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儀,你別不識好歹,沈家是想幫你,你這話說的像我們害你一樣?!?p> “大不了我們沈家單起爐灶,但你沈婉儀別想要回奶茶店了!”
“沈婉儀,你想依靠秦山河?我告訴你,靠不??!藥方已經(jīng)被人公開,沒有任何大人物會幫這個沒有價值的廢物!”
沈家眾人群情激憤。
一副不霸占仁藥堂,不罷休的樣子。
因為誘惑力太大。
沈家也想成為宋家那樣的存在。
仁藥堂是關(guān)鍵的跳板。
一旁的秦山河,明白過來了。
他很十分無語!
原來沈婉儀就是為了忙醫(yī)藥經(jīng)銷渠道?避開顧家的天價藥材?
他還以為多大的事呢。
一個電話便能解決的事。
但秦山河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他站出來,凝視沈家眾人,冷冷道:
“沈家還是打消進軍醫(yī)藥的念頭吧!”
“只要有我在,仁藥堂,沈家別想動一分一毫!”
“只要有我在,沈家會把奶茶店還給婉儀!”
“只要有我在,婉儀不會被任何欺負,誰欺負婉儀,我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秦山河一字一句說著。
說完,他手猛地拍在桌上。
“嘭!”
桌面上一個透明的玻璃杯,在秦山河手下,頓時被拍成了粉末。
而秦山河的手,毫發(fā)無損。
沈思聰見這幕,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
沈老爺子也是瞳孔一縮。
這一巴掌要是拍在人身上,豈不是把骨頭都要拍碎?
“好好好!沈婉儀,我們就等著你來求沈家接手仁藥堂,到時候,沈家不會把奶茶店還給你的!”
沈老爺子冷聲說了句,轉(zhuǎn)身離開。
他不急。
在顧家的威勢下,沈婉儀沒有任何抗爭的余地。
仁藥堂無藥可進,就在眼前。
等沈家人離去后,沈婉儀吐出一口悶氣。
沈家人已經(jīng)無恥到這個地步了嗎?
還有臉來霸占仁藥堂?
“我必須盡快將仁藥堂經(jīng)營起來!不能被沈家看輕?!?p> 沈婉儀神色堅定,不忘感激的看了眼秦山河。
雖然這兩天因為顧家的事,她和秦山河疏離幾分。
但關(guān)鍵時刻,秦山河還幫自己說話。
她剛要感謝秦山河,卻突然接到田鴻瑞的電話:
“大?;?,好消息!經(jīng)銷商那邊已經(jīng)備好貨了,只要你下訂單,就能直接發(fā)貨!”
沈婉儀聞言,俏臉上帶著狂喜,興奮道:
“田鴻瑞,真是太感謝你了!”
“謝什么,以我們的關(guān)系,談謝這個字,太見外!”
電話中,田鴻瑞淡笑,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今晚在云紗酒店舉辦老同學聚會,你得來一趟?!?p> 沈婉儀頓時猶豫起來。
她不想去。
老同學關(guān)系很疏遠。
她求助的時候,同學也沒幫過她,反而冷嘲熱諷。
但她思來想去,實在不好拒絕田鴻瑞,只能答應(yīng)道:
“好,我去一趟!”
掛了電話,沈婉儀就開始整理藥材的清單。
“婉儀,那田鴻瑞到底是誰?你們只是同學關(guān)系嗎?”秦山河突然道。
沈婉儀皺眉,也不說話,整理好采購清單后,便匆匆走出仁藥堂。
“你去哪?”秦山河沉聲道。
沈婉儀徹底不耐煩了,冷冷道:
“秦山河,你幫我,我謝謝你,但求你別給我添亂了,我現(xiàn)在忙的腳打后腦勺,問這問那的,好像你能幫上我忙似的!”
說完,沈婉儀打了個車就離開了。
秦山河拳頭捏緊,臉色越發(fā)陰沉。
他扭頭看向?qū)幈保骸叭~家不是要做善事嗎,那就讓他們進軍醫(yī)藥行業(yè),平抑江城藥材價格,這才是利國利民的好事?!?p> 天價藥材的事,對他來說,不過一個電話的事。
“是,我這就聯(lián)系葉家?!?p> 寧北應(yīng)下。
……
與此同時,云紗酒店,天字一號包房。
沈雨晴一臉忐忑的說道:“顧少,我這次參加宴席,是想幫沈婉儀求情的,她真的很不容易,還請顧少高抬貴手,把藥價降下來?!?p> 沈家不幫沈婉儀,只能由她這個小姑出面了。
不管如何,她也要幫沈婉儀一次。
顧平冷哼了一聲,看向旁邊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道:
“沈雨晴,你對我說沒用,藥監(jiān)司白司長,在這邊呢,你該去求他!”
沈雨晴一驚,忙看向這個肥頭大耳的男子。
此時,這男子也在色瞇瞇的打量沈雨晴。
很嫵媚!
很成熟!
都要熟透了!
還沒等沈雨晴說話,白司長笑瞇瞇的推過一瓶飲料道:“沈小姐,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放心,這個幫我肯定幫!”
“謝謝白司長!”
沈雨晴大喜,順勢就喝下了飲料。
但下一刻,她感覺不太對勁,飲料里好像被下了東西。
她喝完后,感覺渾身發(fā)軟,都要站不穩(wěn)了。
“沈美女,你這是怎么了?”
白司長笑容滿面,肥膩的大手,直接摟在沈雨晴的軟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