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門外蕭林克求見?!?p> 聽著屬下的報道,科比斯利皺了下眉頭,不過還是見了。
蕭林克,即是一個天才也是一個瘋子,普通人都只看到了他天才的一面,殊不知他背后的瘋狂。
身為公爵的科比斯利自然清楚蕭林克的為人,所以他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絕不允許蕭林克靠近他十米。
蕭林克在遠處十米外的地方行下彎腰之禮,“見過公爵大人?!笔捔挚嗽诿鎸票人估€是畢恭畢敬的。
科比斯利很清楚蕭林克的為人所以在面對他的禮儀很是尷尬。
“蕭博士不必多禮,在陛下面前我們這些人的身份地位可不比你?!?p> 于是科比斯利先發(fā)制人的問。
“不知蕭博士今天親自登門拜訪所謂何事?”
“科比艾倫。”
蕭林克口中吐出簡簡單單四個字就讓科比斯利激動不已,對于兒子的死他一直都耿耿于懷,只不過一番調(diào)查也沒能查出個究竟,此事也只好先放一放。
而現(xiàn)如今從蕭林克口中吐出自己兒子的名字,他知道這個男人肯定知道兒子的死因。
“你知道艾倫是怎么死的?。靠煺f!快說!”
科比斯利有些激動,這也是在所難免的,畢竟面對兒子的死因,作為父親能不激動嗎?
“公爵大人不必激動,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我相信公爵大人也會很樂意與我合作?!?p> 看著激動的科比斯利,蕭林克繼續(xù)賣著關(guān)子,就是故意在逼急科比斯利。
“我這有一張線索圖,還請大人過目?!?p> 蕭林克遞給守衛(wèi),然后由守衛(wèi)遞交到科比斯利的手中。
打開紙張,上面沒有一字,只畫了一個鬼面具在上面。
科比斯利望著那鬼神面具皺眉頭問道:“你是說,這面具是我兒子死的關(guān)鍵?”
“非也,公爵大人不覺得這份面具眼熟嗎?”蕭林克提醒著科比斯利,好似想讓他想起來什么。
可科比斯利想了又想,一時間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他想要直接的答案時,蕭林克借機又走了,走之前還說想起來了再與他聯(lián)系。
夜晚,面對那美女奴仆陪伴入睡,以及溫馨柔軟的大床,科比斯利卻久久不能入睡,腦袋里一直在想關(guān)于那副面具的事情。
夜不能寐的科比斯利來到了沉淪已久的圖書館,雖然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圖書館了,可仆人們依舊打掃的干干凈凈,書籍整理的井井有條。
科比斯利翻找了好幾本書,都沒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幾點了?算了睡覺吧,明天再找?!?p> 稍微忙活了了一下子的科比斯利拖著那臃腫不堪負重的身就準備走出了圖書館。
可就在他望向圖書館墻壁上的時鐘時,一張通緝令吸引力他的注意。
通緝令上是一名俊逸的青年男子,一頭銀發(fā)瞳孔帶暗紅色,冰冷的眼神看上去讓人不禁的打一個寒顫,他的頭頂上有著一副面具,可由于面具位于頭頂,所以也看不清到底是一副什么樣的面具。
懸賞金一百萬金幣。
“難道是他……”
發(fā)現(xiàn)其中蹊蹺的科比斯利立馬吩咐手下傳喚來了蕭林克。
美夢被吵醒的蕭林克非但不氣反而陪臉笑著,“看來公爵大人已經(jīng)找到答案了?!?p> “殺死我兒子的就是他吧!”
一張通緝令從科比斯利手中飛出,隨后緩緩落在了蕭林克的腳下,蕭林克撿起地上的通緝令,嘴角微微上揚。
蕭林克邪笑一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
“能夠悄無聲息的殺了我兒子,以及一個精英護衛(wèi)團而不露出蛛絲馬跡,恐怕也只有他了,銀時!”
科比斯利又氣可又無可奈何,因為當真和銀時較勁起來可得不到什么好處,現(xiàn)在松手損失的不過只是一個兒子和一個精英騎士團。
如果繼續(xù)與銀時發(fā)生沖突,恐怕到時候自己的腦袋都難以幸免。
“我最近聽說他一直在錦金村活動,而且還當上了錦金村的村長?!?p> “什么?在我的領地上當起了村長,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科比斯利一臉疑惑,對于銀時在自己的領地上,他居然渾然不知。
“大人當然不會知道,因為他改頭換姓了,他現(xiàn)在的名字叫做風龍……”
“風龍?這個名字為何這么耳熟?”
科比斯利聽到風龍這個名字似乎有些印象可又說不上來,就跟當時看到鬼神面具一般。
“哈哈哈,大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幾年前我送了你一件禮物不會這么快就給忘了吧?”
蕭林克一語點醒科比斯利。
當年風龍被突然召回,并非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而是蕭林克向上級申請的改造人實驗。
而風龍所在的小隊成為了小白鼠,實驗一一失敗,實驗所用的小白鼠也都盡數(shù)死去。
突然想起來的科比斯利帶著蕭林克來到了府中的地牢。
地牢里臭味沖天,盡是腐爛的臭味和排泄物的味道。
幾人戴上蕭林克給的面罩才勉強深入其中。
地牢內(nèi),一個個奴隸龜縮在墻角,尤其是看到有人來了,更是害怕的要命,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一個個都骨瘦如柴。
簡直比當時的錦金村還要慘,如果說當時的錦金村是人間地獄,那么這里就是地獄的第十八層。
“到了,就是這家伙了。”
來到一個牢房前,眾人停下了腳步,牢房內(nèi)是個四不像的魔物,四肢都紛紛被改造。
右手是半截手臂半截斧頭、左手是虎爪、雙腿是熊腿,頭戴一個牢牢的鐵盔,只露出雙眼、鼻子、嘴巴和耳朵。
脖子上還帶有一個笨重的鐵項圈。
看到蕭林克的到來,玉龍瞪大了眼睛,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響徹整個地牢。
風龍嘶吼著:“你這個魔鬼,我的弟兄們……”眼角處掛上了淚水。
當年那支軍隊被當做小白鼠實驗,戰(zhàn)士們隨著實驗的失敗盡數(shù)死去,還有的人不能接受自己而自殺。
只有風龍一個人存活了下來,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心中的那份屬于他的光。
蕭林克看著顯入瘋狂,不停用手中的斧頭揮砍著牢門的風龍“看來你近況還不錯,有興趣聽聽一個小女孩的故事嗎?”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