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李宏祥,就說,讓他去火葬場,給他兒子收骨灰!”
秦山河對著唯一還活著的保鏢,冷冷說了句。
臨走前,不忘提醒道:“記得多帶幾個骨灰盒,李家有多少人,就帶多少!骨灰有多少,我收多少!”
說完,秦山河拎著半死不活的李明峰,再次來到火葬場。
一堆白色粉末,突然揚(yáng)在了李明峰的頭上。
“咳咳……”
李明峰吸入后,咳嗽不止。
“知道這是什么嗎?”秦山河面無表情道。
“是……是什么?”
李明峰渾身一顫。
“是你手下人的骨灰,他們想要把我女兒活活燒死,我就把他活活燒死了,燒成了一堆灰?!?p> 秦山河冷冷看著李明峰道:“接下來,輪到你了?!?p> “骨……骨灰?”
李明峰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拼命的撣衣服,嘴里驚恐叫道:“求你了,不要殺我……求你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不想死??!”
秦山河笑了,笑的陰冷森然。
“饒你?我女兒求你的時候,你又為什么沒有饒了她?那我又為什么饒你?”
“今天,我不但不饒你,我還會讓你十倍、百倍的償還,我女兒那時候的痛苦!”
“這一切都是你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秦山河抓起李明峰,狠狠把他向地上砸去!
“噗”
一聲悶響,李明峰狂噴鮮血。
折磨,永不停息!
痛苦,不停襲來。
秦山河要讓李明峰體驗撕心裂肺的痛苦。
半個小時后,李明峰雙目無神,奄奄一息的呢喃:“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想死哪有這么容易?”
秦山河無悲無喜,屈指輕彈,三根金針刺入李明峰心臟四周大穴。
“嗬……嗬嗬……”
一股蝕骨般的痛疼,沖擊著李明峰,不停發(fā)出嘶吼。
可無論在疼痛,他渾身都動不了,仿佛身體不受控制。
“你的穴位被封死,成為活死人,身體動不了,意識卻會一直承受無邊的痛苦!”
秦山河淡淡道。
“魔鬼……你是魔鬼……”
李明峰感覺自己好像被凌遲了一樣,偏偏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法反抗。
“狠……狠出了血!”
寧北眼角抽搐,即便是在當(dāng)年的戰(zhàn)場上,他也從沒見過秦山河,憤怒至此!
……
與此同時,昆侖山巔。
無數(shù)戰(zhàn)神、王侯、殺神們,靜待秦山河歸來。
可等了半天,都不見人影。
發(fā)生了什么事?
如果天黑前沒回來的話,那這一年一度的接診日,就錯過了!
滴滴!滴滴!滴滴!
正在這時,眾人的手機(jī)突然同時響起。
北境戰(zhàn)神寧北發(fā)來消息,消息很簡單,只有八個字:
先生之女,險死江城!
轟!
眾人嘩然。
“先生的女兒……差點死在江城?”
血手戰(zhàn)神蕭戰(zhàn)頓時怒發(fā)沖冠,憑欄怒吼:“好大的狗膽!來??!速調(diào)五萬大軍,直入江城!”
“救命之恩,涌泉相報,敢動先生之女,我褚霸天若是不為先生報仇,枉為戰(zhàn)神!”
霸天戰(zhàn)神褚霸天仰天狂吼,“傳我將令,霸天軍揮師南下!目標(biāo),江城!”
“傳我令,麒麟殺神營全員集結(jié),目標(biāo)江城,任務(wù)等級,SSS!”
“傳我親王令,逍遙王府所有暗衛(wèi),不惜一切代價,給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江城!”
一時間,昆侖山巔,無數(shù)道強(qiáng)橫殺氣沖天而起,宛如一柄利劍,直指江城。
……
戰(zhàn)部,指揮中心。
一名戴著眼鏡的參謀,氣喘吁吁的沖進(jìn)來:
“血手戰(zhàn)神蕭戰(zhàn)、霸天戰(zhàn)神褚霸天等人,突然調(diào)動將士!”
“這還不止,麒麟、青龍兩大殺神營的殺神們,還有逍遙王、東江侯他們的暗衛(wèi)們……還有許多人,全都突然之間有了異動!”
“他們異動的目標(biāo),在江城!”
“怎么回事?”
何擎蒼臉色凝重?zé)o比。
非戰(zhàn)事,大將豈能亂動?
這在動搖邊疆!
參謀員忙小聲匯報道:“據(jù)可寧北戰(zhàn)神發(fā)來的消息稱:先生之女,險死江城?!?p> “什么?先……先生?。?!”
何擎蒼渾身一震,臉色狂變。
普天之下,能讓戰(zhàn)功彪炳的北境戰(zhàn)神寧北尊稱‘先生’二字的,唯有一人!
圣手人屠,秦山河?。?!
“秦山河自從六年前與十六國聯(lián)軍那場大戰(zhàn)之后,不是一直隱居昆侖山巔,每年只開放一日接診嗎?他什么時候有了女兒?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招惹圣手人屠的女兒!?。 ?p> 何擎蒼難以置信。
“總指揮,據(jù)說,圣手人屠的女兒才五歲,他自己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他女兒,在江城火葬場,差點被人活生生的燒死……”
那名參謀又小聲說道。
何擎蒼一顆心沉入谷底。
偌大戰(zhàn)部指揮中心,瞬間陷入死寂,落針可聞!
在場的人,全都經(jīng)歷過六年前那場大戰(zhàn)。
秦山河以一己之力,救人無數(shù),屠人無數(shù)!
號稱圣手人屠?。。?p> 如今,他的女兒卻差點被人活活燒死?。。?p> 這天,怕是要塌了!
……
李家老宅,此時張燈結(jié)彩,一派喜氣洋洋的氣氛。
今天,是李家老爺子八十大壽的日子。
別墅大廳,正舉辦一場盛大的酒宴。
李家眾人盡數(shù)登場,接待著眾多江城上流人士,精英富豪,所有人都期待著,能跟李家的掌舵人見上一面。
“不好了!不好了!”
可就在歡天喜地中,有李家保鏢驚慌失措的跑進(jìn)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家主,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能有老爺子的壽宴重要?”
李家家主,李明峰的父親,李宏祥眼含不悅。
在他眼中,這江城就沒有大事,就算有,以李家的權(quán)勢也能瞬間壓下。
如今的慌張,只會給李家丟臉。
“家主,少爺被人打的頭破血流,奄奄一息,然后……少爺被抓去了火葬場!”保鏢顫顫巍巍道。
“你說什么?”
李宏祥臉上瞬間能刮下霜來,眼神透著狠厲。
誰敢打傷他兒子?吃了熊心豹子膽!
保鏢嚇得跪在地上,不停的哆嗦道:“家主,那人是沈婉儀的老公,叫秦山河,他把少爺打的不成人樣,還說……還說……”
“還說什么?”
李宏祥森然的目光掃來。
保鏢渾身一顫道:“說……讓家主您去火葬場,給少爺收骨灰……讓家主您多帶幾個骨灰盒……李家人的骨灰,有多少他收多少!”
“啪!”
李宏祥手里的名貴茶杯被瞬間捏碎,茶水都濺到臉上。
那金黃的茶湯,仿佛變成了血色,將他眼睛都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