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曼婷不霸氣都不行,放在以前,葉家也不敢在江城太過囂張。
但現(xiàn)在有圣手人屠撐腰,葉家還真不懼江城任何人。
哪怕是江南王來,她葉曼婷也敢扳手腕。
沒辦法,誰讓圣手人屠要來參加葉家婚禮,整個大夏國,沒有那個家族能做到這般。
“那小姐,我們先去后廚吃飯了!”
眾手下退去。
葉曼婷點頭,叫來服務(wù)生:
“服務(wù)生,甜點吃完了,正菜我晚上八點吃,我要看著沈婉儀跪在我面前懺悔,看著她一臉絕望、悔恨的送上藥方,只有這樣,才下得去飯!”
葉曼婷嬌笑起來,似已經(jīng)等不及。
但這時,一道粗魯?shù)耐崎T聲傳來,直接讓葉曼婷皺起眉。
“西餐廳我不是包下了嗎,誰還敢進來?”
服務(wù)生頓時嚇出一聲冷汗,忙過去查看。
然后一只大手,直接呼在了服務(wù)生腦袋上,是寧北的手。
“滾一邊去!”
寧北冷冷道。
服務(wù)生沒敢出聲,他看出來了,眼前的兩個人,是來找茬的。
這時,秦山河背著手走進來,目光放在最中央的一個餐桌上。
他走過去,寒著聲道:“是你打了沈婉儀?”
這聲音,仿佛是數(shù)九寒冬的冷空氣。
葉曼婷皺了下眉,仔細看了秦山河半天,才恍然道:
“我知道你是誰,沈婉儀的廢物老公?養(yǎng)生丸藥方的持有者?!?p> 秦山河無悲無喜,仍舊凝視著葉曼婷:“說,為什么打婉儀?是宋紫嫣讓你做的,還是你們?nèi)~家的意思?”
葉曼婷絲毫不懼,坐在椅子上翹著小腿,嗤笑道:“我為什么要回答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葉家……”
她的話沒說完,秦山河猛地抬手。
“啪”的一聲脆響。
一個耳光直接抽在了葉曼婷臉上,將她嬌嫩的皮膚,抽得頓時紅腫起來。
“既然不說,我就送你個禮物,這是你送婉儀的,我還給你!”秦山河冷冷道:“現(xiàn)在,說嗎?”
葉曼婷捂著臉,死死盯著秦山河。
身為葉家的大小姐,她從沒被人抽過耳光,哪怕葉家老爺子都沒打過她,沒想到今天卻被秦山河這個廢物打了。
她很憤怒,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她的眼神,就如同餓狼般盯著秦山河。
熟悉她的人知道,這代表動了殺念。
她會悄無聲息的殺了秦山河。
“啪!”
突然,秦山河再次一耳光抽在葉曼婷的另一面臉上,冷冷道:“沒聽到我說話嗎,回答我!”
轟!
葉曼婷心頭大怒,臉上青筋浮現(xiàn)。
秦山河竟然又打了自己一耳光?
這一刻葉曼婷徹底忍無可忍了,她騰的站起身,怒聲道:
“我不回答你,你能怎樣?要是你不怕葉家,不怕我大哥葉霄,不怕圣手人屠,有本事就他媽殺了我!”
針鋒相對,葉曼婷根本就不怕秦山河。
“殺你?臟了我的手!”
秦山河一臉輕蔑。
死,太輕松了,也就彈指的時間。
但,還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他看向?qū)幈保涞溃骸八蛄送駜x一耳光,我要她一百倍償還!我倒要看看,這葉家大小姐有多硬氣!能不能硬得過寧北你?!?p> “你敢!”
葉曼婷怒喝,眼睛都紅了。
面對別人,她威逼利誘,有無數(shù)種手段可以使用。
但面對秦山河,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段似乎毫無用處。
人家根本不講道理,上來就打。
果然,下一刻,寧北冷臉上前,拽著葉曼婷的衣領(lǐng),就開始抽抽耳光。
“啪啪啪啪……”
一道道脆響,此起彼伏,響徹整個法萊西餐廳。
寧北打人,和秦山河不同。
秦山河綿里藏針,還帶著一絲仁慈。
但寧北可是北疆戰(zhàn)神,殺入如殺雞,飽飲鮮血,更別提抽耳光了,那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掌掌使出了全力。
葉曼婷剛開始還咬牙裝出憤恨的樣子。
但幾十個巴掌抽下去,她整張臉都被抽成了豬頭,嬌嫩的皮膚都已經(jīng)開裂。
最終,她發(fā)出凄慘的哭泣聲,瘋了似的大吼:“啊啊啊!你……你們都要死,來人!給我弄死他們,我要他們死!晚一分鐘都不行!”
這凄厲的吼叫劃破天際。
后廚吃飯的保鏢,幾乎瞬間就沖了出來,甚至有人嘴里還咬著牛排,但他們顧不上了,自家小姐被打,這是死罪。
下一刻,十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如同餓狼般撲向?qū)幈薄?p> 幾乎與此同時,寧北出手。
餐廳之內(nèi),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音,餐桌、餐盤碎了一地。
等安靜下來的時候,十幾個保鏢安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嗚嗚嗚……”
葉曼婷見這一幕,直接被嚇哭了。
她的人,全沒了。
秦山河回頭,淡漠的看向葉曼婷:
“你不是喜歡讓人笑嗎,現(xiàn)在就給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