河負(fù)手而立,淡淡道:“呵呵,葉家可不敢趕我走?!?p> 沈婉儀心中怕極了。
她知道,秦山河這么一鬧,她也沒法再去見葉霄了。
葉家來人,秦山河還有得跑嗎?葉家肯定會報復(fù)秦山河的。
外部藥材渠道已經(jīng)徹底沒戲了。
最終,沈婉儀死死拉著秦山河,搖頭道:“算了,我們回去吧!渠道的事,再想別的辦法吧?!?p> “有我在,哪還需要別的辦法?我正好要給你一個驚喜?!?p> 秦山河似乎想到什么,深深看了眼田鴻瑞幾人,直接拉著沈婉儀樓上走。
“你就是慫包啊!”
“走什么?是不是怕了瑞哥了?”
“瑞哥,太他媽能裝了,要不這樣吧,我們一起出手教訓(xùn)他一頓,時候把沈婉儀給我們享受一下怎么樣?”
那幾個人躍躍欲試道。
他們早就垂涎沈婉儀的美麗了。
田鴻瑞沒有說話。
秦山河最后的那個眼神,讓他心中發(fā)毛,好像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一樣。
但想到葉霄即將到場,他就不在意了,冷笑道:“滾一邊去!沈婉儀只能我來玩弄,至于秦山河,他今天必死無疑!”
……
與此同時,會所的二樓。
沈婉儀跟秦山河上來后,疑惑道:“秦山河,為什么上二樓?這里可一個人藥材渠道商都沒有?!?p> 秦山河腳步一頓,指著一個房間道:“進(jìn)去吧,驚喜就在房間里?!?p> 一切,他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沈婉儀茫然的看了眼秦山河,又看了眼房間,在秦山河的勸說下,才忐忑的進(jìn)入房間。
里面是一個大廳,空蕩蕩的,只有中間立著一個辦公桌,上面堆著許多文件。
而辦公桌前,坐著一個帥氣的青年,正低頭看著文件。
見沈婉儀推門走進(jìn)來,青年才抬頭道:
“沈小姐,等候你多時了,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我是葉家這次交流大會的負(fù)責(zé)人,葉霄!”
“葉霄!”
沈婉儀并沒有驚喜,反而心中猛然一沉。
葉家不會找秦山河的麻煩吧。
但葉霄的下句話,讓沈婉儀呆在了原地。
“沈小姐,我們?nèi)~家已經(jīng)為你備好了藥材進(jìn)購的渠道,可長久合作,藥材高質(zhì)低價,這是合同,您看一下?”
葉霄笑著遞過來一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