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墓帶個身份證可以理解,可帶個戶口本是個什么鬼?
別說胖子了,就連陳皮阿四這樣的老江湖,都給整的不會了!
盜墓是違法的,他們這一行從開始到現(xiàn)在,哪一個從業(yè)人員,不是想盡辦法隱藏自己的身份,為的就是不讓人認出來嗎?
如果說帶著身份證,是因為乘坐交通工具的需要,但那也是盡可能的用假的,可是眼前這位……連戶口本都帶上,這是要鬧哪樣?
賈正光走過來,奪過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本,翻了白眼道:“能證明我是我了吧?話說,你們這一路,可是跑的夠快的啊,我緊趕慢趕的,在這才追上,哎?怎么少了個人?小哥呢?”
提到這個,吳邪有點傷心:“小哥和我們走散了……對了,道長,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小哥?”
賈正光一攤手:“沒有,到是蟲子看到了很多,放心好了,小哥是個有本事的人,不會有什么意外的。”
吳邪點了點頭,再沒有說什么了,反到是陳皮阿四走了過來,用不陰不陽的聲音問道:“這位小哥可眼生啊,你是怎么找到我們的?”
如果他要問別的,賈正光可能還得動下腦子,想個假話,可現(xiàn)在嘛……還用動腦子?那是張嘴就來??!
“你們這一路上的動靜……還用的著我找嗎?哪動靜最大就往哪走就對了,話說……那雪崩也是你們干的事兒吧?各位好漢,你們不是不怕死,你們是怕不死??!”
難得的,陳皮阿四的臉紅了一下,而他手下的幾個人,也是哼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特別是有‘炮神’之稱的葉成,更是快把頭低到褲子里了……
那事辦的,確實不撐手藝?。?p> “這位小哥,看你這樣,怕不是我們這一行里的人吶……”
陳皮阿四并沒有他幾句話就放松警惕,哪怕他明知道賈正光和吳邪等人是認識的,也有可能是吳邪他們請來的,也是一樣。
盜墓最怕的,不是墓中的機關(guān)鬼怪,而是一起下墓的人!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這句話,陳皮阿四可是要比在場的所有人,更有深刻的體會,所以在沒有弄清楚賈正光的意圖之前,他是沒打算再往下走的。
“當然不是了!”
賈正光也是個干脆的人,一下就承認了,可他在華和尚等人舉槍之前,卻接著道:“小道下墓,并不是為了什么明器,而是來做生意,擴展客戶的,比如……這里就有一個……”
說到這,賈正光的身影一閃,直接就到了葉成的對面,在葉成嚇了一跳,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卻感覺到一股巨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一邊倒去,在倒下的瞬間,他就看到,賈正光的手里,正抓著一只……一只……
這是什么玩意兒???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特別是陳皮阿四,當他還以為賈正光要動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葉成的背后,正趴著一只怪物,那舌頭,就差一丟丟就要圈住葉成的脖子了……
尸胎,終于出現(xiàn)了……
當然了,它也將是賈正光在這個墓中,第一個客戶。
一只手死死的掐著尸胎的脖子后,賈正光回頭笑道:“各位,小道的客戶來了,如果不介意的話……還請等上一會,我得先把這筆業(yè)務給談了……”
沒人敢說話,看著在他手里死死掙扎的怪物,所有人的臉色都是青的!
賈正光帶著尸胎走到一邊,另一只手拿出了五雷符,然后帶著和氣的微笑:“像你這樣的鬼怪,本就不應該出現(xiàn)在天地之間,現(xiàn)在有兩條路,一,是小道送你去地界,到時說不得能混上個身份,這二嘛……自然是徹底灰灰,你選哪條?”
就在他談業(yè)務的時候,華和尚等人圍在了吳邪等人的身邊……
雖然賈正光的身份來歷不明,可是這一次出手,卻是把他們給震住了,要知道,他們剛剛,可是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怪物,特別是葉成,他這會的臉色可是青白青白的,背后更是一片冷汗,如果剛才賈正光沒有扒拉他,那后果……
想到這,他就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艸’。
正準備介紹賈正光的吳邪,臉色一下就變了,而胖子的手更快,直接捂住了葉成的嘴,低喝道:“不要命了,你……”
話還沒有說完,所有人的眼前就閃起了刺眼的白光,隨后耳中則是傳來了隱隱的雷聲。
不用說,賈正光動手了,因為根本無法交流,不管他用什么樣的辦法,這尸胎就只是掙扎鬼叫,一點想談的意思都沒有,無奈之下,他只能把手里的五雷符,扣在了尸胎的腦袋上。
這尸胎和人不一樣,頭大身子小,這一張五雷符下去,只有一半的腦袋灰灰了,于是他又用了第二張,這腦袋沒了,身子還在怎么行?于是又是第三張……
直到他打完收工,胖子才低聲道:“這們小爺可聽不得臟話,要不然可是會發(fā)飆的,有他在的時候,說話注意點??!”
眾人木然的點頭。
剛才他們可都是看到了……明明一下之后,那怪物就不動了,掛掉了,可是賈正光卻沒有松手,愣是把對方徹底的灰灰掉了……
至于怎么看到的?那么亮的電光,想看不到都不行!
走回來的賈正光,臉色并不是太好,客戶擴展失敗了啊,這可是第一單生意,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呢!
“哎……不管小道怎么說,那尸胎都不愿意與小道交流,這可就怪不得小道下狠手了不是?”
看著眾人呆呆的望著自己,賈正光難得的解釋了一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吳邪呆呆的說了一句話,然后眾人就看到賈正光懵在那里不動了……
“道長,你剛剛掐住了那怪……那尸胎的脖子,是不是掐的太狠了,它想說都說不出來?”
好像……似乎……可能……也許……
是這么個道理?
回頭看一下那焦黑的一片,賈正光的臉色來回的變化……怎么就犯了這種低級的錯誤了呢?
真是的,下次得注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