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星大法,上次派出的暗間已傳出消息,道是我家教主已經(jīng)將它刻錄與水牢之中,只消這一番我等救出教主后,自然會拿出來與你們?!?p> 被封不平搪塞,向問天心知形勢比人強(qiáng),半晌也只能壓著胸中一口惡氣,回應(yīng)道。
在三方之中,此時他們這一方勢弱,雖他功力較之封不平強(qiáng)出不少,當(dāng)下亦只能笑顏以對。
封不平見向問天服軟,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回嗔作喜道:
“向兄弟,這才是正理么,畢竟你們這些魔教中人,多年以來名聲在外的可是沒什么好的,若是不能落袋為安,我們?nèi)绾畏判牡南隆?p> 再說當(dāng)年那葵花寶典可是你魔教從我華山派中搶了去,如今拿個吸星大法來抵也是正理?!?p> 無恥之尤……向問天聽封不平得了便宜還賣乖,頓時心中有了吐血的沖動。
心中一時間也只能暗地詛咒得手了好處后的華山派劍宗之人會直接練出來個好歹。
畢竟他深知自家的那位教主可不是什么善于之輩。
比起用三尸腦神丹來控制人,在功法中留個后門應(yīng)當(dāng)只是尋常。
當(dāng)下正色應(yīng)道:“理當(dāng)如此!”
言罷,已是面露不耐,就要離去。
嘿嘿……見此,封不平不由心中暗笑,他如何不知道眼前人的言不由衷,不過他這一遭肯與向問天相見,本就另有所圖,倒是不能將人惹急了。
出言道:“向左使,請留步!”
“?”
聞言,本來要離去的向問天不由一怔,這才明曉今日晚間封不平邀他相會非是為了吸星大法之事。
想想也是,如今情勢一直都是魔教眾人急在心中,劍宗豈會在意。
那還會有什么事情……向問天心中納罕。
卻見封不平的面上這一會已經(jīng)凝重起來,只聽封不平道:
“向左使,封某人今夜邀您前來,為的不是其他,而是為了令狐少君的安危而來。
師叔可是說了,其他倒是罷了,若是你們魔教的算計讓他缺了半根毫毛,一切就唯你們是問!”
令狐沖……聞言向問天看著眼前封不平的正色不由升起了疑云,令狐沖他知道,這些天來一直以為令狐沖只是劍宗在華山派中拉攏過來的暗間,偶然間得到了風(fēng)清揚(yáng)的傳承,豈料聽封不平這么一說,其中看來是別有奧秘。
這令狐沖的身份當(dāng)是別有玄機(jī)。
他也不動聲色,試探道:“不知道這位令狐少君是何身份?”
原本他與任盈盈的計議中,令狐沖將會是他們用來對于劍宗示好的一個吉祥物。
而且令狐沖對于善惡之念頗為淡泊,以他們看來稍加引導(dǎo),一步步的拉下水,就可謂是天生的魔頭。
如此一來,甚至于未來兩方?jīng)Q裂時,他們可以讓令狐沖不容于正道,成為他們的手中刀劍之一。
正是因為這一節(jié),才有了任盈盈的親自出面,來籠絡(luò)人心。
否則,堂堂的魔教圣女,哪里會輕易的面見他人。
“這一點(diǎn),你們就無須知曉了,封某也只是給你們一些提醒而已。”
面對向問天的疑問,封不平面無表情,只是他心中亦是同樣泛起疑云,不知道自家的師叔為何對于這令狐沖這般另眼相看。
只是獨(dú)孤九劍的傳人么,封不平微微一想就否定了這一猜測。
但想起來時風(fēng)師叔的囑咐,他也只好將疑問壓了下去。
見此,向問天眼中神光一閃,也不多問,但心中已是升起老大波瀾。
這些天來,那令狐沖與自家的任大小姐相處,大小姐雖是魔教中人,心狠手辣,但到底是青春年少,竟是已對這小子動了心思。
如今瞧封不平模樣,令狐沖來歷不凡,這點(diǎn)登時讓他不喜反憂,原本他以為也只是給魔教多一個圣姑父的后患,如今怕是將會尾大不掉。
這該如何是好,任盈盈可是掌握著三尸腦神丹的配方,所有的魔教人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向問天心亂如麻,向封不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背過身去,掩住臉上的擔(dān)憂,大步而去。
“呵呵!”
這邊,封不平瞧著向問天行動之間略有倉促,念頭一動就知曉向問天為何擔(dān)憂,當(dāng)即冷笑一聲,心道你向問天這時候擔(dān)憂起來,只怕還是早了些吧!
不過他也不去理會,只要令狐沖無事就是好事。
他看著向問天漸漸消失的背影呢喃道:“令狐沖,你可得早些想通了,我們可以容忍你,風(fēng)師叔可是已經(jīng)有些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