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張帆吃著花生米思考著。
突然某天張帆竟然不出門了,這讓秦悠心里出現(xiàn)莫名的歡喜,以往,她都盼著張帆出門不要回來。
因為一旦張帆在家里,不是打自己就是在打苗苗,或者就要錢,沒有錢就開始打人。
現(xiàn)在卻盼著對方在家里多待一會。
連續(xù)近兩個月了,對方都是早出晚歸的,連聊聊天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你...家里有瓶酒,我給你拿去?!?p> 秦悠面對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四年的老公,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稱呼對方。
張帆思緒被打斷,抬起頭。
“那來的酒?”
“是我給你買的。”秦悠笑了笑,她覺得她也要給丈夫買點什么,就買了酒:“是你平時喜歡喝的哪個牌子,家里還有點臘肉,我用蒜苗給你炒個菜,你下酒喝?!?p> 張帆皺眉:“算了,不想喝?!?p> 平時最喜歡喝的。
哪能是什么好酒,一些酒精勾兌的白酒,對身體傷害很大,張帆可是十分注重健康的,即便是最好的茅臺酒也絕不會貪杯。
他的一句不想喝,卻讓秦悠給整不會了。
“你...平時不是很喜歡喝酒的嗎?”
雖然喝多了就打她,可面對好不容易在家待一會的張帆,她還是想讓對方喝點,就算再挨頓打也無所謂了。
“啊,現(xiàn)在不喜歡喝了?!睆埛S口敷衍道。
便繼續(xù)吃著花生米想事情了。
張帆并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這個時代其實有很多生意在他眼里就是撿錢,買地皮做房地產(chǎn)無疑是最掙錢的。但那個收益回報時間太長,現(xiàn)在做需要等二十年,到2017年才可以實現(xiàn)收益最大化。
況且他現(xiàn)在手里只有三十萬,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里,也就是個小浪花。
再者就是開網(wǎng)吧,未來十五年里,網(wǎng)吧是一個收益很不錯的產(chǎn)業(yè),當非主流成為流行趨勢后,大批大批的小青年在網(wǎng)吧里生活拍空格鍵。
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選擇,人精力有限,錢太多也得找一個方向去撿。
搶奪奈克市場,對于張帆而言,遠比賺錢更有意義。
所以鞋廠和服裝品牌還是要做。
實在不行就換個廠買,甚至自己建一個!
“張帆,咱們家的電視冰箱,還有洗衣機究竟是哪里來的啊?”秦悠又一次問起這個問題。
她一直以為這些都是三爺爺買的。
但是她問過三奶奶,三奶奶說他們家沒有買這些。
張帆看了看她,又一次說了同樣的答案:“是我買的。”
“花了多少錢?”
這一次秦悠沒有否定張帆,而是問了價格。
張帆回憶了一下:“好像是一萬左右吧?!?p> 秦悠沉默了。
一萬塊,這怎么可能嘛。
就算是張帆一天能賺一百二,這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也沒有一萬塊啊。何況她自己的工資也才一百二而已。
“你是不是仍然不信?”
張帆看透了對方的表情。
秦悠沒有承認,反而說道:“我問過三奶奶了,三奶奶說這些都不是三爺爺買的。”
“所以你仍然是不相信這是我買的?”
“我...我不知道。”
張帆撇了撇嘴。
你愛信不信。
“說到這個我剛好有件事要對你說,洗衣機回頭送給三奶奶吧,天氣變涼了,別讓老人再手動洗衣服。咱家回頭我讓閆老七派人再送來一個?!?p> 秦悠聽到咋舌,前半段其實還好。
她自己用手洗衣服無所謂,讓三奶奶過得舒服一些,畢竟年齡大了。后半段,為什么張帆能夠這么自然而然的把大話吹出來。
讓閆老七派人送回來一個。
現(xiàn)在全村已經(jīng)有不少人知道張帆和閆老七關(guān)系不錯,但他們也不知道是有多好,并且知道這事的人都被張帆和閆老七欺負過,他們自然不會拿自己的丑事和當事人的妻子說。
秦悠平時也挺獨來獨往的,除了跟幾個熟悉的人在一起之外,基本不參合村里的八卦,不然她這幾天就應(yīng)該知道了自己老公和閆老七關(guān)系不錯。
還想再說什么的張帆,接到了一個電話。
備注楊思思。
“楊思思,我最后跟你解釋一遍!我們什么事都沒有!”當著秦悠的面,張帆接起來電話并說了這么一句話。
秦悠疑惑。
楊思思,聽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個女孩子吧。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的楊思思,臉燙紅燙紅的。
她已經(jīng)從醫(yī)院里回來了。
醫(yī)生明確的告訴了她,她從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
至于下藥的這件事,她也從韓小蘭這邊得知,確實不是張帆下的,也不是張帆的這幫小弟下的。
偏偏是哪個她覺得最不可能,最不應(yīng)該弄到這些藥的徐耀凡下的。
此時她打這個電話本意是想要道歉。
可是聽到張帆滿是不耐煩的口氣,當即道歉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哪又怎么樣?!那天晚上誰讓你躺在我床上的!來我爸的廠里!我有話要跟你說!”
呵?
哪里慣出來的大小姐脾氣。
張帆可是絲毫都不慣著對方。
“有話說有屁放!我是你什么人?讓你呼來喝去的?”
“我可告訴你!不來的話后悔的人可是你!”
說完,楊思思直接掛斷了電話。
氣的張帆直瞪眼。
一旁的秦悠咬著下嘴唇。
想說什么又不敢說,想問又不敢問。
“你...你...”秦悠閉了閉眼給自己打氣:“你...你要不要吃蒜苗炒臘肉啊?我去給你做。”
此時的張帆滿腦子都是那個找麻煩的楊思思:“不吃了,我出去一趟。吃飯不用等我?!?p> “???又,又要出去嗎?”
張帆沒有再回答,拿上外套就走出了門。
本來他跟楊思思相處,就是想著從她這方面去拿下老趙的廠子,可是和楊思思的劇情莫名詭異起來。
讓對方誤會了自己竟然是侵犯了她。
再加上老趙的一番言論,張帆已經(jīng)放棄了對鞋廠的收購。本來和楊思思已經(jīng)不該有任何接觸了。
這次,張帆心里還是抱有些許希望。
或許會有奇跡發(fā)生?