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范永湖在和自己母親聊天。
過了一會,他把聊天記錄給周懿丞看。
【母親:這婚都結(jié)了,啥時候可以抱孫子???】
周懿丞光是看了這一條,就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去喝水。
“你別老是想逃避?!?p> “那你問問我姐同不同意。”
“你姐她管不著?!?p> “可是之前聽朋友說挺疼的。”
“那你之前了解的不少啊?!?p> “誰……誰說的……”
“成功了,就沒有下次了?!?p> “要是你媽還想要怎么辦?”
“這是不由我?!?p> “那你要一個想都別想?!?p> “l(fā)p什么時候這么不聽話了啊”
“那失敗怎么辦?”
“直到成功為止?!?p> “你這人還挺執(zhí)著的,但我不同意。”
“那就爭取一次性成功?!?p> “綜上所述,我還是不同意。”
周懿丞故意賭氣,睡在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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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范永湖拿著一個盒子過來了。
“吃糖不?”
“行啊”
周懿丞打開瓶蓋一看。
“怎么那么像藥片?”
“是糖,愛吃不吃?!?p> 周懿丞拿了一顆放在嘴里。
“怎么不甜?還有點苦”
“越吃越甜。”
周懿丞為了節(jié)省時間,就嚼碎了。
“范永湖,怎么一點味都沒有”
周懿丞消了氣,就回到臥室去了。
她靠在范永湖旁邊。
明明是深夜,周懿丞卻越發(fā)覺得精神,而且體溫迅速上升。
“熱死我了。范永湖能不能開個空調(diào)。”
“開了也沒用。”
“為啥?”
“你吃的是糖嗎?”
周懿丞燥熱難安。
“你……啊,不行,太熱了。你可真是費盡心思啊。”
“不費腦細胞”
“快……快……yzj”
“不用,我就是yzj。”
(未完待續(xù)……)
永遠留在大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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