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說什么都要跟阿金哥在一起。
就算是跟別人分享,就算是做小的,她也樂意。
陸雙雙不是能懷孕嗎?她也能啊。
以前她是不屑于耍這些手段,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她不得不耍些手段了。
司明玉知道如果單獨邀請穆金去她司家做客,穆金肯定不會去的。
所以她把陸雙雙也給喊上了,邀請他們兩個人一起去他司家做客,就當(dāng)是慶祝兩個人在一起了。
司明玉的熱情,陸雙雙沒好意思拒絕,畢竟司明玉經(jīng)常過來,大家一起玩的也算是熟悉了,至少明面上都還算是相處不錯的朋友。
一進司家,司明玉就熱情的招待上了。
“你們兩口子都別拘束,來了我這里就當(dāng)自己家,來,嘗嘗這果酒,這可是我從國外搞到手的,珍藏了好久了,一直都沒舍得拿出來,今天為了給你們兩口子慶祝,我就拿出來獻寶了。”
陸雙雙臉色有點兒尷尬。
“不是,司小姐,我懷孕了,不能喝酒?!?p> “這是果酒,不是普通的酒,淺嘗輒止嘛,少喝點兒還是沒問題的?!?p> 陸雙雙搖搖頭。
“算了,我還是不喝了,我真的不能喝,你們喝吧?!?p> 司明玉調(diào)侃一笑。
“這么不給我面子啊,既然你不喝,那我可就只能灌你男人了?!?p> 司明玉當(dāng)著兩人的面兒開了一瓶果酒,倒在了醒酒器里。
“這葡萄美酒也不知道比你銀園的怎么樣?你們銀園的葡萄美酒我都沒喝過呢?!?p> 穆金一笑。
“改天送你幾瓶?!?p> “這頓飯吃的是真劃算,請你們兩口子喝一頓,我還能撈幾瓶美酒啊?!?p> 酒足飯飽,陸雙雙是滴酒沒沾,可是穆金被司明玉灌了不少的果酒,司明玉自己也喝了不少的果酒,人喝的搖搖欲墜的倒在了飯桌上。
陸雙雙看著喝趴的兩個人,扶了扶頭。
好奇怪,她明明沒有喝酒,為什么她也覺得那么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呢?
陸雙雙眼皮兒沉重的闔上,也倒在了飯桌上。
裝醉的司明玉醒過來,看著陸雙雙跟穆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懷孕這招,她也可以用啊。
司明玉把陸雙雙安排在了客房,把穆金拖去了自己的房間,用穆金的通訊器,給銀園那邊發(fā)了消息。
只說是喝的有點兒多了,在司家這邊兒睡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穆金這邊本來已經(jīng)醉的有點兒不省人事,可是身體特別的難受,身體那種燃燒的感覺,讓他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里,本能的想要尋求渴望。
主動摟上來的司明玉,成了穆金的發(fā)泄口。
兩個人抱作一團的,滾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穆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軟玉在懷,他每天醒過來的時候都很自然的抱一抱陸雙雙。
穆金閉著眼睛揚了揚嘴角,摟著司明玉的胳膊緊了緊,懶散的睜開睡眼。
“雙雙——”
背對著穆金的司明玉動了動,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人顯然都還沒有清醒,可是面前這張臉卻讓穆金瞬間清醒了。
司明玉?
怎么會是司明玉?
穆金一把推開司明玉,這才打量起來周圍,這不是他的房間。
司明玉被穆金這一推之下,清醒了過來。
“阿金哥——”
司明玉笑瞇瞇的想要湊近穆金,穆金驚嚇的往床邊兒退了退,眉頭緊皺,整個人還處在緊繃又懵逼的狀態(tài)里。
“我怎么會跟你……睡在一起?”
司明玉刻意的在穆金面前下了床,露出那一身的痕跡來給穆金看,當(dāng)著穆金的面,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的套上自己的衣服。
“阿金哥,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本來想著留你們兩口子在這睡一晚的,結(jié)果剛把雙雙給安排在客房,想要把你也扶進客房的時候,你就抱著我不撒手了,抱著我是又啃又咬的?!?p> 穆金臉色瞬間僵硬下來,不由別過了頭去。
司明玉輕笑出聲。
“呵呵,阿金哥,咱們做都做了,沒想到你還這么純情,阿金哥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p> “我沒想到原來阿金哥對我也是有情義的,那為什么還要跟陸雙雙在一起之后才要跟我在一起呢?”
穆金否認(rèn)。
“不是這樣的,司明玉,我對你沒有男女方面的感情?!?p> 司明玉嘴角的笑容僵滯,兩眼微微泛紅,親耳從穆金嘴里聽到這種話,是真的很傷人。
“既然你對我沒有男女方面的感情,那你為什么要對我做男女方面才做的事?難道這不是因為喜歡我嗎?”
穆金舐了舐唇。
“昨晚……昨晚那就是個意外。”他確實沒什么印象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為什么會對司明玉這樣?
他這樣做豈不是對不起雙雙了?
他這樣不但傷害了雙雙,也傷害了司明玉。
司明玉目光漆黑的望著穆金。
“那阿金哥,你對我這樣,你要對我負(fù)責(zé)嗎?”
“我——”穆金張了張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司明玉笑的有點冷涼。
“我明白了,放心吧,阿金哥,我不會以此要挾你對我負(fù)責(zé)的,昨晚的事情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既然你說是意外,那就是意外,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也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吧?!?p> 穆金去客房的時候,陸雙雙人還在睡著,孕婦就容易覺多,穆金沒有打擾陸雙雙,就坐在陸雙雙床邊看著陸雙雙,思緒復(fù)雜,頭腦混亂。
雖然司明玉說不用他對她負(fù)責(zé),也讓他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可是發(fā)生的事情就是發(fā)生了,梗在他心頭,跟根刺兒一樣,讓他不舒服。
他不想讓陸雙雙傷心,也不想對司明玉不公平。
陷入這種兩難的境地,讓穆金格外的沉默了。
陸雙雙看出了穆金的不對勁,自從從司家回來,穆金整個人都變得很沉默,本來對她話還挺多的,現(xiàn)在看著她的眼神都時不時的帶了點逃避。
“穆金,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你從司家回來之后,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