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這邊麻溜的先帶著譚杰順著樓道往東走。
路過這些門口的時候,就見門上貼的銘牌,上面有人名字,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單間的待遇。
“進吧!這間就是你的房子,趕緊先把東西放下,把棉衣?lián)Q上吧,別給你凍壞了,完了我在門口,你趕緊出來?!崩襄X面善,說話也是慢條斯理,帶著一點中原省的口音,很親切。
房間里的設(shè)施很簡單,一張床,一個床頭柜,一個衣柜,其他的就沒了,不過對于譚杰來說,這已經(jīng)是非常奢侈的住處了。
跟著大家一起去干了來到此地的第一頓飯,說實話,伙食標準比新兵連高多了,可能因為補助比較多的原因吧。
吃了一頓飽飯,再加上套的棉衣,身體總算是變得暖和了,回到隊里趕緊先把自己的床鋪收拾好,衣服該掛的掛起來,不過房間的衛(wèi)生老錢說已經(jīng)打掃過了。
“嘿!兄弟,聊聊?”譚杰剛才收拾差不多,就聽見身后的聲音傳來。
轉(zhuǎn)頭一看,這不是那個天師府的張元祿嗎,趕緊立正,敬了個禮,不過不等他喊首長,就讓對方擋住了。
“唉!唉!唉!別喊首長,別喊首長!記住,咱們隊除了倆領(lǐng)導(dǎo)外,剩下的都打招呼你就喊名字就像,最多加個哥就得了!”
邊說邊笑,直接就坐在了譚杰剛剛才把床單抹平的床上,讓他連阻止的機會都不給。
“你來了就好啦,之前咱們隊就我年齡最小,說個話一個個的都裝老成,哎,沒意思,總算來了個你,我就比你早入伍一年不到,特招的,你呢?感覺你比我還特殊?”張元祿也奇怪,怎么還能整個列兵來,而且還是有修為的。
“我之前沒覺著我特殊啊,這不剛來看見你們,才覺得我確實有點,不過也就是入伍方式不一樣,剩下的都一樣!對了,那個你為啥介紹你說自己是天師府的啊?”畢竟都是同齡人,只要不是性格太過孤僻,還是很容易交流的。
“這你都不知道?好吧,看來你也真是夠小白的,以后你得沒事兒多了解了解咱們國家和世界修行的歷史知識了?!?p> 隨著張元祿聲情并茂,手舞足蹈的講解,譚杰這才了解了一些關(guān)于天師府的事情。
原來自從幾十年前,一個華夏的修行者因為一場實驗的意外而發(fā)現(xiàn)目前整個世界公認存在的‘仙界’后,世界竟然開始了一場悄無聲息卻翻天覆地的變化。
修行者真的可以修行了,幾年之間,華夏大地上各處的名山大川之中,出現(xiàn)了不少已經(jīng)可以做出種種傳說中事情的修行者。
而國家也就是在這一切處于萌芽狀態(tài)之時立馬就組建了國土安全局這樣用來對應(yīng)這種變化的機構(gòu),并且牽頭讓最先出現(xiàn)修行人士的幾個門派組建了天師府。
只是一個管理松散的民間機構(gòu),對行走于世的修行者進行一個簡單的管理,并沒有太強的約束力。
但是隨著世界的發(fā)展,天師府的一些人不滿足于現(xiàn)狀,心里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借著基因技術(shù)的發(fā)展,那些人暗中慢慢的采集修行者的血液,組建了一個龐大的修行者基因數(shù)據(jù)庫。
說起原因,就是因為這無處不在的炁,被修行者納入體內(nèi)后,慢慢的跟每個修行者自身的基因相結(jié)合,產(chǎn)生了微小的變化,并且獨一無二,相當于是修行者的真元DNA了。
一開始只是用這些數(shù)據(jù)來進行正面的研究,像是哪種功法修煉出來的真元有什么不同,或者是有修行者進行了違法犯罪活動,通過現(xiàn)場遺留的氣息根據(jù)比對,找出真兇等等。
但是后來,天師府的一個高層,在無意間接觸到了一個邪惡的功法后,一切都變了,先是一些登記在冊的正道修行者毫無征兆的暴斃,接著出現(xiàn)了一些修行者精血盡失而亡的惡劣情況。
這時候,安全局通過調(diào)查,把所有的事件匯總以后,矛頭都指向了天師府的那個人,最后,反正聽張元祿那唾沫橫飛的描述,像是在現(xiàn)場看見一樣,說那個抓捕行動真的是曠古大戰(zhàn)。
安全局自己出動了行動處的大部分高手,而且還請求了幾座大山里隱修者的協(xié)助,都是什么煉神還虛的大高手,最終將那人滅掉。
而從此以后,國家就將天師府的那個數(shù)據(jù)庫以及采集的設(shè)備等等全部打包,收歸國家了,據(jù)說,就是據(jù)說啊,真元DNA技術(shù)還在應(yīng)用,并且數(shù)據(jù)也一直在采集,并且對近些年修行者的健康修行做出了很大貢獻,至于那個人修煉的邪術(shù),說是直接進行了徹底的毀滅........
而張元祿他們家,只能說是傳承久遠了,他就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因為歷史上天師府的特殊地位,以及他們中大部分人在那幾年對國家的支持,所以在這次影響極為惡劣的事件中并沒有受到特別大的牽連。
不過也不是沒有影響,所有天師府的修行者,在成年后必須要入伍服役,至于后面是否還想接著干,看個人意愿,不強求。
張元祿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去年入伍的。
譚杰全程都是目瞪口呆,越聽越覺得玄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生的前十幾年所在的地方太小,太閉塞,他完全沒有聽說過這些。
“兄弟,聽你說你修行的路子走的是劍修,我真羨慕!可惜,我還沒上小學(xué)呢,家里人就說我在符箓一道上很有天賦,從此,我就成為一個瀟灑的符箓大師了!”說完,就見張元祿手速極快的抽出一張黃紙,用食指和中指夾起來一甩,直接貼在了譚杰的額頭上。
剎那間,譚杰覺得自己好似被水泥裹住一樣,不得動彈,下意識的就直接運轉(zhuǎn)起靈寶畢法,調(diào)動丹田里那已經(jīng)頗有規(guī)模的真元,一個循環(huán),就見額頭上的那張符掉落下去。
而張元祿這時突然開始鼓掌,接著,譚杰就看見門外涌進來三個人,卻是那王超和徐陳璐,還有剛才并沒有自我介紹的那個大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