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的事情,真是如此?”
“若非有二弟,可能宮廷內早就嘩變了,我雖然身為太子,但父皇他身體強壯,不過五十多歲,在執(zhí)政百年應該不在話下。
從未想過會有一天突然成為一國之君。
如今突如其來的重擔落在我身上,朝廷內自然會產(chǎn)生反面的言論。
如今我又不在宮中,閑言碎語自然不少。
我...唉,不提也罷~”
殷生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這畢竟是玄幻世界。
也正是如此。
他們這些太子大王才會關系融洽。
因為都知道,想要執(zhí)政幾乎是百多年后的事情。
與其在這里爭權,不如好好修煉飛升上界。
對比權利來說,修煉才是至高無上需要追求的東西。
自然少了很多不和睦的事情。
不過諸事都有萬一。
殷生錯開話題,這些傷心的事情就別多說了。
若是想說太子也不會憋在心里等殷生追問才會開口。
“今天池珺和東谷都要回來,難得見到他二人,做些好吃的。
你也別老守著你父親了。
我不是跟你講過,他如今陷入昏迷,本就是一種大腦產(chǎn)生的保護機制。
等身體內的毒素全部排出自然就會蘇醒,你整日守著也不是辦法?!?p> “公子說的是,今日就陪公子,這也算是聆聽醫(yī)囑了!”
這小子...
殷生不再看他,不過心底卻被戳到了軟肋。
大家都是男人,這種感情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父親生病了,都已經(jīng)不是人樣,他雖然貴為醫(yī)者,但想要救治也需要時間。
每當看到身為太子的他這樣子,心底都會不好受。
全力救治可能就是殷生唯一能為太子做的事情了。
調整心態(tài),殷生開始在菜市場橫掃。
參加完曲游之后,池珺就以有事告別。
池珺貴為海盜船的船長,她也是一代宗門的掌宗,突然離開本就讓宗門很慌亂。
何況飛舟還被梓筠一腳干壞了。
她的悠閑日子怎么可能那么多。
殷生心中雖然很好奇,但沒有細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知曉池珺要來,也是當初綁架殷生悍匪執(zhí)事來此,他才知道池珺要來拜訪。
同樣與池珺回來的還有東谷。
這倒是讓殷生挺納悶的,這倆人什么時候湊到一起的。
不過細想,兩人年齡差不多,池珺雖然保養(yǎng)得好但也是快百歲的人了,混在一起貌似...也能理解。
不過,有朋自遠方,忙碌的生涯結束,還惺惺念念著他,理應開心。
如今地基已成,自己的三層小洋樓算是正式剪彩,就當給自己的風水寶地開封剪裁,也應該吃頓好的。
......
池珺得知公子出去買菜就沒有多言。
倒是悍匪有些納悶,大家既然都是修士,需要吃飯么?
不過他就是個下屬,在這里地位與忠郎一個級別,自然沒啥說話的權利。
乖乖的當個透明人。
知曉殷生后院被夷為平地,兩人倒是好奇殷公子親自著手,是準備建造個什么樣的屋子。
來到后院就看到了讓人震驚的一幕。
無比駭然的看著眼前。
不光池珺,東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公子這是要把房子練成法器不成?”
見過大手筆,誰見過這么大的手筆。
人家寶器論件,公子的寶器論噸。
沒人回答,因為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
池珺看著那擺放整齊的磚塊,隨便拿起一塊運轉仙元都能散發(fā)璀璨光輝。
無疑,這入手重量適當?shù)陌宕u,是個不可多得寶器。
尋常修士怕是一磚就能看到上帝。
擁有這么多寶器搭建的房屋,若是還能輕易被破壞,那才是見了鬼。
回到內院。
池珺巨大的蟒尾隨意的擺動,手中的飼料丟入池塘之中,龍魚爭先恐后。
這些飼料都是殷生翻炒制作,其中蘊含的能量堪比仙丹。
“妖魔的溯源找不到,怕是得動用乾州的關系才行?!?p> 池珺的話讓一旁涼亭淡漠喝茶的梓筠微微點頭。
雖然早已料到,但沒想到還真就找不到溯源,甚至還得動用乾州的關系,這點是她沒想到的。
溯源找不到,這妖魔就成了大問題。
根據(jù)赤瑛死前的話,顯然赤瑛的死也僅限于肉身的死亡。
就好比那些妖魔,想要徹底殺死是極其困難的。
即便是自己使用術法和九尺須臾疊加,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擊殺掉她。
這就不得不認真對待。
因為即便是梓筠,在九尺須臾下也決然只有死路一條。
溯源的問題擺在眼前成了必要攻克的難題。
否則北陸良州的宜州,怕是早晚會從大陸上消失。
“公子的雄心壯志,我與你們講過。”
“此事最為重要的就是當前這一環(huán),妖魔必須斬盡殺絕?!?p> “只要達成這一目的,岐山的影響力就會瞬間崩塌,皆是北陸良州修仙界統(tǒng)一的事情走上征程,人界就不是什么問題了?!?p> “話是這樣沒錯,如今除了公子給予的十幾個錦囊之外,并沒有大規(guī)模殺傷妖魔的辦法,效率自然提不上去?!?p> 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殷生不造個大規(guī)模武器,那就沒辦法一瞬間擊殺大量的妖魔,而這些妖魔總能想辦法補充自己的數(shù)量。
在加上幕后赤瑛的操作,妖魔一個個跟個猴精一樣,斬殺更是難上加難。
可公子似乎沒有想要制造大規(guī)模斬殺魔物的神兵利器。
他們也不敢開口。
這就是個無限死循環(huán)。
此時殷生笑呵呵的來到內院,看著一個個愁容滿面不由問道:“大家聊什么呢?”
眾人一驚。
沒曾想公子居然已經(jīng)進來了。
詭異!
看著殷生,心中驚慌。
公子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懂了。
曾經(jīng)的他還可以在靈臺神識的感知。
而如今,殷生就仿佛是一道空氣。
完全屬于雷達不可探查的地步。
而殷生身邊的太子也同樣如此。
直到太子與公子拉開一段距離,神識之下才出現(xiàn)太子的身影。
“沒什么,一些瑣事罷了?!?p> 東谷開口岔開了話題。
他不想因為自己等人的無能,而讓公子嫌棄。
殷生瞇眼,這些人,有秘密不告訴他。
不過也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
既然不愿意說,那就算了。
收拾收拾,等會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