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提親
一個小女孩在玉蘭樹下?lián)炱鸬袈涞幕ò辍?p> 一邊撿著,嘴里還念叨著,對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她竟然不知道害怕,還幫忙扶著進(jìn)屋。
記憶再次重疊,多年之后,她忘記了曾經(jīng)的他。
他卻始終記得這個小女孩。
小女孩長大了,到了快要嫁人的時候,他知道有人意圖,開始布局,引導(dǎo)孟夫人走到跟前。
多年來,她是他最費腦的一件事。
為了她,值得!
章溫瑜給足孟夫人面子。
這是他的面子,在別人看來,一直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似乎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在場眾人中,孟桐最了解章溫瑜。
總覺得他這么‘好’說話,哪里不妥?
開始覺得章溫瑜為了給孟家撐腰,現(xiàn)在總覺得章溫瑜在算計什么。
她閱歷太少,看不透。
很快。
在孟夫人的張羅下,菜一道一道準(zhǔn)備好了。
眾人聚在餐桌上。
章溫瑜坐在主位上,右手邊孟桐,左手邊孟夫人。
夢晴孟燕坐在下手。
吃飯時很安靜。
章溫瑜只顧著喝酒,不吃東西,他的筷子沒閑著。
一直為孟桐夾菜。
孟桐覺得不好意思,又在母親跟前,桌子下面的腳不知道踢了男人多少次,男人沒察覺,不停夾菜。
孟桐吃飽了,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用力放下筷子。
章溫瑜看了女人一眼,“不好吃?”
孟桐:“......”我忍。
孟夫人心砰砰跳動,不敢吭聲。
章溫瑜看到女人不聽話,自己吃了一口,“味道還可以,你嘗嘗?”說著用自己的筷子夾菜到女人嘴邊。
孟桐扭頭,“我吃飽了?!?p> 章溫瑜挑眉,不給面子。
孟桐干脆不看男人。
男人生氣了,桌子下面的腳順著女人的裙擺慢慢上移。
孟桐的臉色變了又變,想到男人大膽的舉動,心里害怕,她噌的一下站起來,被男人拉著手腕逼著坐下。
“章溫瑜,你夠了!”
孟夫人嚇得起身,連忙跪在上。
夢晴、孟燕跟著跪在地上。
“呵——”章溫瑜笑了,“連師父都不叫了?”
孟桐看到母親等人都跪在地上,心里難受,咬牙,“你想干什么?”
“提親?。 闭聹罔ふf的理所當(dāng)然。
孟桐不能淡定了。
孟夫人等人以為自己耳聰,聽錯了。
所有人看向章溫瑜。
章溫瑜很是坦然,“我沒說?”
很多事情,依照章溫瑜的性子,不需要走這個過程。
他這么做不是為了孟家,是覺得應(yīng)該給女人該有的重視。
瞧見女人眼底的小火苗,他施恩一樣開口,“起身吧!”
孟夫人起身,看向章溫瑜,“章公子,小女她.....”閱歷豐富的孟夫人發(fā)現(xiàn)章溫瑜說這話是認(rèn)真的,同時,他的眼底也藏著殺意。
顯然,今天這事,答應(yīng)是滿盤歡喜,不答應(yīng),是血濺當(dāng)場。
“桐兒快要及第了,到時爺會娶桐兒進(jìn)門?!闭聹罔ふf著,看向孟夫人,“夫人應(yīng)該知道爺?shù)钠??!?p> 孟夫人自然清楚,逆著章溫瑜的人通?;畈坏矫魈?。
孟桐不愿意了,這是威脅。
威脅自己就罷了,威脅母親,她一萬個不愿意。
張嘴想要說什么,被一根修長的手指壓在她的唇上:“桐兒,你只要等著嫁人便好?!?p> 他不接受拒絕。
孟桐瞪大眼睛。
純凈的目光,激起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邪惡。
她好比一張白紙,他則是一張黑紙,他就喜歡將一張白紙涂黑。
孟夫人很疼女兒。
她意外‘提親’,懼怕章溫瑜的能力,她只想讓這人保護(hù)女兒,他想太多,女兒不愿意,她也不會做出讓步。
“章公子,小女年齡尚小,嫁人的事情可以緩一緩。”
章溫瑜笑了。
他的大手轉(zhuǎn)而捏著孟桐的下巴,“你也是這個意思?”敢拒絕,膽子不小啊,看來不知道自己面臨的處境。
“嗯。”孟桐硬著頭皮開口。
章溫瑜卻是笑了,看向孟夫人,“也罷,既然孟夫人不愿當(dāng)我沒說。”
孟夫人心突突的跳著,這么好說話,反而不能淡定了。
章溫瑜推開孟桐,起身就要離開。
孟夫人連忙追上去,“章公子?”
“爺就這脾氣,好與壞,是與非和爺沒關(guān)系。”章溫瑜說完大步離開。
他話已經(jīng)說的清楚,有人看不清局勢,他何必管別人死活。
至于女人,應(yīng)該給她一點教訓(xùn)。
孟桐一看事情不好,連忙沖著母親行禮,快步追出去。
章溫瑜腳步太快,她一路小跑,到門口才追上,看男人要上馬車,她心里太過著急,忘記門檻,絆了一下。
“啊——”
孟桐的身子眼看就要撲倒在地上,一條白綾飛出纏著她的身子,隨著用力,直接拉進(jìn)馬車。
章溫瑜似乎故意的,將人帶進(jìn)馬車,讓她跌在馬車上。
這一摔很疼。
疼的孟桐眼眶紅了,眼淚流下來。
她干脆坐在地上,嗚嗚的哭起來。
一月駕車,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
孟桐對主人不同。
孟桐干脆如同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瞪大眼睛看向章溫瑜,“你說你今天來提親的?”
章溫瑜看她一眼,沒有開口。
他想知道眼珠子亂轉(zhuǎn)的某人在想什么。
他從來沒有打算丟下某人,只打算有人吃些苦。
女人反映太快,他有些不舍。
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的心疼。
男人不吭聲,孟桐也不端著了。
直接問道,“你喜歡我嗎?”
“......”
“你喜歡我什么?”
“......”
“那么多女人,為什么是我?”
一月腦子發(fā)蒙。
這不是大家閨秀會說的話。
章溫瑜看到這樣的她,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浮起將她狠狠欺負(fù)的畫面。
大手一伸,把女人拉進(jìn)懷中。
孟桐破涕為笑,“你說娶我是認(rèn)真的?”
“嗯?!?p> 終于有反映了,孟桐笑的更燦爛,“怎么娶?”
章溫瑜笑了。
能讓他娶的女人,已經(jīng)是給女人天大的面子,還提條件,膽子真不小。
“天下為媒,做我的妻!”
“就這些?”孟桐傲嬌的太高下巴,似乎對這些不屑一顧。
章溫瑜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獨寵你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說完,啃在女人的唇上。
一月聽到這動靜,飛快駕馬車離開。
到豫園,一句話不說,飛快逃離。
主人的脾氣,一月明白,再多待,死路一條。
馬車停下好久,章溫瑜抱著女人進(jìn)了臥房。
不久,章溫瑜出來,讓一月帶著所謂的聘禮送到孟府。
場面很壯觀。
一條龍一樣,從豫園走到孟府。
前面的人已經(jīng)到了孟府,后面的人還沒有從豫園走出。
這場面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很多百姓駐足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