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真這么說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自個兒幾斤幾兩重還是很清楚的,一個電話意思是全力配合我,難道是大伯他們知道后來幫我了?
不對,這都幾天過去了大伯他們怎么沒有過來看我?
“你別瞎想了,先管好你自己!”楚清雅一句話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
“電話里有沒有說誰交代的?”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楚清雅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你是真的不動還是蠢?這能說?”
“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就帶在這里?聽你們說好像只要判決書下來了,我這輩子是不是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是這么個意思,也不全是?!背逖艙沃掳拖肓讼胝f道,“這東西還是要盡快解決,不然到時候會很麻煩?!?p> “我能跟我大伯通個電話嗎?”我嘗試性的問道。
楚清雅想都沒想就搖頭,“這不行,規(guī)矩是規(guī)矩,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上邊護(hù)著你,但是只要我發(fā)現(xiàn)你之前說的有一句是假話,換誰來說話都不好使,你聽明白了沒?”
“就算是你接到通知說要無條件相信我的話,那我總得先想辦法出去吧?”
“這樣好了,你把你大伯電話告訴我,馬上我出去之后和他通話?!背逖乓槐菊?jīng)地說道,“這已經(jīng)算是破例了,你有什么想說的?”
我仔細(xì)想了想,“就先告訴我大伯現(xiàn)在的情況吧,這玩意兒能保釋不?”
楚清雅想了想,“有點難度,畢竟你這里牽扯到一條人命,這不是說保釋就保釋的了的?!?p> “我現(xiàn)在有一些初步的想法,需要你幫我準(zhǔn)備些東西?!?p> “你說說看,只要符合規(guī)定我可以幫你弄到?!背逖劈c了點頭說道。
聽到楚清雅這么說了,我算是放下心來,“肯定符合規(guī)定,你幫我去XX大學(xué)608宿舍我柜子里拿幾張黃紙,一包朱砂,去文具店在弄只毛筆就行了?!?p> “看不出來???高材生怎么回去學(xué)這些東西?”楚清雅驚訝似的挑了挑眉頭。
“這叫傳統(tǒng)文化,還有我的資料你不都看過了嗎?有什么好驚訝的?”我問道。
“行了,不跟你嘮了,就這些沒了?”
我點了點頭,“還有,局里哪些沒有受過胡永安好處的人你清楚嗎?”
“這個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讓他們分兩撥,一撥盯著胡永安,一撥盯著馮志勇?!?p> “你的意思是?”楚清雅好像明白我說這句話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這兩個人我都信不過,總感覺我一直被他們兩個當(dāng)猴耍。”
楚清雅也不廢話了,答應(yīng)之后起身就向著門外走去。
.......
“喏,你要的東西。”楚清雅將手中的袋子交到我手上。
“人派去了嗎?”我看了一眼袋子里的東西,該拿的都拿了,于是便著手開始畫符。
“派了,兩撥四個人,不過據(jù)他們傳來的消息,馮志勇跟胡永安都不在家?!?p> “這個不著急,”就這么會兒功夫,幾張符就畫好了,“你找個理由去他們家,至于什么理由你隨便想一個?!?p> 說著我將手中畫好的符紙交給楚清雅,“這幾張符外號順風(fēng)耳,去他家找個隱蔽的位置貼上。另外這兩張你找個碗來把它們燒了,喝下去,一周之內(nèi),只要他們在家里,說的話你都能聽得見。”
“這么神奇?”楚清雅玩把這手上的兩張符,有些不敢相信,“都有這些東西了,還要竊聽器做什么?”
“這些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得扔?!蔽倚α诵?,這人倒是會替局里省錢,這東西方便是方便,關(guān)鍵他費神啊,就這么幾張一畫,整個人站都站不穩(wěn)。
“你不需要聽嗎?你這話的全都給我了?!背逖呕瘟嘶问稚系姆垎柕馈?p> 我搖了搖頭,“我聽了也沒什么用處,你去把紙燒了然后紙灰混著水喝下去。還有你跟我大伯通過話了沒,他怎么說?”
楚清雅收好符紙,“你大伯那邊我已經(jīng)說過了,他會想辦法的,你先老老實實在這里呆著?!?p> ......
五天之后
“臥槽,終于出來了!”我伸了個懶腰,還是外邊空氣呼吸著順暢。
“什么出來了?你現(xiàn)在依然是犯罪嫌疑人,隨時要受我們監(jiān)視。”楚清雅瞥了我一眼。
“我懂我懂?!蔽倚χf道,“對了姐,今天晚上別忘了?!?p> 因為在里邊這段時間,楚清雅時不時的就跑過來跟我嘮叨,這一聲姐也算恰當(dāng)。
楚清雅點了點頭,“你先趕緊回去,獄里的事我替你壓住了,除了我沒有人不知道你已經(jīng)出來,還有別在外面晃悠,被人看見,今晚的行動就泡湯了?!?p> 回到大伯車上,“好小子,長本事了?”
我撓了撓頭,“被法子啊,你侄子是個熱心腸,然后被人給騙了?!?p> “胡永安和馮志勇是吧?”大伯也沒有多責(zé)怪我,“這事過去了,他們兩個也別想在省里混了?!?p> “還有,你具體說說是怎么個情況?那個警察好像對你態(tài)度不錯?”
通過這段時間的竊聽,我算是搞懂他們兩家玩的是什么花樣了。
不得不說,那個道士還真有兩把刷子,首先他算到了我在爺爺出殯的那一晚一定會遇到馮佳佳的魂魄,具體怎么算到的,我暫時還不清楚,然后通過修改了馮佳佳的記憶將我引到他們家給她治療。再者在學(xué)校小吃街相遇也是預(yù)謀好的,只不過去那個女廁所他們沒有料到,本來是想讓馮佳佳把我約到他們家以后將我軟禁起來,逼迫我交出爺爺?shù)膶氊?,可是那樣風(fēng)險似乎有點大。
這次去女廁所算是正中他們下懷,其實那個廁所里的女鬼早就被超度了,只不過當(dāng)時除了馮佳佳沒有人知道,然后通過留在馮佳佳身體里的印記操控馮佳佳偷偷放出來那個道士養(yǎng)的女鬼,讓這一切都變得無比絲滑,好像從中找不出什么破綻。
再然后就是馮佳佳在醫(yī)院里給我演的一出大戲,之后就按照劇本走,一切都如那個道士所料,我殺了“馮佳佳”進(jìn)了監(jiā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