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虎跟定奇在屋子里細細的談著,定奇也是事無巨細的回著,孫老虎邊聽著邊盤算著這事靠譜不靠譜,很快到了中午,孫老虎熱情的留下倆人吃飯,定奇幾天忙著倒騰廣告公司的錢,追債還錢忙了好幾天,沒見到孫小琴早就心癢癢的不行,哪能錯過這個機會,還賣弄自己有限的學識說:
“孫哥,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就這樣厚著臉皮賴在孫家吃中午飯。
午飯是孫小琴和她媽媽一起收拾的孫小琴是家里最小,還有個姐姐,早嫁了,家里就三個人,最近孫小琴的媽好像在給孫老虎說親事,可孫老虎名聲在外,很多沒說成,孫小琴的媽媽吃飯都是一臉的沒表情。
定奇尷尬的吃著,熱烈眼神止不住的瞄著孫小琴,孫小琴也是滿臉通紅的吃著飯,孫小琴的媽媽看見,正沒處撒氣,自己女兒可要找個好的,早就聽說有人追小琴呢,八成就是這色貨,這還沒個啥,跑自己家飯桌上拋媚眼來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故意拔高了嗓音說到:
“小琴啊,上次給你介紹那個軍區(qū)排長的兒子你看的怎樣了?”
定奇聽了這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哪能不知是孫小琴的媽故意的。
孫小琴尷尬的接話:“沒成,吃了兩次飯,說不到一塊,就黃了!”
小琴媽見接不上話,故意問白忠國這邊:“小白啊,你這位朋友是家里干嘛的?”
孫老虎被自己老媽妖的不行,干咳了兩下,孫老虎直接被老媽無視,白忠國也噎的不知道怎么搭話,定奇哪能沒看出來,眼珠子一轉,回復到:
“阿姨,我叫楊定奇,家里兄弟姐妹6個,我爸是軍長,我媽是會計,我開了個廣告公司,跟忠國一起干的,我是董事長,忠國總經(jīng)理,我們還有副總經(jīng)理,平時就滿世界跑,誰家賣布頭的想廣告,我們就給他們設計,然后做成布面,再掛到廣告.......”
定奇故意用最淡定的語氣吹著牛,直把白忠國吹的眼珠子翻了多大,酸酸的語氣把老虎的牙根子都酸倒了,都是街上混的,稍微打聽下不就知道了,定奇這么吹,不就是故意看孫媽的表演,果然,孫媽的臉色立馬變了,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使勁給定奇夾菜邊說:
“哎喲,定奇是吧?這名字好聽人也白凈帥氣,還聰明的很,這么年輕就開公司了?公司是干啥的?”
看著一下子被定奇帶歪了的孫媽,孫老虎感覺自己的威名受到了挑釁,連忙扒拉幾口飯,攔住定奇的話茬,催著定奇趕緊吃趕緊吃,還被孫媽責怪了一下,孫小琴笑的不行,好容易硬著頭皮熬到吃完了飯,孫老虎逃也似的把兩人帶進了自己屋子里,進門白忠國快把腸子笑折了,眼看孫老虎臉色不好了,才止住了,定奇連忙賠罪:“孫哥,對不住啊,我看吃飯沒個意思,逗阿姨開心的!”
孫老虎也是無奈,誰讓那是自己媽,讓人家看見自己親媽有多市儈?只好回復:
“行了行了,你沒事干拿她開玩笑,你那事能成,明天我跟你去看鋪面,后面再慢慢說,你們快走吧!”說著臉色真有些難看,把倆人往外使。兩人見事情已成,出了門到了院子里,孫小琴媽還追出來客氣了好半天讓留下多坐會的話,還給孫小琴使眼色讓送送定奇,看留不住還跟定奇招手說:“給你軍長爸爸問好啊定奇,沒事常來玩!”
門口的孫小琴終于憋不住了,哈哈笑著回了屋子里,孫老虎臉色也徹底掛不住了,呵斥自己媽說:“軍長爸爸?哪呢你就巴結,快把門關了,別丟人了!”
定奇和白忠國看走遠了聽不見了,也在路上學孫媽,白忠國笑著說:“真有你的,也真敢吹,你知道啥是軍長不?”
定奇說:“不知道,反正下軍旗軍長最大,能管一切,誰讓她排擠我來著,當我傻子?”
倆人嬉笑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