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蓄謀已久
宇智波朝惠終究是沒機會看到上衫昭月錢不夠的模樣。
因為鐵匠鋪的老板沒有核心材料,根本鍛造不出忍刀。
“也就是說你還缺少一種特殊礦石,對吧?”宇智波朝惠問道。
“正是如此,如果二位能等的話,下個月會專門有人運送過來。
到時候我一定給昭月少爺打造一把好兵器。”鐵匠鋪老板懇切地點頭。
“下個月那肯定不行,你磨合兵器都需要一定時間呢。
更何況還有二十幾天,宇智波陽介和你的比試就要開始了。”宇智波朝惠頓時犯了難。
“實在不行也沒有辦法,就算沒有兵器,我也可以試一試?!?p> 上衫昭月勸說道,他們堵在這里為難老板也不是辦法。
看得出來,老板對于無法滿足他們的要求還是比較惶恐的。
現(xiàn)在宇智波一族很多人都知道,他上衫昭月是族長宇智波斑的弟子。
而宇智波朝惠本身也是家族的新星,關(guān)注度同樣不低,鐵匠鋪老板也知道她是大小老的孫女。
這兩尊佛堵在門口,卻拿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他一個小小的鐵匠鋪老板,會慌也是理所當(dāng)然。
當(dāng)然,上衫昭月他們也明白,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上衫昭月需要鍛造的武器要融入特殊的查克拉金屬。
這種金屬相當(dāng)珍貴,即使是在火影忍者原著當(dāng)中,也只出現(xiàn)過寥寥無幾的數(shù)次。
比如猿飛阿斯瑪手里的飛燕,還有三船的武士刀,都融入了部分查克拉金屬,它們無一不是有名氣卻強大的兵器。
這樣珍貴的武器,他們突然找上門說要打造,鐵匠鋪沒有存貨也情有可原。
不過雖然能理解,但不代表事情可以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
“別說傻話了,”宇智波朝惠瞪了上衫昭月一眼。
“走吧,先回去問問我爺爺,然后再問問斑大人。
總不能真的讓你赤手空拳地上吧,宇智波陽介那個家伙可是有一把貨真價實的查克拉刀。
你要是沒有的話,打起來會吃虧的。”
上衫昭月明白她的意思,雖然他最近進(jìn)步神速,但不用想宇智波陽介肯定也在玩命的修行。
等真正開打的時候,肯定不能再用三個月以前的目光去看他。
更何況迄今為止,上衫昭月也沒有覺醒宇智波一族的招牌血繼——寫輪眼。
沒有寫輪眼就已經(jīng)夠吃虧了,要是兵器上也拉開差距。
宇智波朝惠真的不知道上衫昭月要拿什么贏。
上衫昭月現(xiàn)在有匹敵中忍的查克拉量,能熟練地使用宇智波操手里劍之術(shù)和宇智波流劍術(shù),以及另外三種b級火遁。
這比起兩個月以前的宇智波陽介只是稍微好一點,可還差了一雙二勾玉寫輪眼。
如此一看,兩個月過去了,勝算還是渺茫。
打好商量之后,倆人就打算原路返回,希望在各自的長輩那里得到滿意的答復(fù)。
“兩位是在找查克拉金屬嗎?”一名臉色蒼白,頭發(fā)也白的男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我這里剛好有一批貨,如果有興趣不妨跟我來。”
兩人互相對視,均有些遲疑。
“你沒騙我們?”宇智波朝惠狐疑地問。
這個男人出來的時機太巧合了,他們才得到了鐵匠鋪沒有的答復(fù),這個人就跳出來說他有辦法。
怪!說不出的怪!
“如果是輝夜先生的話,”鐵匠鋪老板這時候插話說,“說不定還真有辦法。”
“因為一直是輝夜先生在給我們供貨,”鐵匠鋪老板繼續(xù)說。
“不只是我,集市西邊那家也能證明?!?p> “輝夜先生是一個旅行商人,固定在各個忍族之間周游經(jīng)商。
確實會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門路,以前也和我交易過查克拉金屬。
如果二位有急用的話不妨去試試,反正我這邊只要有材料,就可以立刻著手鍛造?!?p> 上衫昭月兩人相視幾眼,然后宇智波朝惠把他拖到一邊,小聲嘀咕。
“這家伙還是太可疑了,我認(rèn)為還是放棄比較好?!鄙仙勒言?lián)u著頭說。
“可是錯過這次機會,你就要等一個月了呀,宇智波陽介那個家伙可不會平白等你這么久?!?p> 宇智波朝惠攥著手,有點不甘心。
最后她還是執(zhí)意要試試,上杉昭月發(fā)現(xiàn)拗不過她,只好答應(yīng)陪同前往。
“我們答應(yīng)了。”宇智波朝惠拽著上衫昭月走了回來。
白發(fā)男人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那我們走吧?!?p> “貨在南邊的林子里?!彼a充了一句。
他一馬當(dāng)先的走向南邊,宇智波朝惠緊隨其后,上衫昭月也只好跟上。
目視著他們消失在集市的背影,一條巷子里,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黑衣人影無聲地退去。
集市上,一名購買東西的宇智波族人也停下了自己討價還價的動作。
直接說了一句我不要了,把陪他磨了半天嘴皮子的老板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跟我理論了半天,說我東西價格不合理。
現(xiàn)在我打算松口了,你卻告訴我你不買了?
老板的臉色,一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但那名宇智波族人可不管這么多,他是奉命保護(hù)宇智波朝惠和上衫昭月的。
他也覺得那個輝夜先生有鬼,再加上這幾天的某些傳聞。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一場不期而遇的謀劃。
就在宇智波一族敗給千手一族的那場戰(zhàn)役里,宇智波一族同時還與輝夜一族開戰(zhàn)。
那里的戰(zhàn)場就是宇智波斑在帶隊,宇智波泉奈支援的是另一處戰(zhàn)場。
輝夜一族在那場戰(zhàn)爭中損失慘重,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在火之國周邊立足的實力。
不得已的他們接受了水之國大名的邀請,打算舉族搬遷到建立在海島上的水之國。
想要借此徹底遠(yuǎn)離爭端,休養(yǎng)生息。
不過這樣的舉動,總不可能讓每個人都同意,還有一些對政策不滿的人。
可他們也理解,這是必要之舉,要么撤離,要么等著滅族。
他們理解,但這不代表他們能夠認(rèn)同。
他們不能承受背井離鄉(xiāng)的痛苦,可走掉了大批族人的故鄉(xiāng),已經(jīng)不再是他們能安居的場所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jīng)被逼到了絕路,不想跟著族群離去,卻又無法回到家鄉(xiāng)定居。
最關(guān)鍵的是,輝夜一族,出了名的頭鐵和敢莽。
如此之下,走上一些極端的路,也是很容易理解的。
現(xiàn)在,那些人就想給造成這一切的宇智波一族制造一些麻煩。
最好是讓剛剛失去親兄弟的宇智波斑遭受一輪新的打擊,如果是因此一蹶不振那再好不過了。
于是他們瞄準(zhǔn)了宇智波斑新手的徒弟,也就是上衫昭月,宇智波朝惠只是順帶的。
但可以想象,如果能順便收拾掉宇智波一族大長老的孫女。
從而讓宇智波一族未來的一根支柱消失,他們也會非常樂意。
可以說,上衫昭月和宇智波朝惠正一步步踏入險境,宇智波朝惠一點不自知。
上衫昭月雖然有所察覺,可他并不知道輝夜一族發(fā)生的事情,不然就不會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答應(yīng)過來。
而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
白發(fā)男子背對著兩人在前方帶路,他的嘴角則是無聲無息地咧開,露出了邪異的笑容。
升羅也可夢
大家都是在養(yǎng)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