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沖撞和壓力之下,讓秦雨綰整個人不受力的暈了過去。
許景瑜將秦雨綰抱起來的時候,這才注意到他整個人已經(jīng)瘦了一圈,體重就像是鴻毛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重量可言。
“Shuit!”
他剛才怎么沒有注意到秦雨綰以及瘦弱成了這樣,一聲咒罵,不知道是在責(zé)備他自己還是在怪秦雨綰。
許景瑜瞥見周邊的濃煙四起,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揪緊,害怕秦雨綰會喪生在這場意外之中。
將秦雨綰送到了安全的地帶,搖了搖她想要將她給晃醒。
“秦雨綰,秦雨綰?能不能看清我是誰?醒一醒?”
一邊輕輕的拍打著秦雨綰的胳膊,想要將他搖醒,同時急促地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夠盡快的恢復(fù)意識。
“你…來啦…”
秦雨綰的聲音已經(jīng)輕得不能再輕,儼然是沒有任何的力氣。
望著氣若游絲的秦雨綰,許景瑜不敢再耽擱下去,立刻將他送進(jìn)自己的車子里,腳下一刻也不停的踩著油門,車速立刻跟上,呼嘯而過的風(fēng),讓他根本就聽不清,周邊的人究竟在說些什么。
事故的現(xiàn)場頓時只剩下一個陸厲爵,“這家伙果然就是個白眼狼,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不過現(xiàn)場的這些人夠讓他好好活動一下筋骨了,要是許景瑜在身邊的話,可能還真的不夠盡興。
要是等那些警察到場的話就遲了,陸厲爵一邊捏著自己手上的關(guān)節(jié),一邊盛氣凌人地向夜總會的那些人逼近。
被陸厲爵捏動的關(guān)節(jié)咯吱作響,還不等周圍的眾人反應(yīng)過來,陸厲爵就是如同腳底生風(fēng)般飛速的沖到了夜總會帶頭的張頭面前。
秦雨綰手上的血痕他不是沒有看到,既然敢出手傷害他的弟妹,他算是個什么東西?
他也配?
再加上秦雨綰和自己妹妹陸思雨的這一層關(guān)系,若是他這個時候沒有替秦雨綰報(bào)仇,恐怕等妹妹回來的時候,又不知道該如何向她交代了。
張總自然而然也是注意到了飛奔疾馳而來的陸厲爵,只是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應(yīng),陸厲爵的飛毛腿此時此刻就已經(jīng)伸到了他的面前,對著這家伙的兩腿之間就是很踢一腳。
面色瞬間變得鐵青,還來不及驚呼出聲,渾身上下巨大的痛感襲來。
張總立刻捂住他的下面,陸家的這長子是瘋了嗎?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和他們夜總會的人鬧到這般地步。
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哀嚎,“痛死我了!你這是要下毒手害死我,想讓我斷子絕孫就直說,何必要下這么重的手!陸家的孫子是吧?我記住了!”
“呵……”
耳邊傳來陸厲爵的一聲冷笑,他和許景瑜壓根就沒把這種人放在心上。
就算他要去陸家找茬這種事情,他一個人也完全足夠應(yīng)付。
若是在這種事情上他也都能吃虧,只怕他在整個商界都要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沒有對你實(shí)行化學(xué)閹割這已經(jīng)是對你法外開恩了,若是再被我發(fā)現(xiàn)有下一次的話,恐怕就不是像現(xiàn)在這么簡單了。”
聽到聲音的張總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化學(xué)閹割?
這些人是瘋了嗎?還有什么事情他們是做不出來的,但他知道就算這件事情被捅了出去之后,也只能是自己的個人名聲受損,根本就威脅不到許景瑜和陸厲爵,現(xiàn)在如果跟他們硬碰硬的話,無異于是雞蛋碰石頭,眼眶猩紅,偏偏這悶虧他還必須得吃!
張總望著陸厲爵離去的背影,眼神之中陰戾越發(fā)狠了起來,他不就不相信他們能夠這樣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倪^下去,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陸厲爵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懶散的在陽光下晃動了自己的腦袋,他也的確是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向前走去。
腳下生風(fēng),離開的瞬間帶起了一陣微風(fēng),掀地周邊的樹葉連連作響。
夜總會的保鏢自覺地給陸厲爵讓出了一條道,剛才的身手他們不是沒有見識過,說明陸厲爵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并不是傳聞中那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
“對了,提醒你們這一天估計(jì)很快就會爆炸了,你們還留在這里,難道是想等死嗎?”
這些跟著夜總會做事的保鏢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鳥,終究還是不忍心讓這些人全部喪命于此。
嚇得周圍的保鏢立刻四處逃竄,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就算有再多的錢,如果沒命花,那一切也終究都是浮云。
輕輕松松就將那名大腹便便的張總治的服服帖帖,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容易,還以為那些保鏢對他有多忠心呢?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不過這些保鏢竟然能夠丟下張總獨(dú)自逃跑,看來他們平時對他們也不怎么樣,原本還以為他們是能夠收為己有的,這樣的保鏢不要也罷,不過這次的提醒也就當(dāng)是給了他們一點(diǎn)甜頭,后面萬一真的出了事情,沒準(zhǔn)有一天他還會良心發(fā)現(xiàn)。
陸厲爵也沒有想過自己的這一次無心之舉,竟然真的為他的妹妹陸思雨留下了一條命。
劫持秦雨綰的那兩個保安竟然是不能放過的,否則的話不要說妹妹陸思雨惹不了他了,就那許景瑜也勢必會給他一點(diǎn)苦頭。
昏暗而又潮濕的地下室內(nèi)。
“人都帶到了?”
陸厲爵簡單的問了句,面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是哪兒,你又是誰?為什么要把我們兩個帶到這里?”
若是許景瑜在這的話,只怕他們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還輪得著聽他在這廢話。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了陸家和許家,甚至于秦家就可以了?!?p> 陸厲爵聲音就依舊凌厲,如同一把利劍,直擊要害。
“斷了他們的手?!?p> “咔嚓”兩聲,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而兩個保鏢此時此刻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鉆心的疼痛就傳入腦中。
陸厲爵的身后傳來陣陣哀嚎,但他對于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畢竟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這點(diǎn)道理他并不是不懂。
“那個張總也不要讓他有什么好日子過,至少要給他以后的日子制造點(diǎn)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