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儀看到那把左輪手槍,頓時讓她想到了佛爺?shù)氖?,嚇得臉一白道:“秦山河,你瘋了嗎?別玩這個游戲好不好?”
沈雨晴也是一驚,美眸怔怔看著秦山河。
這個男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竟然賭命?
好霸氣!
孔元杰張了張嘴,看了看秦山河,又看了看自己孫子,剛要說話,秦山河卻突然把槍和子彈丟到孔慶東面前:
“敢賭不敢賭?”
“賭你媽!”
孔慶東一臉怒容,大吼道:“你有病吧,哪有賭博賭命的?這也算不上賭博,老子不跟你玩!”
他慫了。
開什么玩笑,一槍下去,崩炸了腦袋怎么辦?
他可不想把命搭上。
沈婉儀上前死死拉住秦山河。
“放心,沒事?!?p> 秦山河給了沈婉儀一個“安心”眼神,然后冷眼看向孔慶東:“賭不賭由不得你,今天不賭也得賭!”
說完,秦山河拿過左輪槍和子彈,手指彈動,裝填子彈,彈槽輪轉(zhuǎn),直接上膛。
“啪!”
下一刻,秦山河直接對著自己的腦袋來了一槍。
“啊!”沈婉儀尖叫了出來。
沈雨晴的身軀也是一顫。
太恐怖了。
這種游戲充滿了不確定性!
這才是讓人崩潰的地方。
但好在是空彈槽,讓兩個人女人松了一口氣。
“運(yùn)氣不錯。”
秦山河咧嘴一笑,緩緩將槍口對準(zhǔn)了孔慶東。
既然喜歡賭,那就讓孔慶東知道,賭就代表著恐懼。
“大哥,我不玩行不行?”
孔慶東嚇得天靈蓋都飛出去。
可秦山河無動于衷,用槍口緊緊鎖定孔慶東。
“草,別用槍指著老子!”
孔慶東崩潰了,瘋狂的逃竄,想要躲開槍口。
可寧北走過來,一把將孔慶東,死死按在了地上。
秦山河蹲下身,槍口對準(zhǔn)了孔慶東的腦袋,絲毫猶豫都沒有,直接扣動扳機(jī)。
“啪!”
猛地一聲脆響。
是空彈槽!
孔元杰一瞬間冷汗都嚇了出來。
而孔慶東,直接嚇得尿崩了。
一股刺鼻的味道,彌漫在房間內(nèi)。
他真是被下嚇壞了,臉都白了。
他的雙眼中映襯著秦山河的身影,那身影仿佛是魔鬼一般。
“我不玩了……放了我吧,我錯了,仁藥堂送給你了,我不會來鬧事,肯定不會來?。 笨讘c東崩潰的吼叫著。
秦山河不聽,槍口一轉(zhuǎn),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太陽穴。
那么一瞬間,孔慶東希望秦山河的腦袋被崩炸。
在眾人膽顫心驚下,第三槍傳來“啪”的脆響,還是空彈槽!
秦山河面無表情的再次調(diào)轉(zhuǎn)槍口。
“不……不要!”
孔慶東的雙眼泛著驚恐。
按照概率,自己的腦袋很可能被崩炸。
“大哥……大爺,我不賭了,我以后都不賭了,我發(fā)誓,我要是再賭,你打折我的雙手行不行?”孔慶東絕望的求饒。
他悔??!
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敢惹秦山河。
秦山河就是個瘋子!
在孔慶東膽顫的表情下,秦山河扣動扳機(jī)。
“啪!”
第四發(fā),是空彈槽。
“沒事了!”
孔慶東沒想到驚喜來得這么快。
但下一刻,他嚇得靈魂都要離體了,臉已扭曲。
因?yàn)榈谖鍝專_了。
是空彈槽!
也就說,剩下的最后一槍,必然含有子彈。
而這一槍,正好輪到孔慶東!
“該你了!”
秦山河一臉森然的將槍口再次指在孔慶東的腦袋上。
“秦爺爺,放……放過我行不行,我服了,你是我爺爺,我是狗,汪汪汪,別開槍行不行?你說什么都行,我再也不賭,我以后一定重新做人!嗚嗚嗚……”
孔慶東直接嚇哭了,涕淚橫流。
他長這么大,從沒感覺離死亡這么近過。
現(xiàn)在他什么也不想,只想留下一條小命。
“想死,還是想活?”秦山河不急著開槍。
“想……活!”
孔慶東哀求道。
太折磨人了,他受不了了。
“好,如果你能辦到你剛才說的,我就讓你活!”秦山河淡淡道。
“能,我能辦到!”
孔慶東篤定的大吼。
他現(xiàn)在整個人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
秦山河起身,將搶丟給了寧北,吩咐道:“把孔慶東交給小熊子,讓小熊子給我好好管教管教,再賭,直接打斷手腳?!?p> “是!”
寧北接過槍,押著孔慶東離開后堂。
“這就解決了?”
沈婉儀瞠目結(jié)舌,湊上來好奇道:“秦山河,你怎么知道槍里沒有子彈,臉都不變的連開五槍?”
沈雨晴也豎起了耳朵,好奇無比。
“槍是假的,是道具,我自然知道?!鼻厣胶拥Φ馈?p> “原來是假槍啊,難怪你這么自信?!?p> 沈婉儀白了秦山河一眼,要是不知道,她還真被嚇得夠嗆。
秦山河看向孔慶東,嚴(yán)肅起來:
“你孫子以后會重新做人,這是我給你的保證,算是回饋你醫(yī)者仁心的行為。”
“至于仁藥堂,我也不白要,我會治好你老伴的??!”
“但我有一個要求,你老伴病好后,你們必須幫婉儀料理仁藥堂的經(jīng)營!”
一聽這話,孔元杰搖頭:“我知道你醫(yī)術(shù)比我高明很多,但我老伴得的是絕癥,我敢說,便是圣手人屠親臨,也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